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勾着她深入,一丝都不肯分离的紧贴着,唇舌交缠着。高阳逐渐收紧手臂,使二人的身子之间无一丝缝隙。隔着两层细纱,二人身躯交缠摩擦,高阳抑制不住自己的情动,她迫不及待地去拉扯阿武的衣衫,想要她,想要让她哭泣,让她呻、吟,让她颤抖。
可惜,现在不行……高阳微微喘息,退开一点,阿武不明所以地看她,那湿润的眼中水波粼粼,分外的引人迷醉。高阳却是与她全然不同的冷静,她略有些苍白的唇在阿武绯红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右手绕到阿武的背后,一下一下节奏舒缓地上下抚摸着。
阿武的目光逐渐清明起来,见高阳格外贴心细腻地望着她,她不禁微微脸红,又有些疑惑,殿下不该对她有这样的神色,她当冷面拂袖,置她不理,才更符合现在她们之间的关系。
阿武疑惑着,惊惶着,她微抿双唇,提心吊胆地想着,是否现在的片刻温柔之后,便是更为让人心碎的冷言冷语。
“可好些了?”高阳见阿武转过神来,问道。
阿武颔首。
高阳便笑了笑,退开半步,一面低头为她整理衣衫,一面缓缓道:“我有物赠你。本该更早些就献与你,但朝廷接二连三地突发大事,你一直忙着,我不好来扰你,便一直拖到现在。”
阿武眨了下眼。
衣袍都已整齐了,高阳让她站起,而后蹲下身,替她将裙摆捋顺,阿武低头看她温婉的侧脸,看她动作认真,无一丝不甘愿。她心神颤动,更是惶然不安。
“幸而,现在与你,也不算太迟。”高阳仍在说道,又将阿武整理得端庄贤淑,仪态万方了,她站起身,却见阿武正失魂落魄地看着她,她略有些木然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而转移。高阳担忧地皱了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无事。”阿武收敛下目光,眼眸低垂,望着地板,问:“殿下有何相赠?”
高阳转头看了看窗外灿烂的阳光,她飞快道:“你在此候我片刻。”说罢,不待阿武答应,便转身出去了。
阿武便站在那里没动,既未寻一坐榻坐下,也未在房中走动,她静静等候着高阳,期待高阳要赠她的礼物,不论是什么,高阳相赠皆是她最为珍视之物。
没过多久,高阳便回来了,她并未入内,在门口唤道:“阿武,过来。”
阿武便走了出去。高阳在前引路,她跟在半步之后。
去的地方并不远,绕到一处宽阔的庭院,便见绿丛掩映之间,架起十余画架,上皆悬画。阿武跟着高阳走近,便看明那是一幅幅风景画。身沐阳光,慢慢靠近,便如走进画中之景,其逼真之甚,便如身临其境。
阿武入神地看着,那是一处桃林,粉色的芳菲,蔓延山林,远处花枝掩映,可见一处清澈奔腾的溪涧,阿武仿佛能听见那潺潺的水声,再往远,白云之下,青山耸立,弥漫在云雾之中。由近及远,笔触深刻及浅淡,很是彰显功力的笔法。
阿武转头望向高阳,高阳道:“还有。”
还有十余幅,阿武一幅幅欣赏过去。有静景,桃树亭亭玉立,树下游人驻足观赏;有动静,花瓣翩然落下,姿态轻盈,旋转动人。这一幅幅画,十分眼熟,看完,脑海之中便浮现那处桃林每一处景致,每一道不同角度看去的风景。
这……分明是那日踏青,没能去成的桃林。
高阳见她认出来了,笑道:“我看你很想亲眼目睹那处盛景,便代你去走了一趟。”
每幅画下皆有印鉴,刻的是高阳的名号,这是她亲手所画。
难怪那一阵,见不到殿下的人影……
阿武喜极而泣,脑子中是一团乱麻,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
高阳目光淡淡的望着她,内里有着浅浅的笑意,看来温柔无比,她揽住阿武,叹息着道:“阿武,莫哭了,我想你在我身边,总是笑着的样子。”
阿武闻言,忙七手八脚地抹泪,她这难得的娇憨,让高阳忍俊不禁。
二人又看一阵,见阿武对它们爱不释手,高阳便笑道:“这些画是你的了,你带回宫去吧。”
阿武自然只有欢喜的,她想了想,小心斟酌着道:“多日不见,为何也不闻殿下手书?”既然那段时日,殿下出城作画去了,那些种种想法,必是她庸人自扰。然而,却为何无手书相见?
高阳倒是明白她的意思。当年,太宗与四郎便是如此,宫里宫外,以鸟为使,一日传书数封,黏糊得要命,让承乾几度以为他真爱的地位受到动摇。
估计阿武想要,也能弄来那种鸟。
二人往里走去,高阳道:“我知你好好在那里便可,何须手书相见。”
阿武看了看她,见她神色坦然,便知她说的是心里话,不由默了默,道:“可我想时时都能见你。”但凡相爱相念,哪有不想在一起的?
高阳看着她郑重其事的模样,不由好笑:“你怎地这般粘人了?朝堂都已肃清了?苏定方凯旋了?流人平定了?你忙得很。”
阿武无话可说。
二人入内室,婢子奉上浆饮。
又是她!阿武很不愉快,道:“这婢子怎地还在你这?”
高阳无奈,她打量了阿武片刻,扶额问道:“阿武,你怎么了?竹君已成家有子,我不好时时都带她,正需一人。这婢子是你给我的,我自是放心用她。”不好的人,阿武也不会给她,省了她费心去选新人,不是正好?
阿武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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