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好教导了,就像她的娘亲说过的话:你这一辈子是转不了性了,我没法教你,但有一人可以教。
云暮笑了起来。这样便好,自己呢,她不知道自己不能不出宫,但她现在还不想,得不到她便在让她看几眼吧。
看久了,云暮忽然有觉得自己如果能拥有她便好了。思绪在脑海中翻滚着,忽然“咣当”一声,立刻吵醒了云暮。云暮连忙向前面望去,却发现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云暮不明所以的看着,只听一个太监尖细的嗓子道:“起驾回宫。”
原来宴会已经结束了吗?云暮连忙四处搜索着,不期遇与路绵彩眼神碰撞着,路绵彩朝她走了过来。
打量了下云暮,路绵彩肯定道:“你想干什么?”云暮喉咙翻滚了几下,最终声音发抖的说道:“一起回去吧。”“好。”路绵彩手搭上她的肩将她往前面带去。云暮沉浸在喜悦中,连忙跟了上去。
此时已经很晚了,寒气入侵,云暮搓搓肩膀,低声道“不少了,我不怕冷。”云暮看见她放在一边的手,不由抓住了,冷冰冰的温度传来。
“手都这么冷了。”云暮不知觉的说道。路绵彩“嗯”了一声,“让它冷去吧。”云暮想在牵着,却没了勇气,只好放开了手。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门口,云暮才回头道:“多谢姑姑了。”路绵彩点头离去。云暮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后才推门进去。
一进门就听见英淑阴阳怪气的声音。“睡觉!”云暮一掀被子进去了。英淑大声叫道:“冷手不要碰我!”“那你刚才笑什么!”
“没有笑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杀
新年虽然过去了,但整个皇宫里还弥漫着过年的热闹气息。
从皇后那边出来,薛浅眉疲惫的揉揉太阳穴,如今宫里狡猾的人多了,要应付的也就多了,她实在头疼。
如今她已是花信年华,虽然已是贵妃,但一旦等皇上去世了,她的下惨还是很悲催的。
轿子平稳的抬着,不时有风吹起四角的帐子,薛浅眉的神智也被吹的清醒了些。她睁眼朝前面望去,就见地面上有一个东西正闪闪发光。她伏身望去,待走近了,却发现是一个镜子。
这镜子似乎有股魔力般吸引着薛浅眉不由自主的盯着它看,看久了,薛浅眉到移不开眼了。
“哎呦!”忽然一个车夫惊叫一声,身子朝旁边倒去。轿子晃动了几下,亏得其他车夫拼命将轿子保持平衡,才使轿子平安落地,没有摔倒。
薛浅眉怒道:“哪个人干的?”一个车夫连滚带爬的来到轿前,颤抖着声音说:“小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小的脚下突然出现了个东西绊了小的一下。”“什么东西。”
车夫连忙拿来那个东西往前面一扔。薛浅眉心下一惊,那分明是自己看见的镜子。薛浅眉四下一看,刚才那个位置上已经没有镜子了。
“给我看看。”薛浅眉伸出手,一个宫女拿来递给薛浅眉。薛浅眉接过来一看,便觉这镜子十分精致。镜子是菱花镜,花纹刻画十分生动,拿在手中十分轻巧,看做工应该不是宫里的东西,薛浅眉想不出这会是谁的。有这种上等东西的,大多是妃子,但近日并没有妃子出宫过。
这条路也是人人可走的,看来是找不到人了。薛浅眉收了镜子,道:“下去打三十板子,扣一个月月钱,再有下次,绝不轻饶!”车夫连连应声。
一会儿,轿子再次抬起。薛浅眉拿出镜子照着自己,昏黄的镜面中映出薛浅眉的脸。薛浅眉弯唇笑了笑,将镜子放在一边,心情不错的哼着小曲。
在轿子“吱呀吱呀”的发出声响,好像风烛残年的老人散架的骨头一样,其中又混合了其余一些东西。轿子越行越远,到了拐弯处便不见了。
第二天云暮才知道昨晚司苑和路绵彩说了什么。
今早她去点名时,司苑笑吟吟的看着她说:“考核结果出来了。”云暮接过纸一看,第一个就是路绵彩的名字。
云暮抬头笑道“不是她还有谁,你还不恭喜她。”“我么?”“就是你啊!”
云暮被司苑推进了路绵彩的房间里。云暮尴尬的看着路绵彩,路绵彩停了手中的笔,静静的看着她。
司苑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门,屋内一片安静。从路绵彩身后的窗户透出的光芒照在地板的一隅,阳光下漂浮着许多细微的灰尘。“什么事?”路绵彩倒了杯茶给她。“恭喜你。”云暮镇定下来。路绵彩“嗯”了一声,示意她坐下。
云暮捏起茶杯,看着从茶杯里升起的白雾,耳边是路绵彩的声音。“我想过年后你也会升职的。”云暮笑了一下:“我吗?算了吧,又没什么大的作用,呆在更高的职位只会让人说闲话。”
“你这么觉得?”路绵彩语气上扬。云暮点头,“我本来就懒。”“可我看你跑我这里一点都不懒。”路绵彩挪榆她。云暮低头看着茶杯,心里想着她是什么意思。
“昨日的戏看的如何?”路绵彩问她。“还好,没怎么看。”“你……”路绵彩盯了她半刻。云暮有点不自在,她习惯了路绵彩对她冷冷淡淡的,现在一下子话这么多倒让她有点不习惯了。
“你爹娘呢?”路绵彩问道。“我爹娘去世了。”反正有娘跟没有一样,就当是去世了,云暮想到。路绵彩低声道:“我也是。”
“你有什么亲戚吗?”路绵彩道。“没有。”“你爹娘是何年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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