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于总是拿到全校第一名奖状的春花,把给郭英上高中的钱省下来,留给她。这一点郭英不是不知道,她很早就懂事了,所以对于不再上学这件事也没有多大一件;虽说,心中不免还是想去上个高中,至少能比现在要多长些见识多见一些市面。
“妈不想看着你难受。”郭母的眼泪已然控制不住,布满了整张脸,“妈对不起你,一直让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英啊,你跟妈说实话,不想嫁咱就不嫁了!这事儿,我还是能替你做主的!”
“妈,我没有……您别哭,是我不好,您别哭啊。”郭英流着泪,替母亲擦着眼泪,不停地道歉。
“英子,妈不想逼你,妈不想看你不好受!”
“没,你们没有逼我,这是我自愿的;其实,那个人,我知道他的,跟王婶儿说的也差不多。我刚才只是觉得太突然,没有办法一下子接受才说不想嫁的,妈,明儿王婶儿来,你就跟她说我乐意,到时候再见见,也不一定人家看得上我啊是不是?”郭英违了自己的心,但有一点她没有胡说,她的确是自愿的。
“英子,”郭母是打心底不愿委屈了郭英,这孩子从小就是什么事情都窝在心里,不肯说出来,你说什么,她就听什么,这次‘被说亲’可能也是极不情愿了,她才说出那句,“我不想嫁”,可现在……
“妈,真的,我真乐意。”郭英看到自己的母亲如此担忧,她一下子忘记了还挂在脸上胡泪珠儿,露出了个不由衷却堪比太阳花的笑容。
/tr过了两天,王媒婆在郭家的应允下,把趾高气扬的李家父母和小儿子李鑫带来了。在堂屋里坐着,那李鑫翘着二郎腿,叼着一根烟,一副好不流氓的样子!在他心里根本没有把这个亲事放在眼里,他李鑫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如果不是他爹妈催着他结婚,他都不会来相这门亲事。当然,相不相得上完全看他的心情。因为在他眼里,对方是没有话语权的。
郭英从内屋出来,便见着李鑫这幅流氓样,她内心是反感的;而这场亲事,大概她是没什么权利做主的、也可以说是她不想多做言语,能成她就随遇而安,若是不成她当然喜闻乐见;所以连多看李鑫一眼都觉得费劲。倒是这李鑫,半眯着眼打量着英子。
“哎哟,有大人在让两个孩子也紧张,不如让他们去外面走走吧?”王媒婆见两家人几乎无话,便想出让英子和李少爷出去单独相处一会儿。其实她内心也是纠结的,若不是看在李家出这高额的媒人红包的份上,她也不是很乐意干这事儿。她已经说了好多家的女儿,不是嫌李家风评不好直接拒绝了,就是这李少爷在两家人见面的时候作妖。现在正好郭家有困难,听到这门亲没有说拒绝的话,英子也长得一表人才,她挺希望这对儿能成的。
“这样也成。”李父李成明是个略威严的人,长期在外经商,身上带有的气度总是要比常年面朝黄体背朝天的庄稼汉多一点的。
“行吧?英子,你就跟李鑫出去走走?”郭母一向是心疼女儿的,所以也是带着询问的口气。
郭英并没有开口,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并没有在意李鑫是怎么想的,自顾自的走出了堂屋;李鑫并没有反对,便起身跟在了英子身后,那有点跛的身影显得有些扎眼。
郭英的家是个农村很常见的小院子,除了围墙和最左边父母的卧室是后来用红砖砌起来的以外,其余都是90年代的时候用泥土修的,一看便知这家人的家境是如何的窘迫。郭英一个人走在前面,因为怕让邻居见到她跟李鑫走在一起,或许他们家在来的时候已经被看到了,但当面碰到有可能还会被戏说两句的话,她觉得她的面皮承受不起这个重量;所以她直接往房子后的竹林走,这片竹林地是她家的,当年修房子的时候没有多余的钱砌保坎,怕斜坡的泥土滑坡堵住后阳沟,郭大汉儿就种了些竹子,现在长得又高又密,家里母亲编制的簸箕筛子都是出自这片竹林,偶尔也能卖不少钱。
“喂,你要走去哪里?”李鑫粗声粗气的叫住郭英,郭英顿时心惊肉跳,她不懂怎么应付这样的人,紧张得有些结巴,“我、我也不知道。”
“你为什么看都不看老子一眼?老子长得很丑?”老子过去老子过来的,郭英很想说一声‘我老子在屋里坐着呢’,可终归是骇于李鑫的yin威,抿了抿嘴唇,不敢出口。
“老子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李鑫有些气急拉了一把郭英的手臂,这女人从一开始到现在,也太无视他了!
“没、没有,你长得很好看。”郭英低着头,眼泪蓄满了眼眶,使劲不让它掉出来。但哽咽的声音出卖了她的情绪,李鑫狠狠的捏住郭英的下巴,用力将她的脸抬起来,那一刻,晶莹的泪珠终于从眼尾滚了出来,但就是如此郭英的眼睛仍然没有聚焦在李鑫的脸上。
郭英长得很清秀,小家碧玉型的,眼睛是很大的单眼皮,很好看,红彤彤的鼻子也是可爱至极。而现在哭着的样子,让人突生施虐感:想要扒光她的衣服!想要狠狠的操她!操得她如同djiao,操得她直哭着求饶!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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