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羞涩;得知先皇赐婚与她的恐慌和惊惧……这些种种,她又怎么会看不明白。
这份心思,她也亦然。
只是,她们的力量太小,都没有办法反抗罢了。
崔玥强忍心中的酸涩,“阿思,你你,还是那么的冲动。”
“冲动?”顾从思被她的话刺得生疼,也不管不顾了,“怎么会是冲动!阿玥,今日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喜欢了很久了。我比谁都要心悦于你。”
崔玥来不及阻止她的话,心中也是有着喜悦的,但她只是淡淡的样子,“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不能害了你。如今我们都在皇家,是不可能的。”
顾从思惊喜,原来阿玥心里也是有她的,但听到后面的话,她激动道:“怎么会不可能?我如今在边陲有十万的精兵,你还有明乐跟我一起去边陲,我们……”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崔玥的一巴掌打断了,这一巴掌崔玥很用力,现在手还在颤抖着,她的声音也在颤抖着,“顾从思,你还是那么任性,你不要命了吗?”
顾从思被她的一巴掌打得偏了头,脸上很快浮起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这是崔玥第一次打她,她的眼圈也红了,她知道她的阿玥生气了,每次阿玥生她的气,她都会很害怕,害怕阿玥不理她了,“阿玥,你一定要等着我。”
顾从思的声音也是颤的,她飞快地用手抹了眼睛一出来的泪水,急匆匆的说完这句话就跑着离开了,脸崔玥叫她也没有停下。
“殿下,长公主醒了,正在唤您。”崔玥心痛难忍,微微喘了口气,来缓解胸口无法疏解的难受,刚要去追顾从思,以她那么冲动的性格,真怕她会做出什么事来。却听到前来寻她的宫女唤她,明乐醒了。
转眼顾从思已经不见身影了。顾从思从小便修习武道,她又怎么追的上。
“阿娘,阿娘,你在哪里呀?”原来是已经醒了的小公主找不到自己的阿娘,已经寻过来了。看见阿娘就在面前,小公主连忙扑了上去。
崔玥忙接住小公主的身影,只是看着顾从思离开的方向,眼底是掩不住的忧愁。
君浅熙临时下榻的客栈里,司雨一脸严肃的听着手下的人带回来的报告,越听心里越沉,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冷凝起来,听完之后,她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你是说找不到这个人?”
她的表情那么恐怖,吓得禀告的人心里一颤,心想:不愧是殿下的得力助手,连气势也跟殿下的那么像,真是要吓死我们了。
禀告的人回道:“雨大人,目前没有发现这个人的消息。”然后她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司雨的脸色,发现没有他想象中的怒色,便接着道,“又或许是我们在弘都的根基不够,所以一时没有找到那个人。”
司雨眼睛一张,吓得他立刻保证,“属下一定加派人手继续寻找,一定会找到的。”
司雨摆了摆手,“就先这样吧,继续找。你先下去吧。”
然后那人得了她的手势,如蒙大赦的离开了。
现在司雨真是愁死了,那天主子突然下了一个命令,让她去找一个人。找人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主子您给的信息也太少了点吧?只是说“身形修长,比她还要高小半个头,气质卓然,穿着白色的华服。”
啊啊啊,这样的描述,去街上简直就是一抓一大把的,到底是哪个啊!?司雨就得最近自家主子的画风就一直不太对之前她想进一步询问的时候,主子竟然说,连她都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只知道是个女的。
苍天啊!主子你都不知道人家长什么样就要去找人家,真是疯魔了。
但她还是要老老实实的去给主子禀报情况。
敲了门进去,就发现自家主子一副“杀气凛然”的样子,精致的脸上冰霜都快结成一大块了,估计又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司雨暗自推测着,小心翼翼地往周围瞄了一眼,然后就发现主子盯着碗里的一根棍子和里面黄色黏糊糊的液体不移眼,眼神冻人。
“主子。”司雨叫了一声。
“如何?”声音如碎琼,就是跟冰渣子似的,头也不回。
“主子人还没有找到,毕竟,可用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硬着头皮回道。
“继续找。”
司雨舒了口气,还以为主子回责怪她呢。
她又往碗里看了一眼,总算是想起来,那里面好像是主子宝贝得不得了的糖人来着,现在好像是已经化掉了。不过也是,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容易保存。
不过要她来说,还是化了的好,省的主子时时盯着。
但这话还是自己心里说就好了,要是让主子知道,指不定怎么收拾自己。
☆、谋划
“砰”的声音不断地从上书房中传出来,站在外面伺候的宫侍们都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自从元月节宫宴之后,陛下的脾气是一天比一天暴躁,进贡的瓷器换了一批又一批。这几天都有人不小心犯了错触怒陛下就被赐死了,宫侍们都夹紧了尾巴,生怕祸及自身。
“可恶可恶,这些该死的人!”元疏帝想起那日宫宴顾西决对他的逼迫行径就怒不可遏,挥手就将面前的一个雕花镂空金玉瓶扫到地上,又是一地碎片。
“平王,顾西决,朕要他们不得好死!千刀万剐!”元疏帝双目充血,脑门青筋突起,面目扭曲得可怕,整个人充满了戾气,十分可怖。而他的面前碎了一地的碎片,案上的折子散乱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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