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本来是只巨大野兽,现在却变成了高大裸男的赛伦斯,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两人见面的第一秒钟开始,他就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讨好地在她的头顶蹭来蹭去,甚至企图伸出舌头舔她的脸。舔一口,还要低头看她的表情,她稍微一皱眉,他就整个人紧张得不行;她如果挣扎,他就抱得更紧。
夏耽自己的这个身体,估计只有一米五出头,赛伦斯的兽人形态,却已经突破一米九,他两条腿盘起来,垫在她屁股底下,两只手左右扣住她的身子,整个人就跟个大笼子似的,把她抱得牢牢的,贴得很密。
夏耽么一直都是没衣服的状况,赛伦斯刚刚受伤被人家从时间缝隙口拖回来,身上也是不穿衣服,两个人这么蹭啊蹭啊的,夏耽别提有多难受了。
更让她丧气的是,面前这个调戏自己的流氓,偏偏长了一双跟艾尔法一摸一样的眼睛。虽然他从刚开始到现在,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但当他看着自己的时候,总让自己觉得,看着自己的人,正是已经死掉的艾尔法。
保护她,比任何人都要对她好。任她发脾气,任她踢打,叫她“小乖”,给她讲睡前故事,带她去蜥蜴人最神圣的墓地,逗她笑,害怕她哭,为了她赶回来……
保护她,用生命保护她。
如果她能顺利逃走,活下去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一,那他也愿意付出百分之百的生命,去完成这个仪式。
如果爱一个人需要证明,那么用被蹂(隔)躏的肉(隔)体,用被践踏的生命,就是最沉重,最不可挽回的证明。
那样子沉重的爱,就算只是相似的眼睛,夏耽也无法推拒。
她下不了手抽飞,更下不了脚飞踢面前这个跟牛皮糖一样上下其手的赛伦斯。
一屋子人,就这么呆呆傻傻地一直坐着,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
“咳咳,哟,这屋子真热闹……”
直到门口响起了长老苍老的声音,屋子里的众人才终于从粘稠的僵局里脱身。
“长老!你终于回来了,你看这个……”
奇乐第一个站起来,刚要开口说话,就被长老的拐杖挡住嘴:“闭嘴,你不饿啊?先吃饭!”
“可是……”
“吃饭!边吃边说。”长老先是在奇乐脑袋上敲了一记,然后看了夏耽那边一眼,随即带头走出了屋子。
“放心吧,长老爷爷人很好的。”道格在边上笑眯眯地安慰夏耽,一对上她的视线,立刻满脸通红地转过头。
但是夏耽总觉得,长老看她的那一眼,别有深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我也很乖~
29、神经病
“你说你的名字是夏耽?”
“嗯。”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头顶上长着一根犀牛角的长老摸着胡子,对夏耽的解释不置可否,眯着的眼睛里,怎么看都是一股子老谋深算,“而且你说你只见过赛伦斯的兽形状态,是吧。”
屋子里,长老稳稳地坐在座位上,道格就站在他身边,随时听候差遣;奇乐和小雨,以及年轻的一代雄性,则分坐在屋子的左边,而夏耽和不愿意离开她半步的赛伦斯,就在房间的右边。整个空间非常安静,搞得跟三堂会审一样。
“嗯,对。”
夏耽点头。她的记忆,只维持到自己冲进屋子里,看到艾尔法的尸体为止,甚至就连那画面,都是支离破碎的。后面她是怎么被赛伦斯带到时间缝隙,赛伦斯身上的伤口又是怎么愈合的,她真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夏耽有点不安地捏紧了手里的蓝色鳞片:只有这两个小小芯片,是从她醒过来开始就捏在手心里的。但是她明明记得,自己当时手里还牢牢地握着艾尔法的半根神经,既然鳞片都还在,神经怎么可能就这么没有了呢?
“我醒过来的时候,手里只有这两片鳞片吗?”她再次抱着希望,问第一个发现自己的小狗道格。
“啊,是!”被点名的道格整个人一抖,脸部就以可见的速度涨红流汗,他看了夏耽一眼,然后立刻调转视线,整个人动作僵硬,声音也拔高了好几度,“那个时候,赛伦斯抱着你,两个人都是昏迷,你手里,就只有这两片鳞片!”
“没有什么别的东西,”长老顿了顿,“或者你认为,应该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大概是掉了吧。
夏耽心里有点难过。
那半根神经,就像是代表艾尔法的最后的证明一样,现在莫名其妙地就没有了,心里总是有点难过。
“像是……蜥蜴人的神经那样的东西……?”
长老话一出口,夏耽整个人一抖。咦?为嘛长老会知道?
大概是她这个白痴的脸部表情太过直白,连道格都看出来不对劲了,跟着喃喃自语,“真的、真的是蜥蜴人的神经?……好恶心啊!”
“就算你没看过赛伦斯的人形状态,你也应该知道,他的眼睛,绝不正常。”确实,夏耽四周看了看,无论是道格、小雨还是长老,他们的眼睛,都是圆润的哺乳动物才有的黑圆瞳孔,只有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赛伦斯,长了一双蜥蜴人才有的竖瞳。
“赛伦斯是我族最强壮好战的雄性,而他上一次之所以无法回复人形状态,是因为在与蜥蜴人战斗时,中了他们的导弹袭击,这种导弹的毒性,把道格的脸毁掉一半,我们本以为赛伦斯不可能活着恢复成人形状态,但是他不但恢复了人形,而且身上所有的灼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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