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自己手里抱着的那束花,然后说了声谢谢。于是马里亚诺就又在等待的过程中努力找话题以避免自己太过尴尬地问道:“麦穗配上白玫瑰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麦穗会让人觉得温暖,感到生机。”这么说了之后,伊蕾又把视线转向自己包着的那束花,并说道:“其实,我也不懂花语。”
在那之后,两人之间就又沉默了下来,而后马里亚诺再一次地说出了自己的歉意:“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用球打中杜历卡先生的。真的……我当时只是踢得太激动了!我一下没注意到他就在那个位置上……”
马里亚诺还打算要继续解释下去,杜历卡所在的那间病房被推开了门,刚才为杜历卡检查身体的医生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于是伊蕾这就和马里亚诺挑眉示意,让他进去之后和再杜历卡好好说说。
“您好,请问杜历卡他怎么样了?”
“刚才检查下来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要好一些,他回家静养两天就能回去球场了。哦对了,别让他的头再受到冲击了,也最好别让他带队跑步,或者和什么人进行对抗。”
在伊蕾与杜历卡的主治医生就他的病情进行沟通的时候,手里抱着用郁金香,黄玫瑰,薰衣草还有马蹄莲一起组成的花束的马里亚诺默默地走了进去,并与躺在床上的助理教练杜历卡打了个照面。
“嗨,下午好,马里亚。”
在走进病房前就感到自己的心理压力无限大的马里亚诺看到在病床上和自己笑着比了个手势打招呼,却是怎么看怎么不正常的自家助理教练,整个人都怔在那里,抱着那束寻常花店一定卖不出来的花束,眼睛里都要饱含泪水了!
“嗨……嗨……”
马里亚诺没有对这个捷克男人说“别叫我玛利亚!”,而是带着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和人打起了招呼。
在这个时候,伊蕾已经和负责杜历卡的医生交流完毕,并从外面走了进来。
伊蕾:“下午好,伙计。你感觉怎么样?”(捷克语)
杜历卡:“不错,挺好的。我终于也有机会戴面具了。”(捷克语)
伊蕾才从边上拖过来一个凳子在杜历卡的病床旁坐下,并用捷克语对他问候起来,还没来得及喊马里亚诺带着他亲自包的花过来和杜历卡好好道歉呢,这就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戴面具……?”
“是啊,面具。我年轻的时候也幻想过要成为一名球场上的面具侠。”说着这句话的杜历卡抬起头来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都带着一种老男人回忆往昔的荡漾感。他闭着眼睛感受了好一会儿,这才继续转头看向伊蕾,并对她说道:“你知道漂亮惹火的姑娘们总是会喜欢那种特别特别男人的球员。戴着面具踢球就很有男人味。可惜我年轻的时候都没在赛季进行的时候脸部受过伤,也就从来都没有过戴面具踢球的机会。”
“杜历卡……”伊蕾带着一丝迟疑地叫出对方的名字,并且眼睛里带着审视地说道:“我想你应该记得你只是后脑勺被球砸中了,你的鼻梁没有骨折颧骨也没有,额头更是好好的。你的这种情况就算真的要戴,你也应该戴头盔而不是面具。”
“哦够了!戴头盔能看吗!”
可怜的马里亚诺才小心翼翼地靠近过来,并要把自己怀里的那束花放到杜历卡病床旁的床头柜上。但就是在这个时候,杜历卡仿佛发病一样地从床上猛地一下坐起身来,并很生气地说道:
“我为球队受了伤!我要戴面具!你们就连给我弄个酷一点的面具都不愿意吗!”
在杜历卡愤怒地喊出了这句话之后,马里亚诺吓了一跳,却还要故作镇定地颤抖着把花放好,而伊蕾则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了对方好一会儿,而后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地说道:“好好好,我这就通知队医组给你找一个合适的面具。”
说完那句话之后,伊蕾又把她和杜历卡之间的话题扯回了正规地说道:“我想你可能已经听俱乐部的人说了,昨天的那场比赛我们虽然输了,不过还好只输了一个球,1:2。这样,我们下回合在主场把比分扳回来的可能还是很大的,你不用太过担心。”
完全不懂伊蕾和杜历卡之间究竟发生了怎样对话的马里亚诺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想要消失又消失不了的移动道具!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把科维尔也一起带来,起码他的这位西乙好队友能稍微给他翻译翻译。
可是他没有!他没有!
于是马里亚诺只能通过两人之间的语气、语调,以及说话时的表情神态来猜测他们大致可能在说些什么。其中最关键的,就是这两个人有没有正在说他!
而后,马里亚诺就看到在伊蕾用很平淡的语调说出了一长段话之后,杜历卡使出了让人能感到淡淡不爽的嘲讽腔!
那么这个时候杜历卡在说些什么?他在说:“可不是么,你不就特别会带队打主客两回合的比赛么?国王杯的时候你每次都是在次回合的比赛上翻盘或者顺利淘汰对手。”
杜历卡的那种仿佛吸了大麻之后的语调引起了伊蕾的警惕,她非常怀疑地看向对方,而后就看到对方像是个大演说家那样地说道:
“知道我们最后为什么没能赢国王杯的冠军吗,啊?你知道吗?就因为国王杯的决赛是一回合决胜负的!我抗议!为什么!为什么之前都有主客两回合偏偏到了决赛没有!就是这样的赛制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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