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却是寂静一片,他心里怕极了,不会是,想起来了吧?
“娇娇!开开门好不好!”
赫连珏试着去推门,并未上锁。缓步踏进寝殿,只见床上拱起一小团,那个可人儿,埋在被子里,轻轻抽泣......
赫连珏并未立即掀开被子,而是隔着被子,轻轻抚摸着清晓的脊背,“娇娇,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入耳,是他喑哑低沉的声,实在是,诱人。
这句话后,埋在被子里的人儿才慢慢止住了抽泣,她带着哭音的嗓,“我的命,我这个人,是不是,无所谓的?”
“怎么会这么想?你这个人,你的全部,就是我的全部,我爱你。娇娇,不仅有我,还有你父亲、母亲、兄长......很多人,你对于他们都是独一无二的。再则,你是我赫连皇朝的皇后,是我国母!”
“原来是这样啊~~我有些累了,我想睡一会儿。”
“好,我陪陪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嗯。”
半柱香后,赫连珏恋恋不舍地吻了吻清晓的额头,背手走出了未央宫。
“德懿宫德妃,侍上不勤,贬为贵嫔,褫夺封号,罚奉一年!”
“是!”
“哇~~晨晨,伦家真的好崇拜你哦~~”
豆子的眼睛都眨成星星眼了。
“好玩的还在后头,她本想害我孩儿一条命,总不好,就这样便宜他!”
晌午,德妃被贬的旨意就传遍了后宫,连扫地的小宫女儿都在议论纷纷。
“你知道吗?我姐姐是赵美人的贴身宫女,听说,德妃,哦,不不不,杜贵嫔,呵呵,她呀,冒犯了那位!”
“哪位?”
“你傻呀!未央宫那位!咱们正经八百的主子!”
“怪不得!那德......杜贵嫔,掌管宫务的时候啊,心狠手辣,光是咱们做宫女的,就埋了不知多大的坑呢!活该!”
“就是就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清晓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六个月后,瓜熟蒂落。
史书有云,启化十年腊月初八辰时一刻,皇后苏氏诞下皇子,此乃武帝长子,彼时旭日初升,帝大喜,名曰“晨”,日之初始也!
“自由指数25%,奖励流行币50枚,剩余250枚!”
啥,250?不好听啊!然而,来不及跟豆子讨价还价……卖身挣钱!
“嗯~~不要,谨之哥哥~~”
清晓好不容易出了月子,正在沐浴呢,偏偏那猴急的帝王不管不顾,冲将进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精光,就挤进了浴桶。
彼时清晓还庆幸着有豆子这个作弊器,以至于月子期间清清爽爽,不至于熏走帝王。
“不要?不要什么?嗯?娇娇,我等了好久,好久!”
禁欲什么的,算是对不起他咯。
赫连珏的唇舌在清晓颈项间游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清晓颈间,双手并不老实,向下,揉捏那对鼓胀的乳儿。
“嗯,疼,疼~~”
早前听说喂母乳会使胸部下垂,既然是封建社会,有资源就要利用的,清晓便没有喂晨儿母乳。可……谁能告诉她,原来胀痛,这么难忍!!!啊啊啊!!!
“哪儿疼?嗯?”
“是,是……乳儿,疼死我了。”
“叫声夫君,我就帮你,嗯?”
撩拨?撩拨你妹啊!!!
然而,清晓还是不得不屈服于赫连珏的淫威,“夫……夫君……帮帮我,帮帮我!”
“乖!”
浅铜色的大掌捧起那对瓷白的乳儿,比上次见到时,又见长了……顶端的豆儿,红红的,捏弄一下,甚至渗出了点点白汁……如此,可还能忍?
能忍就不是男人。
一对乳儿能轻松拢到一起,左右手的食指与大拇指各捏着一颗豆儿,挨在一起,像极了窗外覆雪的梅花树上两枚紧挨的花苞儿。
赫连珏把这花苞儿含进唇间,灵舌轻抚……
“啊……不行不行!”清晓都快忘了,这具身子,最敏感的就是这对豆儿!
赫连珏并不言语,而是把花苞儿含得更深,唇舌也开始大力,他大口大口吞咽着爱人的乳汁……
半晌,他方才放开了那对乳儿,都红了……
乳儿倒是不涨了,却有些刺痛。
“水,水冷了。”清晓的嗓子,也哑了。
“娇娇这是说,要去床上?嗯?”
“谨之哥哥,坏人!”
话虽如此,清晓还是半推半就地环住了赫连珏的脖子。
赫连珏的火气一发不可收拾,一把把清晓扔到了床榻上,偏偏清晓这小丫头会撩火,被扔到床上后卷起被子就滚到了床榻深处,蒙住了脸,偏偏露出了白莹莹的一截小腿和脚丫子。
赫连珏哪里还顾得哄她,把被子扔到地上,便急急冲刺起来。
他的动作实在太猛,清晓被他翻来覆去,最后,下面都麻木了,才是真真地被操哭了。
正是牡丹花中一点蕊,雨露轻施姿容足。
一番云雨后,清晓还兀自在哭着。
“娇娇,我的心肝儿,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我错了,我保证,再不这样胡闹了!”
赫连珏虽然觉得舒爽无比,却有些后悔,此时的娇娇,不过是小孩子心性,万一回转不过来,该怎么办?
又是一番起誓、劝哄,可清晓全然没有反应。
“娇娇,你说如何便如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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