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夏冬庆今日的所为,二来,他倒还真是想知道,面前这个从容不迫的小丫头在他刻意施压的威严面前到底还能够保持多久的镇定与冷静。
而其他人见状,亦都目不转睛地看向场中间淡定从容的夏玉华,心道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不少人都暗自感慨,看来这传言还真是不能全信。眼前的人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虽然不过短短一小会的功夫,不过圣驾面前,在这么多亲贵面前,至少目前来说,并没有任何人觉得这夏玉华有什么可被人轻视或者挑剔的地方。
听到皇上的问话,夏玉华微微顿了顿,心中已然有数,她微微福了福,不急不慢地答道:“回皇上,臣女在此之前已然知晓此事。因为臣女而令父亲寝食难安实在是臣女不孝,臣女倍感不安。而如今,又因臣女之事惊动皇上,实在是更让臣女惶恐无比。臣女万分感激皇上体恤,不论此事是真是假,臣女都将永存感激之心。”
046请柬
夏玉华的回答愈发的让众人刮目相看起来,圣驾面前,如此淡定从容、谈吐有序,对于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来说,这样的表现实在是让人叹服。
最重要的是,面前这个小姑娘个子不高,相貌并非一等一的绝色出挑,可是无形中却总能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势。哪怕那么静静的站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时,依旧让人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同时还完全无法让人无视她的存在,让人不由自主地去想去注意她。
李其仁嘴角的笑容愈发的扩散,从第一次见到夏玉华起,他便觉得这个小丫头不简单,如今看到她在皇上,还有这么多皇室亲贵面前依然能够这般云淡风轻的处理好一切,不卑不亢、大气凛然,当真更是让他觉得惊艳无比。
而原本心中还对夏玉华恼火不已的郑世安,此刻不论是什么原因,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夏玉华已经完完全全脱胎换骨。莫说是昔日的夏玉华,就算是陆无双也是根本无法与之比拟,而这样夏玉华,时时刻刻的显露出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让他不由得被吸引,哪怕心中还是很恼火,目光却依旧情不自禁地跟着移动。
可是想起如今夏玉华对他的态度,郑世安不由得又是一阵烦燥,他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道,若是以前的夏玉华便如此的话,那么一切似乎就完全不同了。那样的话一切烦燥都将不存在,过去的也好,还是现在的也罢。
听到夏玉华的回复,皇上也不由得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果真是个十分不错的孩子,朕倒是孤陋寡闻了,竟不知夏卿家的宝贝女儿竟如此出众。倘若那游僧之言属实的话,你便得等过了二十才能商议婚嫁,如此一来,倒真是得委屈你了。”
“皇上夸赞,臣女实在受之有愧。只是,臣女不觉得有任何委屈之处。能够提前知晓天机,避祸积福这已是天大的幸运,不过虚度五岁年华,即可换取自己以及其他人的平安,臣女已是心存无限感激。”夏玉华依旧从容不迫地应答着,那份超乎年纪的气度让她整个人散放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光芒。
说话之间,那两个钦天监的官史终于上前回禀,说是已经得出了最后的结论。见状,皇上点了点头,示意正使可以当众公布,而所有的人则马上将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正使身上。
“回皇上,微臣与副使一致认为,离散高僧所说之言完全属实。夏小姐在二十岁之前的确不宜谈论婚嫁,否则的话夏小姐本身性命有恙不说,同时也会严重影响到所嫁之人整个家族的运势,轻则由盛转衰,重则家破人亡。”正使一脸的正色,语气亦无比的严肃,看上去让人也跟着不由得紧张了一把。
而皇上听到后,微微皱了皱眉,片刻后问道:“如此,可有破解之法?”
“回皇上,微臣与副使都认为并没有任何人为破解之法,最好的办法便是等夏小姐二十之后再行婚嫁,如此,一切不幸都可自行解除。”
正使再次确认,并且转而朝一旁的夏冬庆看去,劝说道:“夏将军,下官所言非虚,还请夏将军务必引起重视,切莫存有半丝侥幸心理,到时害了夏小姐不说,也会连累到别家之人。”
夏冬庆听罢,一脸的无奈,叹了口气道:“既然连钦天监的正副使都说是真的,那我还有什么不信的道理呢虽然担心女儿的婚事,可是比起来这个来,自然还是性命最重要,更何况明知如此又怎么能去连累别的人家”
皇上见状,不由得与旁边坐着的皇后、太子分别对视了一眼,而后便挥手示意钦天监的人可以先退下了。
“事即如此,夏卿家倒也不必再多想了,如你女儿所言,能够提前得知,避祸积福这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朕相信,凭卿家爱女如此出色,就算是迟几年再论婚嫁照样也能够有好的人家匹配。夏爱卿当宽心才是。”
皇上此刻也只好打消先前的计划,事到如今,不论真假都只得信之。牵制打压夏冬庆自然还可以找其他办法,但皇室江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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