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久不曾梦过这样的梦了,这他自小时就缠困著他的梦境为什麽又开始了,他不懂,不懂这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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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好雅兴,夜半赏月饮酒吗?」深夜亦未睡的乔兰君,身後只跟随了喜子及一伍小队,漫步在皇城御花园中,远远看见了在亭中秉烛独饮的国师。
「臣在等待皇上!」国师起身作揖。
「喔?」命人退至不远处守著,乔兰君才坐至石桌边。
「臣看皇上需要痛饮一番,或许能解忧愁。」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
「皇上,这愁肠为谁而断?」
「师父……您明白徒儿的苦楚吗?」卸下了一身的威仪,她只不过是个小女人,她苦,却苦无人可与她分担。
「兰君,你爱著轩逸对不对?」
爱吗?乔兰君从未正视过这个问题,从初见冯轩逸那一刻起,她就对他有了执著,要她承认这份执著是爱吗?她不难承认。
「你知道为什麽轩逸在後gquot;/gt;一待六年,我都没有告诉过你吗?」
「为什麽?」
「师父其实是不想你们见面的,不过,中你的心事了,恼羞成怒了?告诉我,是我的哪一个妃子?」被泼了水一身湿的乔兰君,逗著自己的贴身侍红艳。
听见这个声音,冯轩逸略偏过头望向刚刚被树影挡住的身影,震摄难言,那是乔兰君,只著gquot;/gt;女衣饰,开心的一同玩著水的乔兰君,或许他未曾见过她真正放松心情的笑,才会被她这样的笑容所震摄。
登高望远,他看见侍卫被遣在远方,池边不远还整齐搁放著皇帝的衣饰。
乔兰君轻笑著,随意的在池边坐下,赤著的脚浸泡至池子中,流动的水潺流过她的双足,溅起小小的水花:「红艳,你的卖身契时间已至,是可以出gquot;/gt;的日子了吧!」
「皇上在赶红艳离开吗?」
「不!我在想著,要挑哪个妃子送给你。」
「现在後gquot;/gt;的妃子都是皇上您新册封的妃子,红艳不敢。」
「嗳唷!什麽敢不敢的,就开心的谢恩吧!你都把自己给了人家律妃了,你入gquot;/gt;前可是清倌啊!」
「云裳!」一声喝斥,云裳才发现自己的多言,她不再说话,红艳却还是怒视著她。
「红艳……你是清倌?」乔兰君震惊莫名……又自责……
「是、是的!皇上!您别……」
「我要喜子找的人,是名妓,不是清倌。」
「皇上,您别自责,红艳……」
「怎不自责?」乔兰君扣住了红艳的手,她没想到自己的清白,是要用别人的清白来换取。
其他三人只是对望著,她们怎麽不了解乔兰君的心思,对於自己失言,云裳十分自责。
「皇上……红艳即使入了gquot;/gt;,都未曾与您的妃子燕好过……」
「那云裳刚刚说的是怎麽回事?」
「那日……律妃服的药药xquot;/gt;过强,红艳挡不住……所以……」
律妃?乔兰君想了想,是那个很会吹奏笛子的妃子,所以她册封他为律妃,说来在後gquot;/gt;中,他也算挺有英气的,只是……总是不如冯轩逸。
突然那张俊逸的脸庞又跃入脑海,乔兰君摇了摇头,将他的身影甩开:「红艳,你出gquot;/gt;的时候,我为你们赐婚吧!」
树影间的冯轩逸皱起了眉头,这女皇把後gquot;/gt;的男人当什麽了?礼物?可怜那律妃深爱著她,却要被她送给亲信女侍?
「可律妃他爱著皇上。」
「爱?爱上我就是个错!」乔兰君不需要那些妃子们的爱,她只想爱一个人,也只希望被一个人所爱。
「皇上……」
「就这麽决定了,我会为你们赐婚。」爱上她注定是悲剧,将他交给红艳,对他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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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许久未见的女皇又来至他的寝gquot;/gt;了,本来他还在书案边看著兵书,她有意不吵了他,要gquot;/gt;人噤声,偷偷的来至他的身後。
冯轩逸本是认真研读,突然发现身後有人,想也不想的挥掌而去,这深gquot;/gt;之中……是刺客吗?
只是当他回身,看见来人是乔兰君时已收掌不及,乔兰君身子灵巧一偏,见冯轩逸发现是她後微愕,脚步一时不稳,乔兰君再顺手一托,两人牢牢的在书案边站住了身子。
「皇上曾经习武?」
「我与皇后是师兄妹,你忘了?」
「国师的剑法学来很苦,臣妾以为国师不会教您。」
「他是不肯教,我由国师那学来的多是国师的文采,习武只是强身,要防身还差些。」
「皇上有侍卫保护,学得基本功也就够了。」退开了一步遥,冯轩逸收拾著桌上的兵书:「皇上今些什麽,就感觉到结合的痛楚。
「啊!」撕裂般的剧痛令乔兰君一声惨叫,开始推拒他。
冯轩逸也有如雷击一般,停下了身子,他只是愕然的望著她:「你……是处子?」
「痛……」
「为什麽?这六年来你有过那麽多妃嫔?」
「我没有,你是第一个……」
「那些妃嫔若不曾真的侍寝,早该有流言传出!」
「我……我……要後gquot;/gt;妃嫔服的cuī_qíng_yào里,有……有mí_yào……好让……让那些妃嫔不知道……自己抱著的人并非……当今女皇……而是我那四个……贴身女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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