轻轻松松就可以缝了,不过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那样的东西呀。我想了想,还是去找了几个夹文件的夹子,然后四下夹住折叠的两层布料,至少固定住它们。最后是艰苦卓绝的缝合工作,我希望可以缝得细致一点儿,这样不容易坏,所以我每缝一针都会回一针,进展那叫一个缓慢。缝到一半睁眼看钟,已经半夜两点了。
其实我应该睡觉了,明天还要上课,可是我心里又放不下这东西,心里痒得恨不得立马将其缝好然后寄给姑姑。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将它缝好再睡。
差不多缝好一个圆形,我将其翻过面来,然后拆掉旧枕头,将里面的棉花扯出来,一块块塞进抱枕里,直到抱枕变得鼓鼓囊囊,拍拍,挺软和的。我喜笑颜开地进行最后的缝合工作,这可是个技术活儿,要缝合得不能漏边,虽然我自认有贤妻良母的潜质也觉得是个头疼手疼的活儿。当我眯着红肿的眼睛缝最后的口子的时候,针一个斜挑就刺进了我红润柔软细嫩脆弱的食指肉里。
“啊~”
我一口含住被刺中的食指,眼泪刷刷地往下流。从小我就是个怕疼的,看见电视剧里抹脖子都会双腿发软,这下可好,我颤颤巍巍地将手指头从嘴里伸出来,然后抖着牙齿看着还在不断往外冒血珠子的伤口。痛啊~继续含嘴里。
终于,等到手指不再冒血了,我翘着兰花指开始最后的收尾工作,可是,怎么在白色的面料上面出现了一个圆圆的鲜红的点儿呢?我看看翘着的食指,又看看这圆点,难道是我的手指血?
我咬着下唇,这可怎么好呢,总不能让我现在把棉花再掏出来然后洗干净面料吧。不管了,姑姑问起,就说这是印花得了,虽然,这印花看起来有点儿突兀。
终于等我缝好,时钟已经走向4点了,我抱着抱枕躺下便睡着了。等我醒来发现天已经大亮,而且好像太阳已经升得很高的样子,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眯眼看钟,“10点了~”我大叫着从床上跳起来,七手八脚的穿着衣服,还把t恤穿反了,气急败坏地往下脱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反正都晚了,再多晚10分钟有什么关系呢。于是我气定神闲地穿好衣服,洗脸刷牙吃早餐,不过奇怪的是我爸妈上班前怎么也不叫我起床,难道他们以为我早就出门了吗?
当我走到空无一人的校门口时,我心情挺好,这可是我十几年来第一次上课迟到啊,多么令人兴奋的一件事情,闭着眼睛我想我一定要多享受一会儿,虽然这样的行为挺白痴的。
“同学,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睁开眼,面前是穿着学校保安服的大爷。我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说道:“大爷早上好,我来上课了,今天迟到了。”
保安大爷跟看大熊猫似地看着我笑,“你迟到了还笑得那么开心干什么呀?”
我扬着脸,“因为我从来没有迟到过呀,觉得偶尔迟到一回,还挺新奇的。”
大爷哈哈大笑:“那你恐怕要失望了,你今天根本就没有迟到,今天是星期天啦,小朋友。”
诶~我瞬间黑线了,不是吧?
然后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也难怪我那么晚没睡觉我爸妈都没来催我,早上也没催我起床,好像是的哦,难道我昨天太兴奋于做抱枕,满腔热情投入进去,所以连日期都给忘了吗?我真悲催~
怀着有些抑郁的情绪转战到邮局去将抱枕邮寄给姑姑,然后回家。
几天之后姑姑给我打来电话。
“你的礼物收到了,我很喜欢。”
听到姑姑的声音我心里美滋滋的,玩着手指作不好意思状,还厚脸皮地问:“我自己做的,手艺好吧?”
都听到姑姑在电话那边吃吃地笑,“还好啦。”
“喂,人家熬夜做的。”
“真的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怎么觉得姑姑的声音有些糯糯嗲嗲的呢,“谢谢。”
“没事啦,我只是想做一个特别的礼物送给你而已,看你很喜欢我以前送你的毛绒玩具,又不想再买一个送你,就自己做了,剪了我家一条毛毯。”
“看不出来,你还有破坏倾向哦。”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夸奖我动手能力强吗?”我柳眉倒竖,虽然,隔着电波对方根本看不见。
“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问题呀?”
“在抱枕上面,有一个红色的圆点儿,跟整个面料的花色都不一样,是怎么回事啊?”
诶~红色的圆点儿,不就是我上次手指血掉下去沾上去的那个吗?怎么,这么容易被发现吗?
“是吗?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我纯属睁着眼睛说瞎话。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把自己手给刺伤了?”
姑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猜一个准啊,我真的是不好意思跟你说啊,想我一向标榜自己是心灵手巧的那一类,真要说我缝个抱枕都能把手刺出血来,还掉到抱枕上,我的脸往哪儿搁呀。
“哎呀,没有那回事儿,估计是那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的什么颜色吧,绝对不是我的血,真的。”
“我又没一个劲儿地追问,你干嘛澄清得那么着急。”
“怕你误会我嘛。”我觉得冷汗都要下来了,求你了,姑姑,别问了。
☆、27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一大家子人都送我去考场,其实,真没那必要,我不就是进一个考场吗,这么多年的书读下来别的场进得不多,可考场那就是家常便饭,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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