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前行,一去便是半个多月。
待鸿禧回宫後,依然没见到忙碌的玉枝,打听之下才知她随太后去南山礼佛,数日後才回宫。
等到他见到玉枝时,已是初冬。
这回玉枝捏着袖角,却往反方向走,鸿禧心知她想换处地方会面,便远远跟着,不紧不慢,路上遇到其他内侍,还故作镇定地点头微笑。
走了许久,四周的景色越走越陌生,人烟也渐渐稀少,却是宫内一处相当偏僻的院落,他入宫多年,竟没什麽印象。
玉枝的身影钻进那院落里,消失不见,鸿禧赶紧跟上,一入内,便被玉枝压在墙上亲吻,亲得寒意尽消。
「这里以前曾死过人,你怕不怕?」
吻了一通,玉枝亲昵地咬着他耳根道。
鸿禧被她吻得膝头软糊,胸口灼热,哪里还想得到怕,只道莫怪此处这般萧索。
「我实在想你想得紧,你呢?想不想我?」
不待他回答,玉枝又俯首含他双唇,吮他津液,与他舌根勾绕,狠狠纠缠,方才放开。
想的,他也想她的,可她总是将他亲得说不出话。
「心肝儿,你可知道,每回我亲你,便湿得厉害。」
玉枝嗓音里有说不出的黏腻,听得鸿禧心肝打颤。
「替我摸摸可好?嗯?心肝,我的心肝儿。」
玉枝撩起层层宫装,露出糯白腴润的小腿,带着鸿禧的手往腿间去,鸿禧一触,大惊失色。
「枝姐姐,你,你,你..........」
里头空荡荡地,玉枝竟未着亵裤。
「怎麽了?哦,我与你说过,要心甘情愿在宫内待下去,便要恣意而活,这不过是........一点小违逆罢了。」玉枝浅笑。
鸿禧无法想像,当她端庄地跟在太后身侧,或是站在高处严厉训诫其他宫女,甚至与皇上王爷等男子恭敬见礼,又或是跟其他内侍正经谈事时,两股都是赤裸裸的。
「多,多久了?」鸿禧猛然问道。
「多久?大概就是太后与我说完出宫之事後吧。」玉枝淡然答道。
那是三年多!三年多来,她在皇宫内,便是这样来来去去;她还说每回亲他,就,就湿得厉害,那不是带着那湿意四处忙活?
想到玉枝不穿亵裤,忙碌时,长长的宫裙下便是湿漉漉的花心,无一物遮挡,鸿禧都羞得不知该说什麽了。
「你手往下,按着花蒂揉一揉,嗯,就是这样。」
玉枝的毛发繁密,划过手心,触感刺痒,鸿禧许久没碰,有些留恋,却遭她催促,只好去摸她细缝间,那儿娇嫩柔软,热呼呼地流出许多春水,滑腻的兜不住手。
鸿禧边揉,心口跟着乱跳。
「重些,再重些。」
玉枝靠在他身上,丰满的娇躯与鸿禧瘦小的胸膛相贴,像要挤进他体内,鸿禧伸手环着她腰,随着她呢喃喘息,掌心也不知不觉施力越重,一手掐她腰肉,一手捻按她圆溜溜的花蒂。
「心肝,我的心肝儿........」
玉枝微微哆嗦,夹着鸿禧的手泄了,她倚着他缓过气,这才抽出一条小帕,替鸿禧擦乾手。
「你有什麽话想对我说没有?」她柔声问。
鸿禧许久没见她,只想多抱抱她,玉枝这一问,倒把他问傻了。
「你,你要注意饮食起居,莫太劳碌,我瞧你眼下有些青黑,是不是,睡得不足?太后老人家不好睡麽?你也跟着不好睡了?还是她派你做的事多?可能让其他人分摊些?」
没想到一出口,竟像老妈子似的问了一串,鸿禧赶紧住口。
「你心疼了?」玉枝笑问。
鸿禧羞赧,只轻轻点头。
「我会好好睡觉吃饭,不让你心疼的。」
「嗯。」
「那我去了,下午太后要见西域皇子,我需替她备装备礼。」
「嗯。」
鸿禧有些依依不舍,但他也听闻这西域皇子是来求亲的,需十分慎重对待。
「我也舍不得你,唉,真是太忙了。」玉枝按着眉心道。
「下回,下回去客栈,我再替你好好按按。」
鸿禧见她虽不露疲累之色,语调里却尽是倦意,恨不能代她去忙碌奔波。
「你想我去客栈里好好疼你?」
玉枝放下手,调戏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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