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大妞就吵着要飞上天,罗欣欣就带着她飞了一圈,大妞惊喜之余也在害怕,最后哭着鼻子要下来。
刚安慰完大妞没多久,就来了许多相亲,都说要看看学了神仙法术的罗欣欣。
方氏觉得面子特别有光,特别热情地招待相亲,儿子出息,在镇里当上捕头,女儿也出息,不仅长得亭亭玉立,还学了天大的本领。
罗欣欣却闹起了别扭,躲进房里,一直不肯开门!
她捂着胸口,舒了口气,受不了。
她侧耳听外面的动静,闹哄哄地外面终于又恢复平静。
方氏刚送了乡亲们出门口,就看见一个穿衙门衣服的人急急忙忙地走过来,走近看,是那个经常跟着罗佑佑的年大和。
方氏笑着迎上去,还没说话,就听见年大和说:“罗大娘,不好了,罗副队他被人诬陷受贿了。”
“什么?”方氏一惊,立马就进屋找罗父,找女儿找儿媳。
罗欣欣一听,就问年大和,“年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
“今早我跟着罗副队一起巡街,去到一家龙凤茶楼时,老板就叫我们进里面去,结果一进去就塞给我们银两,说让我们宽容几天,茶楼新的营业证件还没出来,要是封了影响很大,罗副队觉得也就这几天的事了,就没给查封,接着就把银两还给老板了。”
“谁知一转头回到衙门,总队就说我们收了老板的银两,所以没封他的店,现在把副队扣了起来。”
“府衙大人呢?府衙大人不是一向很相信哥哥吗?”罗欣欣问道。
“这就是难处了,府衙大人这两天去了隔壁县处理事情,都不会回来了,总队就想趁着这几天随便给副队按个罪名,就把他革职了!”
“太过分了!”罗欣欣一怒,把桌子都拍响了,哥哥平时忠厚待人,这总队居然敢污蔑他。
“龙凤茶楼的老板呢?”
“说起来真气死人,那老板一口咬定说副队拿了他们的钱!”
“平时都是你跟哥哥巡街吗?”罗欣欣又问道。
年大和摇头,“不是的,一般我们都是四人一小组或者两人一小组轮着来,今天本来是轮到四人一小组的,结果总队临时把另外两人拉走去干别的事,就剩我和副队了。”
看来这个总队是特意让哥哥没有人证,只剩一个年大和,口跟鼻子争,一旦年大和为大哥作证就一起遭殃。
总队为什么这么大胆,他不怕府衙大人回来之后找他算账?
“有没有派人去通知府衙大人?”罗欣欣总有一丝的不安,照理说,这些事只要等府衙大人回来审清楚问明白就会没事的。
“已经派了一个兄弟过去了。可……”年大和支支吾吾不知说不说。
“可什么?”
“总队说副队不招供,打算对他用刑逼供,我怕即使府衙大人回来能为副总还个清白,副队也没能力再进衙门工作了。”
“可恶!”欺人太甚,还想屈打成招,还想打残我哥哥!
方氏乱成一团,“这怎么能成啊……”转而又想到女儿,“欣儿,不行的,你一定要救你哥哥……”
罗欣欣握着方氏的手,“娘,我会的。”
“年大哥,能让我见上哥哥一面吗?”
年大和点头道,“罗副队平时在衙门人缘极好,现在都替罗副队不值呢,通融一下没问题的。”
“嗯,就麻烦你带我过去了!”
说完,就跟着年大和一起走了。
……
衙门地牢内,阴湿的环境,让人极为不舒服。
一进入地牢,罗欣欣手掌心的粉色花蕊印记闪了闪,但急切找哥哥的她没发觉。
她看见哥哥居然被五花大绑地钉在十字木架上,甚至都不是和普通匪贼一样关在牢里或坐或躺。
嘴脸有鲜血溢出的痕迹,蓬头垢面,只是相隔几个时辰,她那个意气风发的哥哥就被人折磨成这样。
罗欣欣的怒火欲将爆发,她只想简单粗暴地撕了那总队。
她在心底里盘数着到底是去隔壁县把府衙接回来快,还是撕了那总队快。
这时罗佑佑从昏迷中苏醒,用着朦胧的视线,他依旧能看到罗欣欣,“妹子……”
这一声微弱的呼叫,喊醒了怒火中烧的罗欣欣,她走过去,“哥,放心,我会救你的。”
仿佛能从她眼神里看出她的想法,罗佑佑说:“去找府衙大人……”
“哥……”
“一切让府衙大人来定夺。”
她知道哥哥的坚持,只能无奈地点头:“我这就去。”
“年大哥,能找个人给我路吗?一个时辰便到。”
年大和点头,“行,能救罗副,队里的人义不容辞。”
年大和火速地给她找了个人带路,她看了眼罗佑佑,飞速离开大牢,御剑去隔壁县。
在来人的指挥下,很快就到了隔壁县府衙门口。
罗欣欣她没有时间耽搁,看那总队的阵势就是想在府衙回来前把大哥打残,让他屈打成招。
……
“舅舅,听说他们派了人去把府衙大人请回来!”说话男子穿着捕快服装,贼眉鼠眼的,名周风兴。
刘总队对着镜子在整理衣服,他拉了拉领子,看着镜子说:“就让他们去找吧,一来一回,怕要后天才到,到时罗佑佑都不成人样了。”
“舅舅,难道你就真不怕府衙大人回来处罚?”周风兴其实心底还是有一丝不安。
“怕什么,我的女婿是青海帮分堂堂主,有钱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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