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松的话音刚落下,办公室门口就跑来一个值班的武警,对着王班长说道
“班长,嫂子来了,在值班室等着咧。”
王班长一听这话连忙就冲了出去,边跑边说
“高松,你帮我把白池带到医务室,我带我爱人和孩子马上就过来。”
高松点了点头,站起身对白池说道
“走吧,你先跟我去医务室,王班长他们马上就过来。”
说罢看了看张狱医,笑道
“老张,走吧,还愣着做什么?你好歹也是咸杨医学院的正牌医生,榜老王看一下也好。他那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病,都几年了,也是遭罪。”
说完就带头走出了办公室,白池和张狱医对视了一眼,随即也沉默的跟了出去。出了办公室右拐,往前走了数百米就到了医务室的门口,看地形好像这里就是看守所的最里面,靠近女犯监仓的位置。
张狱医打开医务室的们首先走了进去,白池也没有多想跟了进去。一进去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迎面扑来,白池不由得皱了下鼻子。高送进门也咕哝了一句
“张狱医,你这里面好大的味道。”
张狱医拉亮了一盏白炽灯,随口说道
“你这不是废话么?我不是出去旅游刚回来么?房间里面都不通空气,肯定有味道了。”
白池进来则好奇的到处看了一下,靠左边放着一张办公桌和椅子,桌子上有一台电脑。后面的角落有一个洗漱的水龙头,边上放着一瓶洗手的消毒y。靠后面的墙壁则是一个宽两米的柜子,里面放满了一些基本的药品和药具。右边靠墙则是一张病床,上面铺着白色的床单。
等了没一会,医务室门口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白池回头一看就看见了王班长面色焦急的抱了一个年约五六岁的男孩进来。男孩的脸色苍白如纸。
后面则跟随了一个年轻的妇女,妇女样子看起来很是质朴,看穿着应该是长期在家务农的。这个应该就是王班长的爱人了,此时两人的脸上挂满了焦急。
“不好了,孩子路上可能没有休息好,受了颠簸。现在好像有点昏迷过去了。赶紧来看看!”
白池闻言就往前走了两步,想走到孩子的边上仔细的看看。哪里知道那张狱医竟然将胳膊一摆,推开白池,口中说道
“你给我闪开,站在这里碍事,让我先看看孩子怎么样了。”
白池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了一丝的怒色。这时王班长回头歉意的看了看白池,然后又回头去盯着自己儿子了,好像孩子现在已经有了一点昏迷的征兆。
m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白池觉得没劲,自己走到一张凳子上坐下,静静的看着那张狱医忙前忙后的准备一些医疗用具。然后消毒,洗手,拿出听诊器,隔着衣服按在了孩子的x脯上仔细的听着。
看着张狱医的样子,白池不由得不承认这个家伙还是比较敬业的,张狱医脸上的那种骄狂的神色也暂时不见了。反之却是相当的认真负责,仔仔细细的在孩子的身上到处的检查诊断,且不断的问王班长和他爱人一些问题,比如什么吃多少啊,睡多久啊,等等一些常识x的问题。
看到这里白池不禁对这个骄傲的张狱医有了一点好感,不管为人怎么样,至少是个好医生。
哪里知道前前后后折腾了半个小时,张狱医还是没有诊断个结果出来,然后将小孩在各个大医院的病历和拍的一些片子,血y检查单,拿出来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就将眉毛深深的皱了起来。
因为按照张狱医的想法,从哪些血检单子和片子当中,还有那些老专家的诊断当中多少也能看出来一些端倪,哪里知道毫无头绪。在病历里面,张狱医甚至还看到了自己学医时候的老师的笔墨。自己再强还能比老师强?至少现在是不强的。
弄到现在张狱医的额头上忍不住渗出了豆大的汗水,本来天就热,加上心里面一急躁,哪能不流汗的?这还是小事,主要是自己进门就拍x脯,大包大揽的要自己来检查,结果现在什么毛病都看不出来,这……岂不是丢人么?
王班长这时脸色也不好看,他也看出来张狱医没什么法子。站在王班长身后女人,也是王班长的爱人忍不住问道
“我家孩子怎么样了?老张?你看出来是啥毛病没有?”
张狱医这时满头大汗,不住的用袖子擦着汗水,皱着眉毛,嘴巴里面轻轻答道
“g据我多年来的判断,好像……好像是贫血,恩!”
王班长的爱人顿时就急了,忙说道
“我们在大医院检查过了,做的血y检查,儿子的血y正常。不相信你看那一份血检报告。”
王班长此时脸上青筋直爆,面色铁青的说道
“能做的检查我们都做过的,甚至连血y透析都做了,甚至于骨髓的抽样也做了。”
听到这里张狱医才真的是汗如雨下,眼色有点恍惚,看着病床上面色隐隐痛苦,呼吸不畅的孩子,面露焦急的神色。
正在几人焦急的时候,传来了一声懒洋洋的声音。
“不行的话让我看看怎么样?”
王班长夫妇和高松几人回头一看说话的是白池,当下王班长猛的将自己的额头拍了一下,这个才是正主啊,这次叫爱人带孩子过来,不就是给白池看看的么。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罪犯,一个锁匠。你还真的蹬鼻子上脸了?”
听见白池的声音张狱医顿时就气不打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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