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小姐——”
管家在身后唤她。
殷家兄弟已经告诉管家自己的名姓了么。单白回头,看到管家眼中忧心的光芒,似乎已经预料到今晚她要遭遇的事情……而那担忧的视线,也未免太轻车熟路了一些。
单白看懂了。她明白,殷家兄弟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并不知道殷罗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她),带回来,不乖的,惩罚一下——这都是很有可能的。
“管家见多识广,有什么可烦恼呢。”单白装作没有看懂的样子,对着管家毫无芥蒂地微笑。
“单小姐,两位少爷正在震怒中,请你……”
言尽于此。
一看就知道单白是个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太过单薄瘦弱的身体,就好像连花骨朵都没有结出一个来的绿色植株,又像是生了虫得了病,缺乏生机的,让人总想拿药给她喷一喷,治一治。而对于她所能结出的花儿,他们也很期待。
她的面相看起来实在不像能够得人宠幸的样子,换老一辈的人来说,反而是那种啥都克的悲催气场。下巴太尖,脸盘太瘦,身上没,命盘太硬,若是老人家看了,实在难以从心里生出疼宠来。
可是在殷家兄弟眼中,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个穿着衣服的女孩土里土气又懦弱胆小极了,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可是一旦脱掉衣服,不需要完全暴露,只要那么半遮半掩地往那儿哼哼唧唧一躺,就让人觉得心里痒极,就想用她这副药,蹭蹭,治治。当然——还是用了才最有疗效。管家就在门前,低声跟单白说着自个小心。他的身份,并不被允许往别墅深了进,而且这大晚上的,想也知道,有女人有男人的世界,关他一老头子什么事。
他也只能,在单白渐渐踏入房子深处的那团黑暗中时,静静看着,然后,出去,锁上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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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想要逃跑的小猫,怎么舍得回来了?”
一片漆黑的宽敞客厅,没有开灯,可是黑暗深处那两双亮晶晶的眸子,却让人无法忽略。仿佛暗夜中静静等待猎物上钩的兽类,那么明亮却充满破坏欲的双眼,紧紧勾住单白的身影。
周遭太暗,自己像掉进一个深不可测的陷阱,那感觉实在太糟糕了,于是单白轻声问道:“能不能把灯打开?”
暗色中只听嗤哼一声,下一秒身边一阵轻风拂过,单白便被人紧紧揽入怀中。
“小东西,你可真是不乖……把我的话丢到脑后,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
是殷夺!
那眼眸实在太过闪亮,内里流光溢彩的琉璃色眸子像是催眠用的小球,一闪一闪几要晃花了她的眼,要收了她的魂。
随着他慵懒而缓慢的语气,曾在宴会厅中让她毛骨悚然的手指攻势再次出现。修长的手指带着炽热的温度,从她的眉眼开始,慢慢滑落到她小巧的鼻尖,再到柔软的唇瓣,然后,落到她纤细的脖颈,才一点一点合拢五指。
“唔……”
脖子上的手掌忽地收紧,单白吃痛,一时间疼痛窒息的感觉涌来,被人紧紧掐住不得呼吸的憋闷……她一瞬间有丝恍惚,仿佛自己就要在那一刻昏厥过去,或是真正死掉。
脖子上的五指还在慢慢收紧。除了最开始那一声猝不及防而发出的呻吟,之后手掌下的人再没有吭一声,半点没有。
殷夺恍惚了。
实在是太安静了……
一旁忽地窜上来一个人,有些心急地扒开殷夺不知轻重的手。随着那手掌松开,原本被禁锢的人,软软滑倒在地,仍是没有半声讨饶和吭气。
殷罗慌忙抱起她,一手在沙发上胡乱着,“啪”的一声响后,客厅一片明亮。
那倔气的小东西,此刻紧紧闭着眼,呼吸微弱,但还好是热乎的,还有气的!
殷罗看着单白脖子上那明显深刻的五指勒痕,已经在她小巧的颈子上渐渐浮出青紫色的印记来,不由得怒道:“哥!至于下手这么狠吗?”
然而抬眸,却见哥哥殷夺独自站在灯光下,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出神。殷罗觉着奇怪,不由又喊了声:“哥!哥,你想什么呢?”
听到殷罗的喊声,殷夺回过神来,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
“阿罗,并非我太狠。”他走过来,俯下身拨开殷罗护住单白的手,细细看了看她脖子上的勒痕,才又道,“若是不好好管教,小东西一直都这样不乖……以后,还怎么随心所欲地摆弄她?”
“哥的意思是……”
“小东西……”殷夺微微一笑,如红莲绽放,光华异彩,“也是有爪子的。”
“我们都低估了小东西的戒心呢……现在她能够臣服,不过是暂时。而我们,自然要抓紧王牌,才能够保住一个可爱又耐用的玩物啊……”
待单白幽幽转醒时,自己已经躺在床上。
喉咙间又涩又痛,张了张口,却先吐出一连串的咳嗽。
单白动了动,正要坐起身,却发觉自己双手的手腕被捆绑在一起,吊高在床头的雕花铁栏上。她动一动,拧一拧手腕,腕子上的皮带倒是柔软极了,却也韧道极了。
单白有些急了,越发大力地挣扎,连带着皮带拴着铁栏的那一头哗哗直响。可是仍然挣脱不开。
挣扎间,她看到殷夺赤裸着上身,坐在床沿,正望着她。
他下身裹着浴巾,头发上还在滴水,想来是刚在浴室洗了澡。
她垂下眼,在他越发兴味的目光里慢慢止了动作。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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