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镇海打算让钱涌将那一篮子四百两黄金退回给图世昌,许雯隽拦下来,低声说道:“镇海,我们给昆翔虎兄弟购买食材已经向拓布秀娥公主借了760两银子了,你这俸禄才五百两银子,还有260两银子的缺口呢,而且你要前往边陲,所需花费也是甚多了,这些黄金虽然不能直接全部使用,我们提取一部分黄金作为本金作些小生意吧。”
宋镇海心中思索了一下,还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且不说钱涌、春梅、夏荷、秋菊、冬竹、大勇、二壮他们二个月的工钱要结算,要花费二两银子,因为白老虎昆翔虎的口粮而从拓布秀娥公主那里借来的金银,折合白银760两,老欠着不是那么一回事的,这远赴临近西大陆和沿海边陲各府,常年战乱敌寇和流匪给这五个府居民造成极大的创伤,能搬走的都搬走了,留下的都是贫苦潦倒的穷苦人,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有时候也会客串流匪打劫过往商旅,民风彪悍狂暴,这治理起来,还真要花费不菲的金钱,动辄十余万两白银的,这四百两黄金还真不够塞牙缝的。最关键的是宋镇海夫妻都没做过生意的,着万事开头难,无从下手的。
昆翔虎听到了宋镇海夫妻的交谈,耷拉着大脑袋,无语的向花园里的大树之下挪动着,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简单的口粮问题给宋镇海一家带来这么重的负担,让他挺愧疚的。宋太平小跑着追上去,轻声安抚了几句,让昆翔虎不必太在意,父亲宋镇海会有办法的。
宋镇海听在耳中,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身为家中顶梁柱,却连这道坎儿都迈的如此艰难,心中叹息了一声,外面表情上没有流露丝毫,平静的安排道:“雯隽,你先将这四百两黄金收好,盛黄金的篮子就扔进炉灶里焚烧了吧,然后取上四百两纹银送到拓布秀娥公主府上。大勇,把三只绵羊牵到马厩小心饲养吧,平日出城割草的事,就有劳你和二壮了,现在冬季就从钱管家那里支取银钱多购买些干草料备上吧。钱管家,取出二两银子,支付给你、春梅、夏荷、秋菊、冬竹、大勇、二壮你们的工钱,另外取一两分给你们作为新年的过节费吧,剩余97两由你来掌管支付府上日常开销,除夕前一天,给大家放假回家和家人团聚,过了十五再回来就可以的。”
钱涌带着众位仆从谢过宋镇海,便散开分头忙碌了,二壮将车上的小米、大豆,装袋搬进仓库,大勇安置好三只绵羊,从钱管家那里支取了三十文铜钱,便推着车出去购买草料了,四名侍女叽叽喳喳的说笑着,准备中午伙食,收拾打扫房间和庭院。
暂时无人照看的宋太曦扯着嗓门发出嘹亮哭声,远在主人卧室相隔百余米依旧清晰的传递到府门前众人的耳畔,许雯隽尴尬的一笑:“不知道宋太曦小家伙是饿了,还是拉了一裤裆,或是睡醒看到无人陪她玩,又在哭闹了。”
宋太曦不像宋太平那样聪慧、懂事,天生的妖孽,和众多婴儿一样也是经常哭闹的,好在有春梅、夏荷、秋菊、冬竹帮着许雯隽照料这个小家伙,让许雯隽能稍微轻松一些,加上宋太平已经长出牙齿,可以喝小米粥,吃野菜饼,喝些大骨汤,缓解了同时哺乳两个孩子,奶水不足的问题,宋太平兄妹鲜明的对比之下,让宋镇海、许雯隽更加珍惜这个捡来的天降之子,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女儿降世而偏袒女儿,依旧一视同仁,甚至更照顾宋太平一些。
许雯隽忙带着夏荷赶去放着宋太曦的主人卧室,看到宋太曦睁着大大的眼睛,在那里干哭,光打雷不下雨,看到许雯隽出现,才停下假哭,闪动着灵动大眼睛,露出迷人的笑容,含糊不清的喊着:“吗,吗,抱。”
许雯隽无语的笑了笑,抱起宋太曦喂了会奶水,看到小宋太曦吐奶水泡泡了,知道小家伙吃饱了,便让夏荷抱着宋太曦沿着回廊在花园和池塘转转,虽说是隆冬时节,开平城已经是零下十余度,但花园里青竹挺拔,耐冬绽放着火红的花朵,结着厚厚冰层池塘反射着光芒,另有一番旖旎品味,足够止住宋太曦哭闹,满足其好奇的。
三皇子拓布元战因为大舅子的玩忽职守,让监国太子拓布元起夺去了对开平城的军权掌控,形势急转直下,为了扭转自己的颓势,便游说病重的父亲将妹妹拓布秀娥许配给宋镇空,于五日后的除夕举行婚礼,拓布长顺觉得宋镇空一表人才,能力卓越,还是很看好,当即就应允下来,只是身体欠佳,无法下床,便让三个儿子自行选择谁来代表自己协调办好这场婚礼。赏赐女儿良田百亩,划取唐家镇三百户为女儿封地,作为女儿出嫁的嫁妆。
让拓布元起不爽的是不光三弟拓布元战和自己抢代父皇接受小妹拓布秀娥和妹夫宋镇空的参拜,就连同父同母的二第拓布元盛也赶来凑热闹,造句获悉密报那位无心皇位的二第拓布元盛在靖安府封地,大肆招募死士,操练兵马,并和另外六位有封地的王叔有秘密往来,让拓布元起倍感警惕,在皇位、坐拥大焱帝国江山面前,没有什么亲情的,每一次换代都是手足相残,杀的只剩旁系的一些支脉。拓布元盛的举动自然被拓布元起打上了仇敌的标签。
三位皇子一番争论,也没有争出谁来做家长主位,主持婚礼的礼部婚祭司官员务必头痛的只得安排三张椅子并排放置于皇宫养心殿大厅中央,请出宫廷女官上官仪亲自排练乐队,并让御厨房的大厨们提前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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