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为你是那个奸夫,哈哈,奸夫。”
汤君年也端着杯子笑,“宇文小姐,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做个师奶可惜了,你长得很漂亮,真的reads;[陆小凤]努力做个好人。”
两人相视而笑,宇文姿伸出手,“来,碰杯,为我们谜一般的缘分。”
那一晚他们还是喝了很多酒,宇文姿醉在沙发上,汤君年把她丢进浴室让她泡了个澡,还拿了睡衣给她,连宇文姿背上挫伤的药膏,也是他帮忙擦的。
这样好的机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没人打扰,男方还能掀开女方的后背擦个药,说不发生点什么是不可能的。
汤君年送宇文姿去浴室以后,就替她关上了门,宇文姿确实也洗了澡,站着从浴室出来了,可她一出来就扑到了公寓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汤君年诚然是个君子,但他不是柳下惠,宇文姿是个美人,又是个离了婚的没有道德约束的美人,他焉有不动心的道理?
待汤君年也洗了澡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宇文姿已经睡着了,女人趴在床上横躺着,汤君年掀开她的男士睡衣,手指轻柔地替她抹了药,然后将她摆正,在床上竖着睡总比横着睡要舒服一些。
就这么一动,宇文姿口中呢喃,汤君年顺势吻了下来。
这是陌生的味道,宇文姿鼻头皱了皱,他换香氛了?
“你......?”
宇文姿睁开眼,瞧见的不是易凤寻的脸。
宇文姿推了汤君年一把,汤君年看她,“你不愿意?”
女方摇头,“汤先生,我......我只是把你当朋友。”
这吻还能怎么继续下去?
无法继续。
大家都是聪明人,汤君年是个君子,君子最不爱干的事情就是勉强女人,他当下就笑了,摊手道:“明白。好了,你睡床,我去那边。”
他指向沙发,并且真的拿了枕头去沙发。
宇文姿猛然惊出一身冷汗,她嗅到的不是他的味道,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对那人的气味如此敏感。
这个问题没有人懂得回答。
易凤寻身上带着清泉一般的香气,不知是什么牌子,不知是什么气味,若非要形容出来,那就是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的潺潺气息,温柔灵动,又生生不息。
所谓爱情,就是双方心跳加速产生的恋爱错觉。
汤君年方才有片刻心动,他在沙发上轻轻转了个身,那头说:“汤先生,你来睡床,我睡沙发吧。”
宇文姿睡不着了,她看见了汤君年在翻身,定然是不习惯沙发的缘故,故而她开口一问。可对方没有回答,就方才那么一动之后,又不动了,宇文姿看他半晌,终是双眼疲惫,才肯贴着床睡去。
床上呼吸声均匀,汤君年自沙发上坐起来,落地灯开着,他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人说,杜鹃若不鸣,诱之使其鸣。她不爱她,为什么不能让她爱他。
爱上,不过是个过程而已。
第19章落地和上天
次日上班,小前台瞧见宇文姿,“姿姐,你昨天没换衣服啊?”
前台这种岗位,工资拿的最少,全公司去的又最早,开门,开灯,开空调,给领导泡茶,有时还要跑腿买饭,但这种职位,往往也是最闲的,因为她们没有什么正经事。
宇文姿没换衣服,她钥匙钱包手机都在办公室里,上哪儿换衣服,难道穿汤君年的男士衬衫来上班吗?
小前台看出来了,还看出来了宇文姿脖颈上的淤痕,她捂着嘴,“天呐!这也太激烈了吧,天呐,天呐!”
小姑娘都是这个样子,瞧见淤青就以为是吻痕,瞧见一对男女就以为是恋人。宇文姿点头,“财务开门了吗?”
“开了啊,玉珏很早就来了,我来开门的时候,他已经开门了,财务有人,放心吧。”后头范亚男走进来,前台赶紧缩回自己的位置,装作开始一天的忙碌生活。
范亚男看了宇文姿一眼,又同前台道:“早会资料打印出来没有,快一点,人手一份。”说罢,径自进去了。
前台开始手忙脚乱,“姿姐,我不同你说了,我有事做了。”
指甲盖大的一点事,就能把小前台忙成那样,她手忙脚乱。其实她入职很久,每天早上都要打印早会材料,却永远弄不清公司里究竟有几人。
有时也会同旁人抱怨,“为什么我做事最多,拿钱却最少。”
答案不在别处,有些人天生是不带脑子的。
前台又开始扳手指数人数,宇文姿说一句:“分公司内勤四十八人,外勤两百零八人,算上老总,你打印四十九份就够了。”
前台又开始去数纸张,数了四十九张纸放进打印机,见她工作片刻,宇文姿都替前台心累。她转头进了里面,财务的门果然开着,何玉珏坐在座位上,神情颇为呆滞reads;36计。
“玉珏,你怎么了?”
宇文姿进来,脱了拖鞋,换上自己的尖头高跟,虽说拖鞋舒服,可女人永远都是穿着高跟鞋最有安全感,即使这种安全感将脚裹得透不了气。
她打开手机,里面一长串的陌生来电,正要回拨过去,刘昭已经进来,“开会,内部会议。”
财务会议与外人无干,财务人员关了手机,走进会议室,刘昭又关了会议室大门,“总公司要下来稽查,主要针对我们财务,稽查的重点是报销单据是否有效,是否与当事人的行踪挂钩。如果有人虚报,或者拿私人票据来走公司账目,财务负全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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