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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还是不够……
即使他已经百般讨好她。
每个星期都有可能被派往异地出差个一两天,或者长的时候一出门就会在外头待上十天半个月的。
通常都说夫妻之间小别胜新婚,唐继柯回来之後总是十分热衷於补上跟老婆缺漏的时间。
男人反身趴在她身上,正在双腿间用功,他肿胀的性器就悬在她眼前。
女人变得光滑莹白的身体,鲜艳饱满像果实,她已经熟透了,不再是娇嫩的花朵,浑身上下都给人丰实腴美的喜悦。
他是怎麽都吃不够的。
每一次回家,男人都立刻变成初出茅庐的青嫩小夥。
耕种,耕种,努力地耕种。
就是不知道爲什麽结婚好几年一直都没有任何收获?
他懒得考虑这个问题。
唐继柯继续不停努力地耕耘。
昨晚就折腾了一夜,清早才醒来,他立刻迫不及待地趴在她的身上做了一次——现在又再接再厉投入到新一番的努力中。
终於,他的老婆有了回应,他的性器被滑腻的舌头包裹住,“喔……”唐继柯仰起脸倒抽凉气。
那舌头简直就像灵动的蛇一样,朝他亢奋的胯下四处游弋着。
唐继柯抓住老婆的小腿猛地亲吻。
“呃……”身下传来的酥麻让他又一次忍不住仰起了脸张口叹息。
他抱住她的双腿,面颊蹭着她细腻光滑的皮肤。
男人压低了臀和分开的大腿,让她的脸轻蹭着他的性器。
他焦急地寻找着出路,趴在她身上,用力抽耸。
“嗯……老婆……”唐继柯胡乱亲吻着身下的女人,亲吻她的一切,把自己的涎液弄得到处都是,将她濡沫得湿漉漉的。
在那之前,她大部分时候都一直在考虑何时能够戳破那个秘密。
但是自从三个月前她经历了那次奇遇,得到了奇特的能力……她的生活重点好像已经发生了转移。
原本她是经营着自己六七平方服装档口的小小个体经商户,勤勤恳恳,十分努力地赚钱,想要积累起更多的财富。
可是她现在完全就没有想再经营下去的愿望了。
她有了透视眼呐!
想看到什麽程度就看到什麽程度。
所以要是她愿意,身上的男人不过是一堆会动的骷髅架子。
岑念红今年二十九岁,在人生最初的十数年里,她一直生活在某个与现代城市文明几乎没有丝毫关联的地方。
她是她那想要外出看看大世界的年轻的母亲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妈妈生下她的时候,估计还不到十九岁。
反正都没有人能够实际说清楚她的出生日期,管她是八月还是九月。
之後她就被再度外出的母亲彻底遗忘了。
她是被独自耕种一点薄田头花雪白的姨姥养大的。
那时候,她单纯,像一朵小小的山花一样,乾净,又简单,静静地美丽。
即使营养不良,即使缺衣少吃,即使被人耻笑,依旧倔强地生长着,含苞待放。
让她终於低入尘埃里的,是姨姥姥过世之後,十一岁的她突然没有了相依爲命时能够牵挂的最後一片衣角。
村里没有老婆的男人那麽多。
从爷爷辈到叔叔辈,那些娶不起老婆的男人们,忽然之间可以毫无顾忌。
她迅速地找到了一个能够给她提供暂时安全保障的男人嫁给了他,简直就像童养媳一样。
十七岁的时候她逃了出来。
扔下了两个孩子。
她不爱他们。
谁说母亲就要伟大?
後来看到这种说法她简直想要朝那巨大广告屏幕的玻璃上吐唾沫。
万幸的是,在她年纪还小的时候,享受过十分短暂的基础教育,而且自认非常努力,即使条件水平都没法说,但是至少她不至於完全不认识字。
在那以後的数年里,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差不多像的城里姑娘。
二十五岁的时候,她嫁给了他。
她原本不在意关於自己身世的流言……
但是在一个人求生的漫长过程中,发生了太多离奇的事情。
她知道她的妈妈其实还活着,在遥远的地方嫁给了一个家境殷实的男人,过着平静的生活。
她也知道她的爸爸,其实原本就是个有妇之夫……这是她从小就知道的事情。
她还有一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同父异母哥哥。
一个女人,除非蠢到一定的程度,或者她的男人无耻到一定的地步,才有可能完全不会发现丈夫不忠诚的事实吧?
现在她的男人完全不可能背叛她了,哪怕一句话不听都不可以。
但是他们是浑然不觉的。
她被男人压得快要窒息了。
他的刚毛就在她的鼻端,她的脸上,来回碾刷,她整个人都是黏糊糊的。
丈夫跪趴在她身上,喘得就像要断气了一样。
“老婆!……”唐继柯胡乱叫喊了一声。
她吮吸着他给她的馈赠。
就像吮吸着ru汁。
尽管他捅得她有些难受。
她的舌头和男人的慾念在她湿热的口中交汇。
他已经完全绽放了。
菌头在她的口中硬热鼓胀。
可是她肚子里未来的孩子跟他绝对不是父子关系。
她简直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一天了。
另一个男人在一墙之隔急得团团转,一定是隔着某处细小的缝隙急切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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