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云暮连忙宽慰她。
“我当然不会放在心上,”路绵彩侧头看她,“心上的事只能放一件,多了便放不下了。”
云暮愣愣的看着她,路绵彩戏谑道:“怎么,忘记了,这可是你说的啊。”云暮咳了一声,干笑道:“是、是我说的了,你看我都忘记了。”
路绵彩看向前方,眉头紧缩。云暮也没了轻松的心情,心情颇为沉重。
那句话她真的同路绵彩说过吗?她以前就告白过吗?她转头看着路绵彩,她真的遇见过路绵彩吗?还是这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一路无语。到了门口,云暮道“嗯,我走了。”云暮点头进去。
房间里面空无一人,英淑大约吃饭还没有回来,下午也不用去批改文件,闲来无事,不如收拾一下房间。
云暮先收拾了一下衣柜里的衣服,衣服不多,收拾完之后便开始收拾屋子。好容易忙了一个月时辰,云暮坐在椅子上休息。这个时候英淑应该是直接去工作了。
云暮歇息了会便打开行李收拾了一下。春天即将来了,去年的衣服也不能再穿了。云暮从箱底拿出了一件红色的衣服,这是一件红色的长衫,薄而透,是夏天的衣服。这衣服……并不是自己的!
云暮轻轻闻了衣服一下下,上面一股浓重的胭脂味,这衣服,云暮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是一个女人的。那女人巧笑倩兮,身上的红衣越发妖媚起来。
但这女人是谁?云暮想不出来,她干脆将衣服重新塞入箱底,等以后想起来在说吧。
到了晚间,英淑回来后一脸羡慕道:“今天我遇见贵妃娘娘了,人家不亏是妃子,那红衣穿在她身上,那叫一个美。”云暮盯着她:“红衣?”“是啊,红衣。”
云暮发呆的盯着眼前跳跃的灯光,跳跃的烛光中,还有一人正在盯着它,那便是薛浅眉。
“娘娘,拿来了。”宫女恭敬的将镜子拿给薛浅眉,薛浅眉接过镜子细细的看着,镜子中的她明眸皓齿,一袭红衣更是让她妩媚万分。
薛浅眉突然嫌恶起来,一把将镜子扔到地上,怒道:“在看又有什么用,那个贱人还是活的好好的。”她站起来来回徘徊着。
宫里的新人中有一两个人开始崛起了,颇得皇上欢心,才三四个月便封了常在贵人。宫女跪地低道“她们自然比不过我,只恨那个薄情郎。”
她坐下来,那晃动的火焰似乎在嘲讽她一样,“你真的爱皇上吗?”“你真的是为了皇上吗?”为什么爱,薛浅眉在心里冷笑,她用尽了手段爬到贵妃这个位置,还需要什么爱。
只是不争那口气还当她是摆设?薛浅眉挥手让那个宫女下去。
她重新拿起那个镜子,镜子冷冰冰的,薛浅眉不知为何自己十分喜爱这个镜子。它虽然是死物,却令人爱不释手。
镜子中的人目光如水,眉眼含情,将薛浅眉的美貌十分印照出来。薛浅眉冷冷的笑着,镜中的薛浅眉也冷冷的笑着。
收拾完了后,云暮熬了红豆粥给路绵彩送去,路绵彩的事情是司苑告诉她的,云暮犹豫的煮了这碗粥,她不确定路绵彩会不会也打碎。
到了路绵彩房间,路绵彩正在闭眼休息。云暮轻轻将粥放到桌上,路绵彩动了一下然后醒了过来“这是。路绵彩扫了红豆粥一眼,拿过来吃了。云暮心里一阵欣喜,坐在路绵彩前面眼含笑意的看着她。
“饿了。”路绵彩放下碗,简短的说道。云暮接过空碗:“我替你洗了。”“等会吧,你找我什么事情?”路绵彩看她。“也没什么事情,我就是来看看。”云暮目光游离。
路绵彩看出她的心思,也不点破,“哦,那你随便看看。”云暮有些局促的坐在椅子上。路绵彩照旧低头批改公文。
云暮酝酿了会道“大概过十几天就下旨了,也有可能是某人不希望我做尚服吧。”
云暮道“我并没有说她,你当心点,不要什么都往外说。”“嗯”云暮低头看着地面。
屋内一片寂静,连毛笔写字的声音都听不见。路绵彩将一摞公文批改好后,看向云暮“路司簿今晚有空吗?”
“有。”“听说尚寝那边有宫女举行表演,你同我去吗?”云暮声音莫名颤抖起来。路绵彩看了她半响,“我去。”她说。云暮松了口气,“那晚饭后我来找你。”“好。”路绵彩应声,云暮起身出去了。
回到房间,云暮急忙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来试穿。直到了晚间,云暮才选定了一件淡绿色的衣服。
她出门时便看见路绵彩在外面等她了。云暮匆匆走下来,路绵彩等她过来后便往前走了。
云暮见她略施粉黛,大概是为了她打扮的,云暮低头轻轻一笑。
“听说是新尚寝举办的,其他宫的人也可以去看。”云暮说。她一撇眼看见路绵彩手里领着一个袋子。“这是?”“新尚寝与我还算相识。”路绵彩举了举袋子解释。
云暮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边手续还没有下来。”路绵彩没说话。“也不知除了你还有谁能当。”云暮随口说着。
路绵彩沉吟一声:“我恐怕并不是尚服。”云暮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六宫的决策权在贵妃娘娘手里,我与她有旧怨,她不会让我当尚服的。”路绵彩道。
云暮想问她与薛浅眉什么恩怨,又怕她不高兴。犹豫半天她才说道:“也不一定。”“当尚服又有什么意思。”路绵彩嗤之以鼻。
“当尚服威风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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