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热的触感稍纵即逝,老爷已经重新靠回浴桶边缘,幼晴眨眨眼,也后退几步老老实实站好。
“是。”
“那便好,你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老爷转过身去,没再看她。
老爷走后,待幼晴收拾好小室,便已经是黄昏。
她伺候如夫人用了饭,便早早躺下了。
今天,老爷捧了她的脸了。
幼晴摸摸脸,想了想,又摸摸脸。
老爷说话的时候,额头也碰着她的,鼻尖也碰上了。
幼晴又摸摸鼻子,忍不住的想笑。
她今天靠的那么近,看的真真切切,老爷生的真是好看。
老爷还叫她的名字来着。
房中灯火如豆,那一边的病人在梦中发出细碎的痛哼声,这边的幼晴抱膝坐着,正沉浸在回忆她这辈子最为欢欣的时刻里。
小室tōu_huān(与老爷共享鱼水之欢) 春风难觅 ( 十三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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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室tōu_huān(与老爷共享鱼水之欢)
日子一天天过去,如夫人的病依旧没有起色,除去每日三餐要从床幔的缝隙中递进去,她仍旧不肯掀开帷幔,不肯教人看见她病中的样子。
幼晴有些担忧,这许久不曾擦洗,会不会让她全身的病处变得更重。
这一天,老爷又来探望,幼晴没甚事做,便跑去小室中准备老爷待会要用的热水。
这几日老爷来的格外勤,偶尔也问幼晴几句话,渐渐地她胆子也大起来,老爷看她时她也不再会抖得像筛糠一般。不过如夫人的病情并不曾见好,老爷近来大多愁眉不展,幼晴看了,也觉得心下不好受,只得更勤快的拾掇小室,盼望老爷沐浴之时能更舒适些。
热水烧好了,幼晴将水倒进浴桶,水汽渐渐升腾,充满了整间小室。
幼晴抬手去取挂在一旁的干净巾子,谁料衣袖一角却挂在了耳坠子上。
她一急,不小心将耳坠子从耳朵上扯了下来,那颗小小的珠子沿着衣领便落了进去。
耳坠子不值几个钱,但却是去年她生辰之时吴妈给的。
吴妈的月银也不多,当真是将她当做亲生女儿看待了。
幼晴怕坠子丢了,下意识便将衣裳解开,手探进小衣里头去摸。
很快便找到了,耳坠子好好地,也没扯坏。
幼晴松口气,将其重新戴回了耳朵上。
“幼晴?”
身后突然响起老爷沙哑的嗓音,幼晴一惊,愣愣转过身去。
衣裳还未系好,小衣也敞着,露出大片春光。
老爷忽的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呼吸间滚烫至极,几乎要灼伤她。
“老爷……老爷!”
幼晴胡乱推搡着,好容易将自己从他怀中解放出来。
老爷的手臂还圈着自己的身子,肌肤相贴之处温暖滑腻。
幼晴愣愣看着老爷的眼睛,只觉得其中满是怜爱之情。老爷怜惜的看着她,像是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朵新绽的名贵花朵。
没来由的心下一软,幼晴红着脸低下头,手上的力气也放松下来。
老爷凑到她耳边轻轻笑了。
水还烫着,然而男人的体温更烫。
浴桶里面,老爷将赤裸的她圈入怀中,细细摩挲着。
幼晴垂着头,觉得眼睛无处可落,只好直直看着两人之间那一小块水面。
“在想什么?”
老爷缓缓贴的更近,将下巴放在了她头顶,还挂着点点水珠的胸膛差一点就要贴到幼晴脸上。
“没、没想什么……”
幼晴僵住,好像全身的血液都一股脑冲到脸上,热的受不了。
老爷又开始笑,手掌从她脖颈缓缓滑下,略过背部和腰,又要腰间一转,向她腿间探去。
灵活的手指细细的撩拨,拨开两片花瓣,在花蕊处轻撩几下。
“幼晴,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十、十五了。”
“哦……”
手指又轻轻滑到她浑圆小巧的臀瓣上,缓缓的揉捏。
幼晴觉得痒,却又不觉得讨厌,力气好像被一点点抽空,她软软的伏在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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