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天真的以为这将是个好的开始,起码她主动地跟我聊天了不是吗?虽然后来很多问题我都答非所问。
后来知道的事实让我明白这只是我自己又一次的自作多情而已。
原来安夏看我这么长时间来有点不着调,便跟澹台秋月说我喜欢她,让澹台秋月考虑考虑,要不然真怕我这样整天茶饭不思会英年早逝,国家夭折一娇花事小,被我爹娘埋怨事大。
而当时在澹台眼里,我只不过是个小屁孩子,还是个气度不怎么大的孩子,她认为我只是因为第一次见面的事情耿耿于怀,只要让我知道她没有生气,我就不会再揪着那件事不放了。
可显然她低估了我,呃,我蹬鼻子上脸的脾气。或者这么说吧,鉴于我当时的表现,她们给了我一个外号狗皮膏药景。我像个跟屁虫一样粘着澹台,她居然没有生气。
我觉得澹台应该是不讨厌我的,但让我郁闷的是她总以长辈自居,她和安夏是朋友,而安夏是我亲姑姑。
其实,我最终能和澹台在一起,我得感谢一位无名英雄。
这位无名英雄是一间叫做“花城”造型设计学校的学生,“花城”在我们学校对面,自从有了这个学校,我就经常会在夜间看见各种打扮怪异的物体在路灯下晃荡,场面相当诡异,仿佛不小心踏进了野生动物园。
话说那天我出校门还真是吓一跳,心想,怎么,2012了么,还是阿凡达入侵,为什么妖兽肆虐啊?”
还在诧异中就见一群好似末路狂花的少女冲过来,其中有个头发五颜六色,画着浓浓的烟熏妆的女孩拉住我说:“姐,我们学校要做毕业作品,你帮帮忙,我免费帮你做个发型啊。”这位末路狂花一样的少女就是我所说的无名英雄。
我想我得强调,我是个勤俭节约的好孩子,遇到这种“免费”的事情怎么能够错过?!
可是,当我看着镜子里我满脑袋蓝毛,我捶胸顿足,我欲哭无泪啊!
最让我感觉悲伤地是,我就顶着这个诡异的发型碰到了正准备吃饭的澹台秋月。她皱着眉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把我拎进了一家理发店,对那个看不出性别的美发师说:“给她剃光。”
同志们啊,这是怎样的悲剧,我只以为那是句玩笑,可我从理发店出来之后,我就真的成了秃瓢。
澹台带我去吃饭,我赌气喝了一瓶啤酒,即使我不能冲澹台发脾气,我也要用行为警告她:我生气了。
在此之前我一直认为我是江湖儿女酒中英豪,但事实总是让人郁闷。喝了那瓶啤酒之后,我觉得很热,一直持续到澹台把我带回家,我还是觉得自己被放在火上烤,一到澹台家,我就站在空调口,开到16度,还是觉得热。我想我的样子吓到澹台了,她摸了摸我的胳膊,冰凉,可我还是嚷嚷着热,觉得困。
我就记得她说困就休息一会,然后她貌似还给我放好了洗澡水让我洗澡。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枕头边就是澹台,而我……裸着的。
我就晃澹台,澹台有些不耐烦的道:“有完没完!”
我觉得我有点蒙,愣了一会接着晃澹台,她生气的坐起来,道:“说,你要干嘛?!”
她的起床气还真是大。我被吓得不敢再说什么,不过也看见了她脖子上的红痕,就指着说:“这这这……”
她说完一句“狗啃的”就又躺回去睡觉。
我思索了半天才明白我就是那“狗”。
后来我想,既然犯罪事实依然造成,我是该控诉澹台的qín_shòu行为,趁着我喝醉了无力反抗的时候非礼了我,哭哭啼啼的扮娇弱道:“你要对人家负责啊!”还是该忏悔自己借酒行凶的罪行,把澹台秋月抱在怀里,安慰她:“放心,我会负责的。”
澹台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澹台说:“你姑姑让你醒了去她那一趟,你妈在那等着你,她说她要打断你的腿。”
外篇更多狗血尽在此中
我怀着赴死疆场的心情到了安夏家,我觉得我佩服我自己,即使在这么危急的情况下,我还是坐的公交19路倒3路,我用公交卡而不是打的,我一直就是个节俭的好孩子。
我觉得我像个勇士,为了所爱的人而与整个世界作对。我敲开安夏家的门,安夏被我的发型给晃晕了。
我问:“我妈呢?”
安夏很诧异的道:“你妈在x城啊,怎么了。”
瞬间,我明白了,我被涮了,澹台就是因为我打扰她睡觉故意把我支开的。而我在明白这个事实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幸亏是坐公交来的,不然可就亏大了。
我问:“沈莉馨呢?”
安夏一指卧室道:“又和安小夏打起来了。”
我想我已经习以为常,沈莉馨被安小夏搞的要疯掉了,她对付安小夏的办法永远都是暴力政策,但每次负伤的都是沈莉馨,因为沈莉馨气急了只能打安小夏的屁股,还必须掌握力度,而安小夏则可以用掐、咬、踢、踹、吐唾沫、蹭鼻涕等一切手段来攻击沈莉馨。
最终结果都是,安夏充好人,一把抱起安小夏道:“小夏,怎么能打妈妈呢,快跟妈妈道歉。”
安小夏的回答是用极为迅速的手法摘掉安夏的眼镜扔到地上。
我听到沈莉馨又一次和安小夏开战,我想应该珍爱生命,远离安小夏。
当我又坐着3路倒19路回到澹台的住处的时候,澹台正坐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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