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的抽动着,流着充沛水液的蜜道裹得他暖暖实实的,身下的人儿是与他一般享受着,并不像那样木头般的僵硬,誓死的抵抗,这样的xìng_ài自然是身心皆是舒畅。
赵见珑眼睁睁的望着两人相交的性器,手紧紧握着桌子的边沿,记忆中刀子割开身体的痛楚几乎没有,快感是铺天盖地的袭来,她溃不成军的承受着,无法再拥有自以为的高尚的灵魂了。
她闭着眼睛,恣情的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激情澎湃和高潮迭起,仇恨被暂时的蒙蔽在内心的某个角落锁着。
而开锁的工具是他。
沉月下身快速的冲刺着,给两人带来了一波愉快到极致的高潮。
潮退后,他俯下身来,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颈脖间,他伸出热辣辣的舌头,啃咬舔舐着她细嫩的肌肤,来至了唇边。
他深情款款的睇着她,她回望他投下来的目光,忽然从快感中抽回一丝理智,那是她最深切的强大的恨意。
沉月以为在这样的场景下,两人那般的亲密,她已经软弱了,唇贴近,打算采撷她口内的清香,她只是闭上眼睛,侧过脸,悲凉的吐了一声:
“我恨你……”
陈诉着至死也不会放下的仇恨,击破眼前这个看似温然的假象。
沉月呆滞的站在那里,心口像是被人在用手一寸寸的撕开般,疼痛至极。“无论怎样,我都喜欢你。”
她恨着他的同时,他也爱着她,爱恨交加注定是纠缠不清的。既然做不得两情相悦,就相濡以沫也是挺好的。他说过他什么都不想要了,只要她。
只要她。
硬起来的巨物剧烈的在她体内抽送,妄想用快感来麻木自己的心智,也像是要狠狠的惩罚她的绝情。
那一日,他偷了这个欢,缠绵了一日一夜,可那一日,同样的她对他的恨更加无以复加,终致日后的悲剧不可挽救。
她想,如果杀死他是不可能的,那为什么她不能自绝,这样如蝼蚁般的苟且偷生又有何意义?
第十二章:真面目
沉月真的放走沉欢了,是因为她。
这是赵见珑几天来怎么也想不通的事情。她的心在意极了,经常会想起沉月问的那句话,还有他来得汹涌又突然的怒意。
赵从山等人因事务繁忙早就回去跟进了,祥芝城的分局还剩下兄妹两人。
这日趁着用饭之际才见到妹妹的赵清淮,忍不住催促她回家。
“我说珑儿啊,你在分局呆得够久了吧。这附近有红狐门的杀手潜伏,又有血幽宗的余党埋藏,城内危机四伏,实在不是个留下的长久之地。你什么时候才肯跟我回江宁?”
“哥,你有没有办法让我进去飞叶帮里?”
因为被侮了清白,所以他一直都理解妹妹的越发不正常。可好端端的去那飞叶帮,扯上那劳什子事端干甚。“不行,现在全天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飞叶帮。”
赵见珑立刻垮了脸色,放下筷子,大眼又变得无神的盯着某处发呆。
这才吃了没几口饭,看情形又是不吃了。望着妹妹日渐清瘦的身影,赵清淮何尝不急。“珑儿,把碗里的饭吃完,来,吃掉肉。”
“不了。”赵见珑无精打采的应道,站了起来。
赵清淮急忙放下自己的碗筷,按住她的手臂,“我知道你心里有怨,哥答应你,日后一定会抓住血幽宗的余党,押到你面前,让你对他大卸八块,折磨个痛快如何?”
“嗯。”赵见珑依然没有过多的情绪。
“那就好好吃饭,不能弄坏了身子,日后才能报仇。”说着,又往她的碗上添了更多的菜肴。
“我实在吃不下了。”
赵清淮看着妹妹离去的身影,心内着急却无可奈何。
赵见珑从后院里牵走马匹,走出后门后,意外的见到兄长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环着双臂瞥着她,绑在不远处的马儿在低头吃草,看来一切早有准备。
她不知开口说什么去求他,反正她定是要出去的。她好像心沉沦了,终日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她很想知道,沉月那日的异常,是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她想先一步跨出去,探清他的心意,总算不负自己多日来的念想。
“你非得要去那劳什子飞叶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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