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远就听到什么索子文钱的嚷嚷声,宋千灵无奈拧眉,走到茶厅门口,霍,这帮护卫居然在打马吊,还摆了两桌,这么闲呢?
发现没人看到自己回来,宋千灵默默离开,在花园里看到守宅子的福伯在养护花草,石榴树上躺着个红衣服的人,一本书盖在脸上,众多护卫中最爱看书的人只有红池。而这空气中飘来一阵食物的香味,没错,最喜欢做小食点心的自然是白画。
三十六个护卫中,看来只有红池和白画还算正经人儿。
宋千灵伸出细长的手指,放进嘴里打了个口哨,就见树上人影一晃,一身红衣如火的红池已经落在宋千灵面前。
又是嗖一声,白衣如雪的白画也从厨房钻出来,平平稳稳站在宋千灵面前。
红池和白画异口同声,“将军。”
果然,就他俩是正常人。茶厅那两桌打马吊的瞌瓜子的好讨厌。
“白画,你亲自回一趟莲花城,挑两株最好的白梅运过来。再将我的话转给父帅,我将负责皇上议亲一事,短时间内回不去,左路军将领找人暂代。”
“是,属下这就去。”
“不急。”宋千灵唤住她,“先把吃的做好,再分开备一盒送到我房间。”
宋千灵挥挥手,不让白画有机会说她是馋猫投胎。转脸看要笑不笑的红池,一本正经交待任务。
“你轻功最好,有件事情要你去查一查。”
查事情不要紧,要紧的是……能吃完再走吗?
宋千灵觉得自己真的养了一群馋嘴猴。
因为全家搬到莲花城,如今的帅府除了守宅子的花匠福伯,平时再无人居住。每次回安阳城,都要提前派人过来打扫。宋千灵的房间也是前两天才打扫干净,但久不居住,总有一丝霉味让人难受。
福伯取了些艾叶放房间烧着熏霉,闻直怀股淡淡的苦香,但是这味道却十分安神。把宋千灵回来的兴奋激动都归于平淡,终于坐下来静心思考。
重新的人生,务必好好规划。
“将军,小食都做好,我给你抢了两份。”
宋千灵从白画手里接过两份食盒,花香酱的味道对着鼻孔钻进去,她实在忍不住尝了一个,连连点头,幸好三十六名护卫里有一个入得厨房的人。
吃第二块花生糕的时候,后院传来打马声,白画出发了。
“白碧,这里有一份很重要的东西,你亲自跑一趟皇宫,交给小卢子,务必在天黑前交给皇上手里。”
白碧手里还握着一把瓜子,单手接过用白布包了好几层的方形物体。
“将军,什么东西这么重要?你干嘛不自己跑一趟?”
将军的令牌塞过去,宋千灵嫌弃的甩掉那把瓜子,把令牌塞进白碧手里。
“按命令办事就行,哪来那么多问题。”
一团红色物体进了花厅,动动鼻子,……哎哟喂,好香,我闻到花生糕的味道。
宋千灵暗不好,抓起桌上的茶杯扔过去,“红绿,红影喊你去下棋。”
红绿险险接住杯子,傻呆呆的站在门口,……我这是什么时候又得罪了将军?
白碧摸着白布包着的盒子,眯眯笑,心中有数。
“将军,你这是……做都做了,还怕我们笑话不成?哟,还害羞啦,别呀,我们这些人虽然平时不着调……不对,我们什么时候都很正经,你要是自己搞不定,我们可以帮你出出主意,不就……”
一个杯子砸到眼前,白碧手快接住,但接下来的话她是不敢说了。这个头儿不好惹,逼急了就体罚下属。那个……
“将军,我先行一步。保证完成任务。”
红绿也不傻,灰溜溜的跑了。“有时候鼻子太灵真的不好!”
宋千灵默默的摸脸,烫!
“我害羞了吗?我真的害羞了吗?有什么好害羞的,没出息!”
当郗景瑶接到一盒子花生糕时,扔下吃了一半的晚膳,抱着盒子再也不肯放下。她不是第一次吃花生糕,前一次吃也是宋千灵送进宫的,吃过之后,她要求宋千灵以后每次回来一定要带白画,一定要让白画做花生糕。
小卢子,春蝉夏鸣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咽口水。皇上吃了十九年的独食,求分!
次日一早,太师府派人进宫告病,说是无法承受皇上的天恩,诡病缠身无法远赴北园两月游。不过半刻钟,相府夫人亲自进宫替李相告病,理由跟太师府那份相差无几。
郗景瑶笑而不语,把折子扔一旁,让春蝉亲自去太后那儿报信。太后一听太师重病,只是扬了扬眉,继续涂纸甲。
“娘娘,要不要奴才亲自带太医去看看太师?”小棍子凑上前说道。
“看太医?”太后沉默了片刻,“哦,病了,要看太医,好吧,那就看太医吧。小棍子,你去库房里将雪参带去,让太师好好休息。”
“雪参?娘娘,那可是贡品,世间难得的珍贵补品。”
太后横了一眼小棍子,“那还是哀家的爹呢,世间只他一人。对了,让御膳房做条醋溜鱼,辣子鸡,少加点辣椒俩老头儿肠味不好,再加一道花生肥肠,齐活了,一并送太师府去。”
小棍子心思一转,明白了。太师跟李相玩这招……
“娘娘,那酒是不是得送到相府?”
咳咳——
太后好一番欣赏涂好的指甲,嗯,不错。
“不是也病了吗?再加一株灵芝,顺便也带个太医过去。”
“得勒,奴才这就去办。”
小棍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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