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喜欢了一个女人。还没到要放弃一切的地步。
她自己的人生,并不是她自己就能决定的。在这个国度,总是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前几天不还报道了那什么药事件吗?
其处理的结果让人大跌眼镜。可看了许多人的评论之后,更是让人觉得可悲。为她们这群人感到悲哀和不平。
可这个国度里,大多数人都还很古板,像活在几百年前。不仅仅是普通人,越位高权重的人,思想越是让人悲鸣地古板。
法律的社会里,主宰一切的却是所谓的道德。她们受到了伤害,却只能躲在某个角落里独自舔伤。可没有人站出来说话。
不是不敢,而是没有办法地无奈。只会遭到更加惨烈的报复和打击。结果只会牵连他人,甚至是自己的父母。
悲惨的事实让宿舍里两个人都安静了。沉沉的空气压在心上,像身上背着一座高山,直不起腰,也喘不过气。
“我出去走走。”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出来。
“走吧。”楼锦站起来,在门边等着任子萱。
“嗯,出门以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一个人的悲伤就够了,两个人的,我怕把学校淹了。”任子萱轻声叹息。
“好。”
锁好门,二人往宿舍外走去。果然两人选了不同的方向,任悲伤弥漫。
散步本是在散心,但郁结于心的难题若是能散掉,这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怨女旷夫了。
所以二人回宿舍时,仍是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只是楼锦很好的收起了自己的心绪,她已经决定了,就会好好的,慢慢地去做。
世界很大,但你的圈子却很小。小的你随意走在哪里或许都能看见认识的人。
明悦和楼锦遇上的时候,是在一楼的大厅,楼锦回去,明悦出去。本以为会尴尬的明悦正踌躇间,却看见楼锦对她点点头算打过招呼,径直走了。
这下,明悦释然了,有什么尴尬的,只是不小心闹了矛盾,多正常的事。自己也太小心眼了,下次见面一定好好打招呼。
至此以后,两人见面也只是点头之交。虽然明悦有时候会高兴地扬起笑脸给楼锦一个大大的笑容,甜美的叫一声学姐。可楼锦却一直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
不过,明悦显然一直以为楼锦本来就是这样的,不甚在意。每次依然打招呼,依然看楼锦对她侧目,惊愕,点头。
或许,她不知道,楼锦在她心中有那么一点的和别人不一样。或许是出于感激,也出于一种同病相怜的孤独感吧。
可楼锦明显没那么好过,你费劲心思想要忘记的人,总是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突然冒出来。就像早早地等在那里,等着你去。
此刻,现在宿舍楼里,从阳台上往远处望去,一切都是模糊的,看不清景物,看不清人。
不想让自己瞎想,楼锦望着外面却背着诗词。“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那么,我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忘了呢?春蚕到死?蜡炬成灰?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茶饭不思。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诗词,楼锦只能默然。当真是爱情可以让人成为诗人。她不曾成为一个诗人,可这学期背过的诗词自己都数不清了。
吹了些许的风,腿站得也有点僵,活动活动了身子,楼锦才想起自己很久没去跆拳道馆里了。这周末倒是可以去看看。
这个想法显然是很现实的。楼锦一直忘了自己是个学霸的事情,对于平时老师上课也是十分认真。很少有时间逃课,但也不是没有。
所以,当六月份下旬,已经是考前一个月了,在众人忙着整天在自习室和图书馆转悠的时候,楼锦悠哉悠哉地去跆拳道馆里舒展筋骨了。
运动过后,抑郁的心情舒展了不少,可很快,她又高兴不起来了。真是狭路相逢,纠缠不清!
若要问明悦为什么会来这里?那就得说江忆竹了,自从有了媳妇儿之后,江忆竹靠谱程度以指数形式上涨。
所以为了以后能保护自家人安全,一向怕痛要形象的某人一反常态主动来学点技艺。今天只是来看看情况,没想到在门口就碰到了同样出去的楼锦。
“学姐!”明悦惊喜地喊着走向门口的某人。
不甘愿地回头。楼锦调整好面目表情,淡淡地点了个头,自己加快步伐出去了。
“你认识?”江忆竹对楼锦不是很熟,毕竟不是一个学院的,接触基本为零。
“嗯,文法院国学系的一个学姐,住咱们楼上。”明悦看见楼锦,心情莫名地很好。此刻有点激动的和江忆竹介绍。
“我跟你说,她很厉害的。她可是咱学校的辩论队队长,校辩论协会主席。还是金牌辩手,而且是她们那一届的国家级奖学金获得者,每年都获得哦。在她们学院是很有名的高冷队长。不仅如此,她还参加过很多文学类比赛,得过很多奖。前两天那个什么征文比赛,我在公告栏上看见她拿了特等奖。”
说起楼锦滔滔不绝,明悦才惊觉自己好像对楼锦知道的越来越多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信息就不自觉得进入了自己的记忆?为什么她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江忆竹好奇地问了问。
“额,就是不经意间,听别人说了就记住了。”明悦不太确定地说。其实她自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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