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下山去买药。
林冲一路背着武松上山,也极为疲惫。
骆蛮客气的请他去休息,自己守在武松的床边。
古代受伤最可怕的是感染,这个时候没有消炎药,一但得破伤风,只有死路一条。
果然,半夜,武松就开始发烧。
骆蛮用温水给他擦拭身子,期间,武松迷迷糊糊醒来一次,见是骆蛮,微微一笑,又放心的昏了过去。
武松折腾了一夜,直到天亮才渐渐退烧。
骆蛮一夜未眠,疲惫的锤锤腰,端起脸盆向外走,一开门,正遇见林冲。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武二受伤鸟……宋江你个祸害!下午加更!
☆、二更吴用使计欲逼骆蛮上山
林冲的脸色也不好,可能是担心武松所至,一见骆蛮出来,忙急切的问:“武兄弟怎么样?醒了没有?”
骆蛮微微一笑:“多谢林大哥关心,已经退烧了!在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算是熬过一劫。
林冲一笑:“那就好!弟妹,我看你一夜没睡也累了,不如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
能和林冲这般平和的相处,骆蛮竟然有些感伤,勉强笑道:“好。那谢谢林大哥了!”
林冲点点头,推门进去了。
骆蛮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神,叹口气也离去了。
武松醒来的时候,林冲正坐在旁边看书。
武松愣愣的看着五大三粗的男人半天没回过神来:“小蛮呢?”他如花似玉的媳妇呢?!
他昨晚明明看见她温柔在照顾自己,现在怎么不见了?该死的!相公受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做娘子的不是应该跟前跟后、小意奉承吗?女戒什么的都学到狗肚子去了!!
武松恨恨的捶床!
“兄弟醒了?”林冲惊喜的看着他“弟妹照顾了你一夜,我让她去歇息了。你找她?要不,我去叫她?”
“照顾了我一夜?”武松惊讶的说,他还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呢!这么看来小蛮对自己也不是全然无情的!
武松喜滋滋的说:“不用不用!一夜没睡,她肯定很累了!让她多歇会儿……”
林冲笑道:“兄弟到时知道疼媳妇……”
“那是自然!”武松毫不脸红的吹嘘。
骆蛮睡了一会儿,又起来给武松熬药,在小弟震惊的目光中抓起一把黄连镇定的放进药锅。
小弟结结巴巴的喊:“大……大大姐,那……那是黄连……”
骆蛮拿起筷子搅了搅,淡定道:“我知道。大夫说了,多吃点黄连对他的伤有好处……”
骆蛮好不脸红的把责任推到老大夫身上。
你妹!居然敢给宋江挡刀!就要有苦死的觉悟!骆蛮恶狠狠的想。
小弟还想说什么,看到她眼底的狠光又识趣的闭上了嘴巴,专心烧火。
良药苦口,说的就是中药。
由各种晒干的、味道怪异的草根树根组成,三碗水煎成一碗,随着水的满满的蒸发,苦的让人恶心的药味也渐渐散发了出来。
骆蛮挥挥手,捂住鼻子:“怎么这么难闻?”她原来喝的时候还好啊!现在这股子屎味是怎么回事?这还能喝吗?
小弟看着瞬间躲远的骆蛮,木然道:“大姐你加了黄连……”黄连多苦啊!一片恨不得苦的让人把胆汁都吐出来,你还一抓一把?!
“是……是吗?”骆蛮心虚了,这么难闻?!
“算了,我先回屋等着,熬好了你再叫我!”不行了!再不走就要吐了!骆蛮捂着鼻子火速撤退。
烧火的小弟欲哭无泪:你走了,我怎么办?!
小半
抓一把?!
“是……是吗?”骆蛮心虚了,这么难闻?!
“算了,我先回屋等着,熬好了你再叫我!”不行了!再不走就要吐了!骆蛮捂着鼻子火速撤退。
烧火的小弟欲哭无泪:你走了,我怎么办?!
小半个时辰后,药终于熬好了。
只是成品比半成品味道来的还要古怪,端药小弟不得不塞了两团棉花堵在鼻子上。骆蛮嫌弃的离他一丈远。
他们到的时候,宋江吴用也在。
宋江正努力的劝说武松跟他们一起回梁山。
“兄弟,当真朝廷奸臣当道,上者昏庸,已无正直之士的立足之地了啊!咱们兄弟不如一同上梁山,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替天行道,岂不快哉?”
骆蛮冷笑,奸臣当道?上者昏庸?那你还想着一心招安?替天行道?还不如现将你这个杀妻的人宰了为好?!
“哥哥说的极对!兄弟一身的本事,正是梁山所需,切不可浪费天资啊!”吴用跟着劝。
武松本来就有回梁山的想法,闻言,彻底动摇了:“可是我哥哥……”还有武大郎……
“兄弟的哥哥就是咱的哥哥!兄弟的媳妇,就是咱的亲弟妹!一同接上梁山!”宋江爽快的说。
“那……”武松刚想应下来,门突然开了,骆蛮婀娜的站在那里。
“二哥!该喝药了!”骆蛮笑嘻嘻的说,示意小弟把药端过去。
本来她还有点心虚,听了刚才那番话什么愧疚都没了!居然敢不经她允许私自允诺上梁山?!找死!
浓稠的黑色液体散发着令人恶心的味道缓缓的移到了武松面前,所经之处,人人回避。
“这药……”吴用捂着鼻子纳闷,他略微通些医理,如果没闻错,里面好像有黄连的味道。刀伤,需要用黄连吗?
“这药是大夫开的!喝了伤势好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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