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班后,人已经累的半死,连一个人的饭也懒得做,微波炉仍然是最伟大的救命发明啊。
兰兰通常还能在带团的时候蹭几顿饭。
梦飞却好汉不改当年勇,依然是能方便时即方便。不过,近日来每次洗澡头发掉的她实在触目惊心,也不知是因为岁月催人老,还是过度营养不良。或许,真的该好好考虑一下去中国的打算了。
“你们两人如果同一天要上班的话,小娅谁接送啊?有了新宝宝,是不是要请保姆啦?”兰兰其实也很喜欢小孩,虽然情路不顺,但是经验自然是学习的越多越好。
“小娅学校离这里就走路5分钟的距离。送,不是问题。房教授通常没有晚课,所以呢,如果我上班的话,他负责接孩子。有了新宝宝也不会请保姆,贼贵不说,我信不过也舍不得由别人给带孩子。”朱莉亚自己从前都没想过,她也会有母爱泛滥的一天。
跟小娅在一起的时光,是千金不换的。孩子第一声啼哭、第一个微笑、第一次扶墙而立、第一回张口叫妈妈,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让人感动和欣慰,她不想错过哪怕一点点。头几次送小娅上幼儿园,朱莉亚哭的比小娅都凶。搞得房东先生一个头两个大,一时不知该安抚大女儿还是小女儿。
梦飞记得有个女同事的确是请了保姆的,“据说也不是很贵呀?每个月大约是700欧元吧。你们当然负担的起。”
“700欧元是净工资,还要提供食宿,医疗保险,手机通讯费,全都下来,最起码超过1000欧。不过送托儿所,如果一周送5天的话,也一样超过1000块的。但是保姆多数是东欧过来的劳工,还要申请工作证,麻烦着呢。我们两个又可以串休,每周送托儿两三天,比较经济方便。”朱莉亚对这类信息可谓了如指掌,她们公司可是新老妈妈济济一堂啊。
“其实,我还知道,有中国保姆,价钱会低一点,不过,是没有工作证的,也许,居留证也没有……”兰兰犹豫一下,房东先生应该知道的吧。
“那叫打黑工!被查到了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我倒不太在乎声誉,方教授可是为人师表的呀。”爱的力量果然强大,房东先生竟然成功的把朱大花痴转化成了一个贤妻良母。
傍晚时分,梦飞就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因为朱莉亚一家现在是早睡早起,作息时间一概按照房小娅的习惯。
梦飞的小公寓,大约70平米左右,位于城东靠海的一个新住宅区。当时2009年恰逢经济危机正盛的时候,她仔细找来的,价格还算比较适中。
梦飞在09年年底毕业后,被踢出了学校宿舍,幸亏杰克收容了她一段日子,才没有仓促的去买房。之所以跟杰克去借助了一段时间,一半是因为朱莉亚跟兰兰均是名花恰恰有主,一个已经被明媒正娶另一个也赶着乔迁金屋;另一方面是因为梦飞当时有好长一段日子不大敢一个人住,基本上可以叫做黑人恐惧症。
自从那次p事件之后,她总是觉得那个宿舍很不安全。大楼的门从来都不锁,任谁都可以在走廊里出没,宿舍房间一扇小木门而已,真有歹徒,什么防护作用都没有。连杰克都一脚就踹开了嘛。
那段日子,兰兰跟朱莉亚都没少来陪她过夜。房东先生跟二公子也没少抱怨,但几个月下来,人家两对都双双准备同居了,梦飞也就不好意思在跟他们抢婆娘。当时她正式接手东欧基金,工资的确长了,却也累的吐血。根本没时间去四处找房看房。
本来梦飞是想租房的,但在阿姆斯特丹找租实在是太难了。几个月下来,都没有眉目。凡是离市区不远的房间,不是贵的离谱,就是3,5个人挤在一起,男女混用厨房、浴室、洗手间,实在是不习惯。与其如此,还不如就接受了杰克的好意,反正对杰克,梦飞是100的信任。
当初如果不是杰克及时赶到,救了她,不然后果也许真的不堪设想。后来他们虽然去报了警,却并没有什么结果。因为梦飞没有证据,昏迷中的影象只是提供了一个可疑的交易地点而已,警方充其量是密切注视,还无法深究。
直到后来那个被怂恿在女王节上行凶的疯子指证了幕后主使,就是梦飞所见的那个餐厅的老板,为了他们的地下活动制造时机而收买了疯子故意制造事端的。
足足大半年之后,警方才顺藤摸瓜把贩毒团伙的几个人先后擒获了,其中包括那个黑人男孩跟宋局长。
也是在那以后,梦飞才重新睡上了安稳觉。总算是告别了那一段乱七八糟的日子,脚踏实地,从新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里来。
也许恰恰因为那些恐怖事件,梦飞在那段失恋的日子里,反而是惊慌多于伤痛,并没有要死要活的患失心疯。那些失眠的夜晚总是有读不完的投资报告要读,做不完的宣传文件要准备。
而且阿曼达还扔给梦飞一个从富同转过来的实习生,美其名曰助手。实际上这个小男生不但电子表格很烂,不能帮她代理一些必要的琐事,还每天花掉她好多时间来辩论,从理论到每一个投资决定都寻根究底为上3个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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