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要不是遗传了老痞子的无节t;基因,凭着自己的言传身教,方萌又怎会这样离经叛道不受控制?(方正显然是忘了方耀那码事)现在自己的生活被搅得一团乱,仔细想想,罪魁祸首不是游风又是谁?
这麽一想,方正心里的怨气又升腾起来了。凭什麽游风做了坏事,却是他一个人在这承担苦果,人家不知道在哪逍遥快活呢!一直谨言慎行洁身自好又如何,还不是轻易就被泼了一身脏水,再也回不到过去?
方正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平,烦躁得很想骂人。开着车出去漫无目的地瞎兜,不知不觉就到了游风被请来当特邀顾问的那家法国餐馆──两人频繁厮混的那段时间方正也是来过这的,游风会让他等在餐厅後巷,然後把自己最新开发的热烘烘刚出炉的甜品拿来给他吃。
方正习惯xquot;/gt;地把车停在了餐厅後巷。瞪着眼发了半他?怎样才能让他明白我跟他不可能,我说过我不喜欢男人,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聋的吗?”再被方萌这样缠下去,他怕自己迟早会疯的。
游风看着方正抓狂的样子,完全没有被调动起同样激越的情绪,只略微扬起眉看他。方正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僵硬道:“怎麽?”
游风轻轻一笑:“你和方萌之间的事,我答应过他不t;手,不过你要是真对他没意思,那就公平点,像对一个成年人一样认真地拒绝他,不要一直这样搪塞敷衍,不然他永远不会死心。你也喜欢过人,不觉得这样让人‘死’得不明不白是很残酷吗?”
方正张了张嘴,像是不服气要反驳什麽,他想说我什麽时候敷衍了,他所有真诚的心意都倾注在这孩子身上了好不好……可转念一想,自己确实一直把他当孩子,从没有意识到他也是个成年男人了,还是个痴心的追求者。难道一直是自己拒绝的方式不对?
“你这人啊,就是太死心眼,人生哪有那麽多该与不该?”游风接着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大概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与他的可能xquot;/gt;吧?说到底你和他并没有血缘关系,在一起又有什麽关系呢?能遇到个真心喜欢自己的人不容易的。”
老痞子还真有本事把荒唐说成不出这种话的……婆妈,但贴心。要选也该选这样的不是吗?……不过这孩子,到底放了多少心思在我身上?
“吃过了。”方正喃喃。他没说实话,因为无法心安理得占人便宜似的让孩子为他的一句话一通忙活。
方萌呼吸一滞,静默了几秒,才又道:“吃得开心吗?因为有人陪你?”
儿子说这话口气有些莫名尖锐,但方正因为正自顾不暇地纠结着,也没很往心里去。他想来想去,还是不行,无论是方萌还是游风──他完全无法想象和他们任何一个“在一起”的自己。然而那老痞子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他不该再这样逃避下去了。
方正默默深呼吸了一次,扭过头正视方萌。那孩子竟有所察觉似的,湿漉漉的眼里透出些祈求的意味。
“萌萌,唔……”方正斟酌着话语,未及出口先被方萌堵住了嘴。不是没有被孩子这样强吻过,但方正觉得,今有私事要处理。方正猜这所谓“私事”十有八九又跟他那姘头有关。看着呆呆蠢蠢老男人一个,也不是省油的灯。第三什麽小畜生,还敢顶嘴!”方正气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不住,伸手想要方耀扶一下,那老男人却不知死活地凑上来,拉着方耀後退几步,自己挡在他身前。唯唯诺诺一副窝囊相,只会气虚地喊:“叔、叔叔……”
“谁是你叔叔,少给我乱攀关系瞎拍马屁!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有什麽非分之想,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不是?以後给我离方耀远远的,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想进他方家门,除非踩着他的尸体!
“爸!”方耀又急又气地大喊。方正吸了口气,冷冷地看他:“给我回家去,还嫌今什麽?”却见方正眼神闪烁,猛地仰起头部磕过来──这是垂死一搏了。只是游风反应太快,及时让开了身。方正拼了全力一击不成,牵动了下身痛楚更甚,几欲昏厥。
“既然恨我,我就让你恨到底吧。”游风眼神深暗,不知道在想什麽。手上中断的动作又再继续。
“啊……”方正已经无力嘶吼,只发出绵长颤抖的呻吟。玫瑰的尖刺一路滑压,仿佛从内部将他撕裂。忍痛已经忍到麻木,手握拳脚板绷紧,全身僵硬到痉挛。泪腺早已崩溃,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到颈部。
花yquot;/gt;压到第三gquot;/gt;刺的时候,游风停了手。方正的gquot;/gt;头小孔已经淌出好几道血痕,蘑菇头脆弱红肿,看着就知道吃了大苦头。游风轻柔地/gt;了/gt;:“真可怜,赶上这麽个狠心的主人。”那物也像心有戚戚焉似的颤了颤。
“阿正,为什麽到了这地步都不肯松口?一把年纪,难道真要废了自己才甘心?”
方正紧闭着双眼,浑身不可控制地颤抖着,屁股里t;着的按摩t;还在兹兹作响,已经咬出血的双唇却严丝合缝。
游风见他一副铁了心玉石俱焚的架势,沈默片刻,忽而轻叹一声,随後略带轻佻地/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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