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死,他要出去,他得回去!胸口是千斤般的重,好像世界又起了风,这股呼呼风声舒适地贴在鼻前,似乎有什么人在远方唤他的名字。
“鸟鸟你怎么了!?”
“醒醒啊鸟鸟!”
骚哥儿惊恐地扑到鹧鸪身前,入手是一片滚烫的火热,鹧鸪此时的体温高得吓人,双眼翻白一直喃喃乱语,似乎正遭受最可怕的折磨,嘴唇干燥着碰撞到一起,如同溺水之人般虚脱出一身的冷汗。
“不要…求求你…别这样…”
“鸟鸟!”离天一声爆喝,他抱起鹧鸪疯狂撞开铁栅栏,不顾一切地朝孤儿院跑去,身后散开了一地的落叶,从刚刚开始那就起了一阵莫名的厉风,它刮得孤儿院那棵百年老榕根藤翻飞,飘落的叶片像精灵般缠络在鹧鸪身旁,尽管那时他已经失去了意识。
折皱的羊皮纸从信封里掉了出来,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用细腻如少女般的行文写道:
沉枷将于夜枭群噬之夜落下,加冕未名王座的银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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