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对不起。”明悦赶紧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因为她还要跟阿姨借医药箱呢!
“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们俩了,快回宿舍去吧!”
“那个,阿姨。”明悦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踌躇地喊了一声,然后又鼓起勇气说下去,“您这儿有医药箱吗?我想借借。”
“有,怎么了?你们谁受伤了?”宿管阿姨疑惑地看着二人,看着都是安分的孩子啊,只是扫到楼锦的右腰处时才明白了。不过还是有点好奇发生了什么。
“阿姨,那个,她受伤了。”明悦指了指楼锦的右腰处,被撕裂的衣服上染了不少血迹。而楼锦正皱着眉,抿着唇,没吭声。
“快来吧。”宿管阿姨赶紧将二人带回她的宿舍里,然后从宿舍中间的铁柜里取出医药箱来递给明悦。
“你们先消毒再上药,里面有纱布,我还有事,先去值班室了。”宿管阿姨扔下二人,头也不回地走了。边走还边念叨:“现在的年轻人哟,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哟!半夜三更的,弄得一身伤哟!”
“……”楼锦疼得说不出话。
“……”明悦囧得说不出话。
这边明悦还在为阿姨的话发囧,楼锦已经坐在了屋子里唯一的凳子上,将医药箱放在凳子旁的课桌上。
然后打开医药箱,拿出酒精和棉签准备冲洗。被开箱声打断的某人看着果断地抢过酒精和棉签。
然后在楼锦的注视下,解释:“我来吧,你自己也不好清理。”
说着,蹲下身子。“学姐,你把衣服撩起来。我看不见。”
“……”楼锦默默地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人,虽然都是女的,可她还是不大习惯别人看她的身体。虽然只是腰上,但是这话从明悦嘴里说出来,她怎么感觉是在耍流氓?
“学姐?”明悦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动静,抬眼一看,楼锦正看着她,眼神很不善,“怎么了?”
“你想,看什么?”眼神没有了不高兴,只是变成了促狭和捉弄地笑,而好看的薄唇也轻轻地挑了嘴角。说出来的话也是轻飘飘的,痒痒的,带着蛊惑的味道。
楼锦看着不明所以的某人,突然起了心思想逗逗这个很烦的学妹。她不能总让学妹占便宜,又是拉手又要撩衣服的。
“……”明悦脸红了,脸红了,脸红了。。。
她果断地想起来了平时看的小说啊,这是调戏吧,赤果果的调戏吧!虽然她看了很多小说,理论阅历丰富,可是实践上她是小白兔啊。
这么被一个好看的人调戏,还是个好看的女人,明悦不可抑制地有点烧起来。不仅脸熟透了,就连耳朵根儿都热了,然后整个人都有点发热了。
“白眼狼,擦药!”楼锦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刚刚的捉弄仿佛只是一个幻象而已。
不过,明悦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她们学姐的鼻尖上冒汗了,嘴唇抿地更紧了,已经撩开衣服的手将衣角拽得紧紧的。
可能真的很疼吧,明悦想。然后收了心思,小心地给明悦处理伤口。因为过了有不少时间了,所以伤口也没有再流血,幸好也不是很深,明悦拿了棉签蘸着酒精小心地擦拭着。
刚一碰上楼锦的伤口,楼锦就是一个抽气。“嘶~”
这就是伤口上撒盐的味道啊!楼锦感叹。
“呼~”明悦听见抽气声,小心地吹了吹,然后再继续清洗。一边吹一边仔细地洗着。
疼痛感和□□感一起袭击了楼锦的神经。她觉得好像不怎么疼了,反而凉凉的,很舒服。这让她产生了错觉。小时候妈妈在为她清理伤口的错觉。
看着一颗黑色的脑袋正专注地为自己处理伤口,楼锦有点发愣。有多久了,有多久是自己一个人了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受伤了是一个人,想哭了是一个人,悲伤了是一个人,绝望了是一个人,无措了还是一个人呢?
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为什么现在还是有一点点的伤感和孤独呢?只因为有一个人在为了她蹲下身子,体贴地吹气减缓疼痛而已。
尽管这个人是造成她受伤的罪魁祸首,可她还是忍不住觉得孤独。
明悦一直处理着手上的活计。她已经尽量轻一点以减缓楼锦的疼痛了,至于什么效果她也不知道,也只能将就将就了。
清理完伤口就开始上药,上药完之后,明悦又拿出纱布,给楼锦缠在腰上。这个动作,明悦并没有多想,可楼锦却僵直了身体。
这,这,这相当于是间接搂了她的腰吧。不,是打着间接的招牌,直接搂了!
等明悦将纱布缠好,得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还算满意。然后将东西收好才转身重新看着楼锦。
面色如水,目光复杂。这是明悦转身后楼锦的表情。紧接着,目光平和了,然后一贯淡淡的语气又出来了:“谢谢。不早了,回去吧。”
“嗯。好,学姐你先回去吧,我去跟阿姨说一声。”
本打算自己去的楼锦也懒得去了,她得回去擦擦身子,好好睡一觉。
“嗯。”
明悦和楼锦一起走出阿姨的宿舍,在一楼大厅里分开,楼锦上二楼,明悦去一旁的值班室。
楼锦回到宿舍,才发现宿舍里没人,连宿舍门都锁着。看着早已熄灯没人的宿舍,楼锦也是习惯性地摸出钥匙开门进去。
拎着水壶和桶进了卫生间,楼锦简单地擦了擦身子,然后换了睡衣回到自己的床上,继续码字,今天还没有更新。
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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