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痒。
吻痕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腰窝,到那高翘着的雪白小屁股时,遍布圆臀的刺目掌印显得既淫靡sè_qíng,又触目惊心。娇嫩肉缝间快速进出着一根狰狞ròu_bàng,粗大的棒身上满是jīng_yè和yín_shuǐ的痕迹。更有夹杂着白浊的银丝不断从花穴涌出来。被持续不断的肏干折磨成殷红色的贝肉可怜兮兮地委顿在穴口,男人硕大的卵蛋啪的一声重重撞上去,立时便让那娇嫩的唇肉沁出更多的蜜汁。
“不要了,求求你……谨郎,我……我受不住了……”又一次带着哭腔地恳求身后的男人,叶萱已不知这场欢爱持续了多久。天边隐隐泛出了鱼肚白,微薄的天光从窗缝间透进来,陆谨的肏干却始终不曾停歇。过多的快感让她浑身无力,灌了满满一肚子的浓浊精浆让她的小腹鼓胀起来,竟似个怀胎三月的妇人,眼见陆谨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叶萱发了急,“谨郎,不要了……啊,不要了好不好,啊啊……卯,卯时了……夫,”她想到让陆谨大发雷霆的原因,连忙把到嘴边的话改了,“主屋那边要叫人的……”
“叫人?”陆谨终于开口回应了她,男人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陆诤叫你过去干什么?”他突然重重掐拧着红肿的小花珠,“你是不是想去含他的jī_bā!”
“啊!——”少女尖叫一声,又在这粗暴的玩弄中到达了高潮,“没有,我没有……”她呜咽着辩解,“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给,给别的男人做那种事……”
身下的小女人梨花带雨,陆谨怎会不心疼,可是他只要一想到昨晚那一幕,疯狂涌起的妒火就怎么都压不下去。他知道那不是叶萱的错,他恨的是自己。为什么阿萱的夫君不是他,能够名正言顺地和阿萱在一起,光明正大地肏干这具骚浪的身子,所有的权利,都属于那个男人!
“那你是不是想含我的jī_bā,”他掰过少女的小脸,几乎是急迫地想寻求认同,“快说!你只想吃我的jī_bā,sāo_xué也只能给我肏!”
“我,啊……我只想吃谨郎的jī_bā……”这一晚陆谨不知逼叶萱说了多少淫词浪语,在极端的快乐之下,她也顾不得自己此刻说出的话有多yín_dàng了,“谨郎……啊,sāo_xué只给谨郎肏……嗯啊……”高潮时的猛力chōu_chā让她又一次攀上了巅峰,小手紧抓住陆谨的胳膊,樱唇下意识地吐出了自己最想给陆谨的称呼,“夫君……啊,到了……要到了,夫君……”
“你叫我什么?!”陆谨死死地盯着少女的眼睛,在巨大的冲击之下,连胯间一直不停的chōu_chā都忘了。
“夫君……”叶萱嘤咛一声,又一次瘫软了下去。
半晌的沉默后,男人突然提起叶萱的纤腰,一次又一次更重地撞击着,在连续几百下的肏干后,他紧咬住叶萱的耳珠,一声叹息似的呼唤:“娘子……”把jīng_yè尽数pēn_shè在了少女的身体深处。
见叶萱昏睡了过去,陆谨穿好衣服,唤了莺歌来打水将小女人的身子仔细清理了一遍,又教那小丫头去主屋回报,说少夫人身子不舒服。陆诤果然让叶萱好好休息,他还想过来探望,却被身边的婆子拦住了。
那婆子自然也是陆谨的人,整个快雪轩,除了陆诤的乳母,所有下人都被陆谨打点得妥妥当当。当初他这么做只是有备无患,如今倒给他和嫂嫂偷情带来了极大便利。大概除了那个蠢货,这座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件叔嫂luàn_lún的事了吧。
陆谨一点也不在意外人对自己的看法,但他不能不考虑到叶萱。总归陆诤活不过今年,让他自然地死去,自己成为少庄主后再架空陆荣,将整个凌云庄收入囊中。届时他再风风光光地迎娶叶萱,若有不长眼的敢多嘴,杀一儆百,自然就不会有人再啰嗦了。
计划的很好,但陆谨觉得自己已经等不得了。他一分一秒也不想再让叶萱管陆诤叫夫君,更不用说和那个废物行夫妻之事。
男人坐在桌旁沉吟着,过了许久才站起身,走到床边,在少女额前落下轻轻一吻。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可不能让这个傻姑娘知道。
叶萱总觉得陆谨最近越来越不避忌了,她早已知道快雪轩里大半都是陆谨的眼线,但以往陆谨来看她,好歹都是在晚上,也只会撞上莺歌一个人,现在他却愈发肆意,白日里就会翻窗进来,甚至有时候打着探望兄长的名义,前脚出了陆诤的屋子,后脚就会去找叶萱。
不止一次地被其他下人看到了自己和小叔亲热,叶萱只好极力推拒他:“别,谨郎……别这样,丫鬟们还没走远呢。”
“怕什么,”男人的大手滑进她的衣襟,握住一只饱满浑圆揉捏着,“我就在这园子里肏你一回,如何?”
叶萱被他唬了一大跳:“夫君,不……你八哥就在主屋里,你怎么能……如此放肆。”
殊不知陆谨就是故意放肆的,他也知道叶萱肯定不会同意,只是乐此不疲地调戏怀中的小女人:“让她听听你的làng_jiào不好吗,嗯?”这样他就会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有多快乐,识趣点自己就会退出了。
亲自动手杀人,总还是要露出痕迹的。让陆诤知道了娘子和弟弟偷情的事,以他的性格,不仅不会大怒,反而会羞愧自责。陆谨对这个兄长实在是太了解了,他一直觉得自己愧对叶萱,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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