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烦心,语气中总是带着一两分火气。
沈莉馨当然更想能摆脱赵爱国,做个自由人,要不整天顶这个别□子的名和安夏在一起总觉得不踏实,不过因为沈妈妈的语气,她就习惯性的想要找茬斗嘴,刚想开口,被了然于心的安夏轻轻一撞,道:“听你妈的,别任性了。”说起来,这仨人里,最紧张这件事的就是安夏了,哪里能容得沈莉馨节外生枝呢。
沈莉馨本来还想说什么,不过看到安夏眼底的那一丝忧虑,心里一紧,也就什么都说不出了,握了握安夏的手,道:“行,那你在家陪妈妈吃饭,我跟爱国出去谈。”
俩人微微一笑,什么都不用说,对方的心意就是自己的心意。十几年了,终于可以解脱了。两个人在道德的枷锁下,在良心的拷问下,十几年了,终于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了,不亏欠任何人不需要再在言辞中回避任何人,真正的过二人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刚回来,一晚上没睡觉,现在有点飘。
可能还要出去玩,如果不出去,就接着努力日更。
这也算是双喜临门吧
沈莉馨也在和赵爱国又一次提出离婚。
这次赵爱国没有像以往那样,低着头说“我等你”,他快四十了,他等不起了。赵爱国说:“好。”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十几年的夫妻,比陌生人还不如。
沈莉馨道:“爱国,对不起。”声音很温柔,这是沈莉馨第一次这么温柔这么真心实意的和赵爱国说话。
赵爱国苦笑一下,道:“你不用说对不起,也谈不上谁对不起谁,其实,开始时我也只为赌一口气,那时候我是真的爱你,我觉得我能接受你的一切,我会是对你最好的一个人,我只要等着你,你就会明白的。可是我等了一年、两年、三年,渐渐地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等待的终究是什么,似乎等你成为一种习惯,我的人生也就剩下等你一个目标了,我跟你较劲也跟我自己较劲,谁劝都不听,就等你回头。直到前些日子,我突然发现,我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没意思,真没意思。你姥姥这些年总给我介绍对象,我都拒绝了,不过这次我没拒绝,我见了她,到了这个岁数,我也不讲什么爱不爱的,我就想找个人过日子,真正的过真正的日子。”
沈莉馨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再次说:“对不起。”
与此同时,看着沈莉馨出了门,安夏犹豫了一会儿,也开口道:“干妈,我也想跟您商量点事。”
“什么事?”沈妈妈只要不是对着沈莉馨,从来对任何人都是和颜悦色的,何况是自己的“准女婿准儿媳”呢,沈妈妈总能很迅速的完成泼妇到贵妇的转变,沈莉馨的演技绝对是遗传,绝对的。
安夏搓着双手犹豫,道:“干妈,我和莉莉想要个孩子。”
安夏说这话是真心的也是试探,她和沈莉馨的确是有要孩子的想法,两个人都三十多岁了,是希望能有个孩子的。但是,在赵爱国的事情解决之前,谁都不会把这话说出口,世事难料,白头偕老是多么艰难的事情,再出意外,孩子就可怜了。现在赵爱国的事情总算可以有个了结,那么收养孩子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后顾之忧,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沈妈妈。要知道,虽然沈妈妈不再阻挠她俩,因为阻挠也没用,但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十多年了,沈妈妈从来没有放弃过拆散她俩的每一个机会。现在安夏明明白白说出来两人想要个孩子,一是想要向沈妈妈说自己和沈莉馨是认定了一辈子了,另一个方面就是试探沈妈妈的意思,如果沈妈妈说好,那么就算是对她们俩之间的事下了定论,再无更改了;如果沈妈妈不同意,那安夏和沈莉馨就要继续在名不正言不顺的曲折道路上继续长征。
安夏有些紧张的看着沈妈妈的反应,只见沈妈妈沉吟了一下,道:“恩,你们两个年纪都不小了,是该要个孩子。怎么办?去孤儿院领养一个?”
安夏道:“不用,我们医院每天有很多弃婴,很多农村的还讲究什么重男轻女,生下女儿就干脆不要了,有的甚至明码标价,四万到六万吧,那些孩子都很好,正好我和莉莉都想要个女孩,我不出面,让别人去办,不会有什么麻烦,再托人办个正规的领养手续上个户口,应该没什么事。”
“嗯,那也好,早该这样了。”作为父母,最担心的就是儿女将来,她之所以对安夏和沈莉馨百般阻挠不仅是担心沈莉馨被人在背后戳脊梁,更怕沈莉馨和安夏将来不牢靠,两个女人的感情真的很脆弱。
“这不是以前没跟您商量,不敢擅自做主吗,您要是同意了,我就托人打听一下。”安夏一听有门,语气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激动。
“要是行,就赶紧办,不过说清楚了啊,我可不帮你们带孩子。带大莉莉一个,我都闹心的要死,生了这么一个祸害。”沈妈妈一想起那个女儿就头疼。
“唉,不用您操心,可以请月嫂,我这几年也攒了些假期,到时候请些日子假,我们自己带。”蓄谋已久,蓄谋已久啊!
“那成,你俩商量好了就办吧,不用担心我这儿,你们俩都这么多年了,我也认命了,难道我说什么还有用么。再说了,就莉莉那样,你不要她了,估计她也嫁不出去了。”
安夏知道沈妈妈和沈莉馨两个人总是斗嘴,说对方时也刻薄,但其实母女二人的感情很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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