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人。”
“什么?!是我幻听吗?”我用小指头挖了挖耳朵,侧着脸向他确认。
秦致赫很有把握地回道:“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我可以不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只要他让那家广告公司把抄袭我们的广告撤消并登道歉启事就行。而你,要做我的女人,每天下班后上来找我……”
我听得脸红耳赤,忍不住打断道:“停--不用陈述你的龌龊条件了,我一个字都不会答应!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总经理大可不必如此劳心伤神!”
“你的意思是宁可对簿公堂,也不愿和平私了?”
“就算是你说的那样吧,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回去休息了。”我暗自翻了下白眼,这哪里是私了?本就是趁机落井下石、逼良为娼嘛!
“做我的女人究竟有什么不好?你凭什么一副嫌弃不屑的样子?多少女人赖在我的床上不走,而你居然……”秦致赫似乎对自己错误的人生观仍无觉悟,我只好狠心打断他的狂妄言辞:“总经理的话会让我把中午吃的那几粒米都吐出来的。”
“杜梓萼!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帮你解决问题,还让你做我的女人,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你还不知足吗?”
“总经理,我想回去休息了,请让开。”我客气地说道,相较于表面的平静,我内心却火冒三丈,碍于眼前这个男人是堂堂公司的总经理,我只好控制自己的言行,避免说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伤人之语。
然而,事情总是朝我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
“今天你不说清楚就休想离开这间办公室!”秦致赫无赖地霸住整个门,我从他眼里看到一种不可救药的执著,于是,我决定告诉他我的真实想法--
“多少男人想爬上我的床都被我踹下去,因为我有洁癖,不希望别人玷污我的床!既然你的床那么受欢迎,而你又乐此不疲,那就让那些女人继续赖着别走,还招惹我去岂不显拥挤了?何况人口密度大,疫病也多发,我娇弱的身体恐怕受不得污染哦!”
“杜、梓、萼--”秦致赫这回如我所料地发火了,他朝我逼近时,我从他张开的臂膀下钻过去,迅速开门逃出去。
“哎哟!”门外一个男人正抬着手欲敲门,却被我撞个正着,我还没来得及说抱歉,对方就夸张地哀嚎起来,好像他不是被一个瘦弱的女人撞到,而是被一头史前巨兽踩着似的!
我侧过脸看他,对方竟是人事部那个鬼怪hr!整个秦氏广告公司能够把蚊子叮咬的疼痛夸大到如此地步的人,除了他,恐怕没有第二个了!
“杜小姐,我的心都被你震碎了!怎么办?也许你的一个吻可以让我的心愈合……”秦致朋说着,没等我回答,他就低下头,闭上眼,撅起嘴,等着我吻他了。
“让里面那个正处在发 情期的男人吻你吧!”我迅速绕过他,直接走向电梯。
等电梯的时候,我听到总经理办公室传来一声尖叫,秦致朋嚷嚷道:“二哥!看不出杜小姐原来那么鲁,她竟把你吻出血了!”
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咆哮道:“那是蕃茄酱!”
我忍着大笑的冲动拿出手机,拨了李铄的手机号码--除非他亲口承认,否则我绝不愿意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
“杜梓萼,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吗?我是你表弟耶!你表弟做了这种事,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吗?”李铄在电话中的反应大大超出我的意料之外,原以为他至少会否认或者解释,但他却问出这种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李铄!你疯了吗?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反而好奇秦氏对我的态度?!我现在要见你!十五分钟内马上给我出现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厅!”我气冲冲地挂了电话,离午休结束还有一段时间,一定要问出李铄陷害我的理由!
电梯降到一楼,我刚走出公司门口就遇到客户经理,他迎面笑着走来,说道:“哟!杜小姐,这么着急去哪儿呢?”
“喝咖啡!”
“哦?喝咖啡应该是很惬意的事吧?杜小姐脸上杀气腾腾,我以为是去拆咖啡馆呢!”秦致棘跟着我往前走,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秦经理……”我转向这头“笑面虎”,想打发他回公司,他却抢着说道:“如果杜小姐真要拆了哪间咖啡馆,也一定是事出有因,我秦某人说什么也要帮你一起拆!”
“不用了,我只是去喝咖啡。”我尴尬地回以一笑。
“是吗?那么祝你有个愉快的中午。”秦致棘还是跟以前一样客气,只是他转身走回公司之前牵起我的手,在我手背上吻了一下!
一切好像回到舞会那个记忆深刻的画面,值得庆幸的是:此刻周围没有爱吃醋的女人,也没有八卦的男人;只是当公司里突然冲出两个一米八的男人时,我还是吓得不轻。
“棘!你吻了她!”秦致赫从门口直奔过来,拍掉秦致棘拉着我的手,sè_láng上司也跑出来,哭丧着脸说道:“杜小姐又让五弟占便宜了!我们整天朝夕相处,我都不曾做过越矩的事,棘居然……”
秦致竹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了,他站在公司门口,双手交叉架在前,远远地冲马路中央的我们喊道:“什么都别说了!浸猪笼吧!”
“什么?这是人话吗?我有事要办,没时间跟你们在这里瞎嚷嚷!”我后退几步,想撇开这群神状态不稳定的男人,秦致赫却拉住我,冷地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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