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客需防的是那扈家庄。扈家庄有一员女将—一丈青扈三娘,此人是的一对日月双刀,非常厉害,而且她和祝彪自小定了娃娃亲,祝家庄的事她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那祝家庄前后有两个门,若是只攻前门,那里机关密布,定然是攻不进去。若是前后夹击,则大有可能,不过须得防着东面的扈家庄来助。”
那管家说的详细之极,晁盖等满意而归。
回到大营后,骆蛮心绪不宁,照那管家的说法,宋江他们必定是中了计,被人包了水饺,若有单武松一人,还有可能安全的跑出来,偏偏还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宋江!以武二的性格,就算是舍弃自己也定会护的他安全。
骆蛮烦躁不安,眼前似乎全是武松血淋淋的样子,心不由的一痛。
也罢!就饶了宋江这次!骆蛮咬咬下唇,就要去找晁盖,却见林冲身着铠甲走了进来:“晁盖哥哥料定你必然不放心武兄弟,特派我前去接应。”
“妹子你只管放心,我保证把武兄弟好好的带回来。”林冲温和的安慰道,眼底的坚毅让骆蛮一瞬间放下心来。
这一放松,心头无数的委屈齐齐涌了出来,骆蛮竟然一时泪光盈盈。
林冲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对小夫妻闹了矛盾,叹口气安慰道:“武兄弟义薄云天……”
是啊,义薄云天,所以兄弟永远排在妻子前面。为了兄弟,明知前面是死路也要去闯闯。可是,他就不曾想过自己的妻子吗?
一个女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为了别的男人去死,他有想过她将来怎么生活吗?
骆蛮苦笑,如果你不能给她安定的生活,又何苦要娶她?!
林冲默默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提着枪就出去了。
人救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大营里已经点起火把。
武松骑在马上,远远的看见一个婀娜的人影静静站在围栏前,一阵风吹过,发丝划过脸颊,女子面容精致,神情淡然,眼睛静静的盯着前方,就像他曾经在施恩书房看过的那副妻子盼归图。
武二心一烫,眼睛忍不住潮湿了。
每天他都以为自己最爱娘子了,可每一天过去,爱意似乎又增加了一点。
这种无穷无尽的喜爱常常让他恐惧,心中更有种暴虐的念头,想把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口一口的吃掉,彻彻底底的融入骨血,再不分开!
他一下子激动起来,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抱住骆蛮。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远远的见武松安全的骑在马上,骆蛮心一松,说不清的烦躁感觉又重新拢了上来,她一恼,转身离去。
哎?怎么走了?武二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顿时有一盆凉水泼在头上,直接来了个透心凉。
这次出去还算好的,兄弟们基本都没事,除了倒霉的宋江屁股上挨了一箭。
武松虽然很想立刻去找骆蛮,但是宋江毕竟是因为他才受的伤,他也不好走开,只好先把人送到军医那里。
原来,当时他们一进祝家庄,就发现中了计,想撤退,又找不到路。打斗中,为了保护宋江,武松把他背在了身后。
谁知道,祝彪正躲在暗处用箭瞄准他的胸膛。
千军一发之际,正好后面的人欲砍向宋江,武松猛地一个转身,箭直接射到宋江屁股上。
宋江惨叫一声,晕倒了。
由于情况紧急,武松只是砍断了箭柄,箭头依然留在宋江屁股里。
军医拿着小刀,划开伤口,这才把箭头取了出来。由于没有麻药,宋江是痛的醒了又晕,晕了又醒,直嚎的整个独龙岗鸟飞虫避。
众位兄弟都在紧张的等在门外,看着军医走出来纷纷上前询问。
军医头一次见这么活泼的病人,叫的那叫一个凄惨,直吓的他手不停地发抖,本来一刀就能解决的事硬生生多划了两刀,刚包好伤口又被这么多人围住了,心下不由的发怯:“没事儿……休息两天就好了。”
还没等他说完,众人又哗啦啦的一起冲进帐子里去了,军医擦擦冷汗,刚一抬头这才发现一个美丽的女子正站在面前。
“武家娘子……”军医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匆匆回去歇息了。
骆蛮微笑着点点头,一动不动的看着前面人影灼灼的营帐。
不一会儿,帘子被人匆匆掀起,武二英俊的脸漏了出来,他匆匆的跑过来快速的说“哥哥没事儿!你快去回去休息吧!我今天晚上就留在这里照顾哥哥。”
其实按照常理,宋江因为武松受伤,理应骆蛮前来照顾,而且营中就骆蛮一个女人,这种照顾人的事女人毕竟比男人擅长。可是武二这个人极为小心眼,现在已经恨不得把骆蛮变小塞进身体里谁也不给看见了,又怎么会让她照顾别的男人?即使是自己崇拜的大哥也不行!
于是,他自告奋勇的提出要彻夜照顾宋江,怕骆蛮一个人等的心急,就慌慌张张出来说声。骆蛮刚想开口,武二已经匆匆抱了她一下又跑回去了。
看着面前的残影,感受着身上还未褪尽的温热,骆蛮忽然觉得一冷,有股寒意自心底向外散发出来。
她看着帐子里的热闹,咬咬下唇,独自走了。
第二天,晁盖早早的找来了骆蛮的事,商讨攻打祝家庄。
骆蛮一夜没事,面容有些憔悴,只把晁盖吓了一跳:“妹子,你病了?脸色怎么这么白?“骆蛮勉强一笑:“没有,昨天没休息好。我觉得攻打祝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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