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人会恶心的去算计谁具体点了什么东西,而且消费的前提是三个人的荷包都是比较鼓囊囊的时候。
荷包瘪时干脆三人通常闭门不出,卯在一个根据地做老鼠,啃了方便面啃意大利面, 都啃光了,就翻箱倒柜的把早就过了保质期的罐装食品耗开几瓶来做荷兰豆,泡蘑,西红柿酱杂烩大炒饭。
幸亏她们时不时就如此这般闹闹饥荒,隔三差五的能消灭掉一些深埋在壁橱最里头的瓶瓶罐罐。不然估计要等到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才会用到苏珊娜遗留下来的垃圾食品。
“肯定是均摊,告别单身的狂欢会可不是婚礼本身。就算是婚礼本身不也一样要给红包?”兰兰耸耸肩,想在荷兰这鬼地方吃白食,还不如撞墙穿越到中国古代当叫花子去。
“那新郎狂欢会呢?是不是也要找20个单身帅哥?这男女两个狂欢会,有交集没?”朱丽亚两眼眨满了yù_wàng,谁管那个巫婆说什么,一天没结婚,一天就有权利挑挑拣拣,或者被拣拣挑挑……
“嗯,这我到不是很清楚,反正我答应了室友要去。今晚我再问问详细的计划好了。”兰兰吃好了点心,转而向水果盘进攻。
几个人结帐的时候,那对金童玉女正甜蜜蜜的用叉子喂对方切了小块的哈密瓜。
出了门,兰兰就近走过去看望在另一间中餐馆打工的竹马。
梦飞跟朱丽亚两人在地铁站各奔东西。朱丽亚回去准备一科补考课程,梦飞又回到巴拿马卖命。
刚换了衣服到餐厅,煎饼大叔就告诉她有客人送了误拿的失物回来。
好像应该是她昨晚帮客人问过的那个公文包,叫她联系客人确认一下。
梦飞在吧台左下角的抽屉里找到那只黑色公文包。
其实是个扁扁的公文箱,皮的,而且是上了密码锁的那一种。 不搞破坏,是打不开的。
打电话给那个基努李维斯问一下好了,反正他留了一张名片, 名片?!
梦飞一个激灵,满头黑线!
不自觉伸手摸摸腰间,自然是空空如也。
每天的工作装可都是当日早晨洗过的……
她怀着一线希望,冲回换衣间,上上下下的翻遍了所有的工作服,又在地上一寸一寸爬过来摸过去,没有。
地上唯一的一张小纸片是一个从矿泉水箱上脱落下来的条形码标签。
叹了口气,她回到吧台跟娃娃脸打了声招呼,又一路过去找到俱乐部那边
当然还是白费功夫,能找到才怪,她们每天打烊后可是又洗又拖的最起码要搞半个小时的大清洁,别说一纸名片,就是一只大老鼠也是一样被消灭无痕了。
荷兰地势低洼,那儿都靠水,水耗可是真的常常会出没于厨房厅堂的。
任何建筑都免不了在下水管道旁边留有缝隙,而水耗子的优势就是只要有隙,就一定可乘。
头几次遭遇水耗子,梦飞还像模像样大眼瞪小眼的对着水耗兄尖声惊叫了几嗓子的女高音。后来司空见惯之后,心情好时,扔点面包屑过去当值的耗兄,心情不好就抡了拖把清理门户赶他们钻回地道找其他邻居去。
现在怎办? 梦飞回到餐厅,心不在焉的拖了酒水盘差点撞倒洛丝背上去。对了,洛丝得罪的女贵族不是也有留下名片的吗?
回到柜台,她东翻西找,也没有。不在通常放客人名片的小盒子里,也不在抽屉里。
问了煎饼大叔,原来是早晨顺便给了干洗店的人了,好到美女那儿去取她的衬衫来洗。
怎么跟ch 22 一样?真是一个小小的无心之失,要花好多的时间来弥补啊。
梦飞只好任命的给干洗店打电话,幸亏这种日常往来户,电话是有记录的。
接了电话的土耳其大妈说,今天负责取送干洗衣物的摩洛哥小弟已经下班了,
连播几遍摩洛哥小弟的手机号,没人接听,而且语音信箱的留言似乎是阿拉伯语的,她一句也没听懂。
想了想,梦飞在语音留言里缓慢的把餐厅的电话用英文根荷兰文各念了一遍,请他有空回电。
接下来是几个小时的忙碌,直到餐厅的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有一个电话来找梦飞。
一把从满脸好奇的娃娃脸手中抢过话筒,另一端好像比她还急,
“喂?!”是气喘吁吁的英文男声“今天的脏衣服,不是已经取过了吗?干静的明早才送来。”
“不是,我不是问衣服的事,是问你要一个电话号码——”
“你这不是已经在打给我了吗?” 摩洛哥小弟很怀疑梦飞的智商。
“不是你的,是你客户的,就是你今天去取衣服的那个美女,你们店主给了你一张名片的,” 梦飞耐心的解释。
“你是说阿曼达? 宝贝,餐厅是找你的。” 原来贵族美女叫阿曼达,但后半句吓的梦飞猛一个激灵,宝贝?! 而且竟然他们在一起?? 贵族美女跟干洗店的摩洛哥小弟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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