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她却又很想要它。狄安娜告别chù_nǚ生涯已有一段日子了,但突然遇到了这个陌生人,这个罕见的美景,这个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家伙,她却又想要有一些新鲜的东西可以给他。
然而在她得以理出思绪之前,他已抓着她,让他长而坚挺的yīn_jīng强行进入了她的yīn_dào,她柔软的护膜则优雅地让路给他那烧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她把身体向前倾,感到昏眩,迷乱,只晓得——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之后——他身体的某部分刺了进来,进来,进来;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刚才他的手指爬过她的腹部,刺人的她的yīn_dào,搜索、寻找着她的阴核。她的血肉在他的身旁,因着他的触摸而跃动,她身体内部的墙也抽动着,自动地爱抚着他。她压抑住她的呻吟声,温和地达到高潮,而且当他满足地在她耳旁喘息时,她也感到女性最深、最大的快乐。
“你真是一个小sāo_huò,我的狄。”他低语着,又扭动了一次他的臀部,然后将他的手指放在她的rǔ_tóu前来回地移动。她则尝了尝她嘴上刚刚因咬唇而流的血。他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棒了,不应该这样安静,然而她不能,也不该叫出声来。底下的人们在等着她尖叫,等着她因忘我而呻吟出声音,因为他不断地逗弄着她那小巧的yīn_dì,去除它的防备,而且轻弹、柠捏着它,直到她无助地摇晃着她的臀部,作为回应。
他在她的颈后细语,像个熟练的马夫在安抚一匹不安定的小马一样地使她平静下来。他在使她安静,低语着鼓励的话来抚慰她,而自始自终他的指尖依然不停地在给予她欢愉的部位上油。
狄安娜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要解体了,要化成水了。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汗滴则在她的腋窝、乳沟、以及鼠蹊部聚集,而她的体液也布满了杰克的yīn_jīng,甚至流出了她的yīn_bù,汇流成一条银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她的大腿。
“我……我无法……”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不,你可以的,我的狄。”这就是他的回答,他的手指依然不放松地摇动着。
而使她在昏眩中依然惊愕的是,他几乎都还末进入她呢;他刚才进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用一种她就算经历过,也很少见的方式,撑开了她紧缩而黏人的yīn_dào,但就在这第一次长而缓慢的刺入之后,他就停了。完全地静止不动,好像宁可享受她的痉挛似的。
“是的,你可以的,狄。”他执着地重复着,“我现在要操你了,而你要叫,要喊,甚至要吼。”他扭动他的骨盆,而狄安娜则必须放下她的衣服,把她的手塞到她的嘴里,以免她叫出声来。他把手滑到她的腰部,把她拉得更近,而且斜过身来,然后把他们仍然相连在一起的身体降低到地面。
狄安娜向前倾,肘部靠在擦亮的木质地面,而她满是汗水的脸则紧靠着她的前臂,当杰克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插入时,她则咬着她自己的肉。杰克稳稳地抓着她的双臀,固定住她,而且现在他是不是有触碰到她的阴核似乎已不再重要。他yīn_jīng在她体内的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神经。
狄安娜已达到了极度的高潮,而且持续不断。她的子宫因着那已占有她的,掠夺者似的棒子而阵阵悸动,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翔翔。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定必要的了。她就像是一颗漂浮在寂静银河里的星星,远离她不断晃动的身体,以及那股虽已结束,但仍存在于她体内的黑暗力量……在广大宇宙的那一端,她听到杰克舒缓地叫了一声,且感到他的yīn_jīng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
这是她第一次真的感觉到,一个男人在自己的体内shè_jīng,感觉到他的gāo_wán在狂喜的时刻紧缩。两地的心则从无边的宇宙中疾驰而回,只为给它全心的注意。
他使她混身充满了极喜的感觉,他那推挤鼓动的欢愉与它的狂喜相混,一起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野兽。她让她自己静静地啜泣与呻吟,让自己向那入侵者低语着愚蠢的谢语,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
当他们分开后,她想像着一个景像:两个穿着衣服的形影,在擦亮的木质地板上激烈地发情,这将是画廊里最yín_dàng的一项,活生生的xìng_jiāo,就像是御前表演一样。她不再在乎被看到或被听到了,事实上,当她挣扎着站起身时,她恨惊讶于他们竟然仍未被发现。她拉起她的兜档裤,对她yīn_bù的濡湿感到厌烦。又是体液又是汗滴的,她简直就像是翻了的船,而且她还可以感觉到它们流下她的大腿。她那愚蠢的薄内衣也都全湿了,她实在需要一个隐密的地方来清理自己。
她两腿发软地看了看杰克。他正靠在矮墙上,皮裤的拉炼仍然未拉,已变软的yīn_jīng依然闪闪发亮地露在外面。狄安娜第一次看到它,不自觉地脸红了起来,然后一把抓起了已掉在地上很久的背包。她站起来时裙子所发出的飕鄋声,似乎惊醒了正处于做完爱后半呆滞状态的杰克。但他什么也没说,只露出了一道淡淡的,征服者似的笑容,这使狄安娜感觉到了她所任其发生的恶行。
天哪,我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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