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感,每天就是学习,除了偶尔跟文一禾问几个学习上的问题之外,不再多一言。甚至当别人欺负他时,他也不再像初中时候一样一凳子就把人砸趴下,而只是,淡淡的问,打完了?然后离开。直到这次相见,文一禾才知道,秦喻的妈妈是在那个时候去世了,临走前,拉着秦喻的手,不舍的道:“小喻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此后秦喻似乎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在秦喻那种不要命的学习状态下,考上一所很好的大学,毕业后,留在那个南方城市,这次因为公司项目回来,又见到文一禾,相处下来,那些压抑多年的情感又渐渐复苏。
秦喻这人虽然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一心的事业,闭口不谈感情,但刚毕业那会还是谈过一个女朋友的,不过这段感情也无疾而终的让人挠头,用秦喻自己的话说就是,莫名其妙的,几个月没联系之后,那女的突然给他打电话,说自己要结婚了,问他要不要参加她的婚礼。这问题就来了,秦喻的女朋友都要结婚了,秦喻自己咋就不知道呢?
文一禾就问他:“为什么啊?”
秦喻说:“我怎么知道?”
后来文一禾考虑到秦喻的性格,就问他:“你对人家表白了吗?”
秦喻还挺诧异,道:“这还用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文一禾不顾他抗议的语气,道:“也就说,你什么也没对人说?”
“嗯,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非得诉诸语言吗?她来了我那,我就带她到处去玩;她说想我了我就去她那看她。这难道不就是男女朋友吗?还非得走那个形式?”秦喻和他女朋友,呃,他自认为的女朋友,是大学同学,毕业后,秦喻留在了当地,而女朋友回了家乡。毕业后一年,还时不时的有点联系,直到那个婚礼电话后,就几乎没有音讯了。
文一禾非常不淑女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然后又提出了另一个疑问,道:“那她结婚之前的那几个月,你就跟她没联系?”
秦喻放下酒杯道:“是啊,又没啥事,打什么电话。”此后,秦喻又举出了一堆他身边那些那女朋友有事没事就腻腻歪歪的情况,并且分析,批评外加鄙视。
好了,现在文一禾对这个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者彻底无语了。而在听秦喻抱怨那些在饭桌上向自己女朋友汇报吃嘛饭喝嘛酒啊男人太叽歪的同时,文一禾却想起了牟枳楒以前的那些唠叨,实在想不明白,牟枳楒那个岁数的年轻人,怎么会像个大妈一样啰嗦,有段时间好像新闻联播一样准时,风雨不辍,七点整牟枳楒都会打电话来问文一禾这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然后还会很郑重的告诉文一禾不该吃什么,天冷了天热了该注意些什么,只要哪天听说文一禾或者嘉浩有什么趣事,牟枳楒在电话那头就会呵呵的笑起来,低沉的笑声像是在胸腔里震荡,文一禾也会忍不住微笑起来,只为牟枳楒那刻的愉快。牟枳楒的行为和文一禾每天晚上跟牟枳楒说的那些琐事在秦喻眼中应该都是极度不能理解的废话吧。
现在回想起来,才能觉察到牟枳楒当时炽烈的双眸,和总是欲语还休,极力压抑的样子。回忆,回忆,这些便只是回忆了。牟枳楒,可恶的牟枳楒,竟然就这样突然消失了。在文一禾知道了那样的秘密,思想受到冲击正需要有人指引她安慰她陪伴她的时候,牟枳楒消失了。文一禾也才突然发现,自己对牟枳楒的情况竟然知之甚少,只要一个电话丢掉,她俩就会像回到了不同的空间,不复交叠。
文一禾在有些夜晚,看着那些牟枳楒和嘉浩那次胡闹的涂鸦就会先浮起浅笑,之后便是伤感,这些涂鸦可以擦去,然,心却缺了一块。文一禾有时候又会觉得,自己只是需要亲口听到牟枳楒一个答案,问她,是不是喜欢自己;问她,喜欢自己为什么又不说;问她,问什么要离开?!
只要有机会见到牟枳楒,她会在第一时间问她这些问题。
现在,如文一禾所愿,她又再见到牟枳楒,然却没有勇气问出那些问题,两个人便都是沉默。
死不要脸的臭流氓
两个家伙心里千回百转,却表面上玩深沉。
最后牟枳楒强颜欢笑,问:“嘉浩呢?怎么不见嘉浩呢?”
文一禾盯着牟枳楒不回答。
牟枳楒有些不自在,事实上刚才那个问题她完全是明知故问,她自然知道每个月嘉浩的外公外婆都要接他去住几天的。
片刻后,文一禾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种折磨人的安静,但却让牟枳楒彻底懵了,文一禾问:“枳楒,牟枳楒……”
“嗯?”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我……”
牟枳楒显然想要解释些什么。然而文一禾却不愿给她那个机会,不能发火,还不让我使性子?!
“我累了,想早点休息。”文一禾开始逐客了。
牟枳楒来的时候是满怀热情,好嘛,急匆匆的赶来了,文一禾家没人,自己一个人在旮旯窝着,到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等到人,却见文一禾身面已然有了护花使者,那热情被兜头一盆冰水浇熄了一大半,还剩那么一点点小火苗子,又被文一禾这突然疏离冷淡的态度给彻底灭了。她搞不明白文一禾为什么会这么不礼貌不近情理,这么明显的轰自己走。
要是放以前,牟枳楒脸皮子薄,可能就真走了,更有可能以后都不再出现。但现在,牟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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