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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神情一滞,直视着童子娴的眼睛,见她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点点头,一改刚才的怒气,平静的问:“你们交往多长时间了?”
“确切的说有四个月了吧!”童子娴歪着脑袋回想了一下道。
“是她先喜欢的你,还是你先喜欢的她?”何夕锲而不舍。
“两情相悦吧!我觉得,”童子娴弯弯嘴角,一脸的幸福和甜蜜,“雅晴也是这么说的!呵呵。”
“好吧,哎!”何夕叹了口气,“下班了,你回家吧,我也得走了!”何夕说完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去。
“哎……何大哥!”童子娴伸在半空中的手慢慢垂落下来,沉思了一会儿,转身离去。
“思思,你回来了?”白雅晴刚整理好行李,就看到童子娴开门进来,高兴地迎上去。
“嗯,你都整理好了?”童子娴歪歪头,看到白雅晴身后的行李箱,有些失落和不舍。
“嗯,小林刚打电话来说定了今晚上的机票,我要走了!”白雅晴抱着童子娴依依不舍。
“好,我去送你,小林和你一起回香港吧?”童子娴回抱住白雅晴,吻着她的头发。
“嗯,她陪我一起回去,你要是也去就好了……”白雅晴一下一下的吻着童子娴的嘴角,眼里心里尽是不舍。
童子娴吻住白雅晴,极尽缠绵,直到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才稍稍拉开些距离:“有她陪着你,我就放心了!”
“思思,我……”白雅晴窝在童子娴的怀里,真想任性些不回去了。
“好啦,”童子娴揉揉白雅晴的头发,哄慰道,“三天很快的,乖,我会想你的!”
“嗯,早上要按时起床,晚上回家要自己做饭,不要老在外面吃,去片场多带些衣服,不要喝凉水,天凉了,还有——”
“好啦,我都知道了!”童子娴一下子紧紧的抱住白雅晴,心里的离别情绪更甚,声音都带了哽咽,“雅晴……你要快些回来,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傻瓜,天凉了,晚上盖好被子,不要那么淘气,老是蹬被子!”两人相爱以来第一次分离,难免有些挂怀。
“嗯!”童子娴重重的点了一下,吸吸鼻子,将白雅晴拉离开自己的身体,温柔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用手蹭蹭白雅晴的鼻尖儿,“好啦,走,我送你吧!”说着提起行李拉着白雅晴的手向楼下走去。
这次童子娴可知道什么是度日如年了,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白雅晴不在的时间,童子娴除了背剧本就是思念,事实上两人几乎每隔几个小时就通电话,热恋中的人经不得一点儿分离。
童子娴坐在片场无精打采的摆弄着剧本,看着镜头下梅琪和其他演员的表演,瘪瘪嘴,眉头微微蹙起来,雅晴走了有两天了吧,怎么感觉过了两个世纪呢!每次回到家都感觉冷清清的,背完剧本,一个人躺在床上对着蝴蝶玉佩诉说相思。
“嗨!子娴!”趁休息的空档时间,何夕走过来拍了一下童子娴肩。
“嗯?”童子娴扬扬脖子抬起头,看了一眼何夕,又垂下来。
“哎,今天是梅琪生日,咱们晚上一起给她过吧!”何夕蹲下来,悄悄地说。
“好啊,不过你全程买单啊,上个月坑了我两顿!”童子娴撇撇嘴。
“好,好”何夕笑笑,“对了,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去和她说晚上剧组聚餐,别提给她过生日的事啊!”
“又是我去?”童子娴白了何夕一眼,用手蹭了一下鼻尖,挑挑眉,狡黠的笑笑,“不知道有什么好处呢?”
“好了,过几天请你去楼外楼吃大闸蟹,好不好?”楼外楼是杭州知名的五星级饭店,童子娴只跟着何夕和钟漫妮去过几次。
“就吃一次啊?”童子娴不满意的瘪瘪嘴。
“好!两次!你就报复我吧!”
“哈哈哈,这还差不多!”见阴谋得逞,童子娴笑的开怀。
“走吧,拍戏了,中午别忘了啊,”何夕站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一脸的疲倦,这段时间,大家都很辛苦。
“好啦,知道了!”童子娴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子娴,到你了!”摄影师大喊。
“好,知道了!”童子娴提起精神和何夕一起走过去。
一上镜头,童子娴就高度集中起来。
“吾宜速归宿,乃尔连理枝,红室双烛照,妆家伴随之……”梁山伯在院子里反复的念着马文才交给自己的诗,半天没弄明白什么意思,眉头紧紧的锁着。
“孩子,吃饭了!”梁母从屋子走出来,看到愁眉不展的梁山伯,关心的问,“怎么了?
“娘,这是英台交给马文才的诗,孩儿没弄明白什么意思,”梁山伯说着将诗稿交给梁母。
“娘没读过书,也看不懂,”梁母看了看,茫然的摇摇头。
“公子!我看看!”四九一下子抢过诗稿,读起来,“吾乃红妆……”
“停!”梁母打断四九,“你说什么?”
“吾乃红妆啊,这诗是这样说的嘛,你看!”四九交给梁母。
梁母扫了一眼,眼睛瞬间明亮起来,惊喜的说:“山伯,山伯,你看,这是首藏头诗!这位英台是个女儿身!”
“什么?”梁山伯一下子抢过诗稿,激动的喊起来,“娘!娘!英台她真的是个女儿身!”忽然想到马文才说这是祝英台送给他的诗,神情又黯然下来。
“怎么了?”梁母不解的问。
“公子,祝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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