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
蒋卓臻闻言真想抽死她,想想她一个娱记也没多大见识,占且不跟她计较道:“可为你的这个事儿,我费了多少心思你知道吗?”
高心心里咯噔一声。
蒋卓臻开门见山,也不没任何忌讳道:“要帮你弄那个一年份的邀约太可怕了。根本不切合实际,你也不分析分析,就你们杂志那个三流水平,就算给你开个好专栏,也无法扭转整个局面。你说中国要是只有北京,上海两个地方有钱,出了这地方其他地方都跟乱葬岗一样,这国家能叫富吗?”
确实不算富裕,要不怎么要缩小城乡差距,推广城乡统筹……
“所以我闷脑袋想了好几天的办法。”蒋卓臻开着车,对自己的智商充满信心道:“与其花那么大代价给你请明星,给你们杂志老板做好事儿。我不如自己当你们杂志的老板算了。”
“啊!”高心一万个没想到,这就改变了阶级关系!
蒋卓臻看她被吓着的模样嘻嘻笑,颇为满意道:“放心,我只是对你们进行注资,不管具体事务。我计算过了,如果杂志品味提高,销量应该马上会上去,广告费也水涨船高。倒时候你去约稿明星,人也愿意来啊。而且我旗下注资不少公司,我生意场上不少朋友,一年下来拉点广告费也不少钱,这杂志放在这里,给别人做广告也好,给我自己公司做广告也行,那不是既赚钱又省钱的事儿吗?”
奸商是什么?有一份钱要赚,有两份钱也要赚,反正里里外外一点亏都不能吃。
高心算是听懂了,合着自己突然就成了蒋卓臻的赚钱机器了。杂志社一帮人都得给她打工了。
这万恶的资本家啊!除了榨取剩余劳动价值,她还能干嘛啊!
“我跟你们总编说了,停业整顿一个月,下个月正式改版。”蒋卓臻笑的漂亮,觉得自己又打了一场胜仗般道:“所以你不用急着给知晴做专访了,还有一个月,你慢慢写。”
高心望着她神采飞扬的模样,把这事儿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又一遍,蒋卓臻付出这么大,就是为那张照片,她这么紧张自己不给她照片,帮自己完成采访,应该也是为了徐知晴。高心得出这个结论,才小心翼翼的问:“你做这么多徐小姐都直到吗?”
“她知道干嘛?这事儿跟她有点关系,但具体关系也不算太大。”蒋卓臻回答问题从来模棱两可,她比那些明星都会打太极。
高心反正没碰见过这么狡猾的人,人家徐知晴都大大方方承认,你还遮掩什么。你不是分手了,又想把人追回来吗?要不然干嘛她受委屈,你得处处帮她?
高心一时好心,特别想告诉蒋卓臻,人家徐知晴也还惦记你,一提你就特别激动。我看你们八成是误会,要不然早点和好算了……
可这话高心憋了半天又给憋回去,一来她没当过红娘,二来徐知晴对她态度也不好,没必要帮她。
等到一家私人会所门口了,高心下了车,蒋卓臻把车钥匙丢给服务生,领着高心进去吃饭。这会所是一个二层别墅改的,就在二楼的露台摆了那么一桌子饭,主厨是某大酒店退下来的,过去给来华访问的约旦亲王做过饭。
高心给她带着,坐在二楼吹着小风,小区靠着江,一排排柳树入烟如雾。
办公室里窝一天,出来看看绿色,顿时心情也不一样。
蒋卓臻鼓捣着眼跟前一堆茶具,修长白皙的手指帮高心泡茶。
她泡茶的模样专注好看,收敛了几分那种商业女强人的气质,又显出些安静和婉约来。
高心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就直直盯着她。
蒋卓臻把绿的剔透的茶水为她斟了一小杯,高心举起了淡淡抿了一口,她低头喝茶的模样,倒也配的起书香门第的家世。
蒋卓臻瞧她放松的模样,这才开了口道:“其实注资杂志这都是小事。”
“那还有什么?”高心想不出来什么新鲜的。
蒋卓臻放下茶盏,叹了口气,抬眼望着高心道:“我主要还是来找你的。”
高心一口茶差点呛了。
顿时咳了起来,瞪着眼睛觉得有点受宠若惊道:“你找我干嘛?”想了想,意识到什么道:“照片的事儿吗?你放心,采访的事儿完了我肯定就还给你了。”
蒋卓臻哎了一声,想伸手给她拍背,离的又有点远,只好作罢。玩着手里的青瓷茶盏,眼睛盯着高心的脸:“我不是说照片的事儿,其实你公开了对我也没什么影响,主要是知晴的事业受一些挫折,我不想害人家。”
“那你找我干嘛?”高心突然很不自觉红了脸。
鬼使神差,她最近只要蒋卓臻出现,她老是莫名会想到人工呼吸那个事儿……
老天呀,谁能理解高心是准备找李奥纳多谈恋爱的,她是准备奔着泰坦尼克号那么至纯至真去的。可还没实现理想,人生就活活多了一个污点。
蒋卓臻吹着小风,也有了些忧愁的模样,想了想道:“我妈去世的早,我爸爸后来又再婚了。我后妈没生,但她对我们也不怎么样,小时候还老打我。”
晕。高心没曾想她也是一个苦命人,自己死爹,蒋卓臻是死了娘。自己还好点,起码妈一心为自己,蒋卓臻还有个后妈虐待她……
蒋卓臻继续讲生活道:“所以我觉得,我们俩起码有些生活经历挺像的,你说是不是?”
“啊?”高心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莫名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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