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语带娇嗔。
明知小湃的意思是在等待和担心自己,但天纳偏偏想歪去“哦哦,对呢!多谢湃儿提醒,那咱俩就继续之前被茉芋打断之事吧!”快速地对准小湃的唇便亲了下去。
小湃先是一愣,天纳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谁知这无赖竟然乘机偷袭,无论怎推都推不开,被狠狠地吻住,直到自己喘不过气才被放开。
“都是有武功的人,要是想推怎会推不开呢!女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天纳在心里坏坏地想着。
“你……你无赖!”小湃搥打着天纳的胸膛。
小湃的力度不大,天纳只感到被打得痒痒的“我怎么无赖了?是你提醒我的吧?还有,我亲吻自己的夫人有什么不对了?”
小湃被气得脸一阵红红“是你自己想歪了!还有,我们还没成亲,所以……所以我还不是你的夫人,你这样就是不对!”
“是吗?是你给的暗示不好才会让我误会的吧!而且,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想亲密了嘛!”天纳认真地说。
“歪理!你读圣贤书便是用来欺负我的?在船上欺负我,在雪山欺负我,在马车上欺负我,在宫里欺负我,在府中也欺负我,到现在还在欺负我,整天就喜欢欺负我!”小湃说着说着泪珠儿就突然在眸中打滚了,吓得天纳心乱如麻。
“自己不就是调戏了一下嘛,咋哭起来了?”天纳边想边吻去怀内佳人在眼角滑出来的泪珠。
“死无赖!死无赖!死无赖!”小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比之前更用力地打着天纳,好像是在把之前憋在心里的闷气一下子发泄出来。
看着大哭不止的小湃,天纳细想着小湃的话,想从中找出原因,怎么样都应该是小湃欺负自己呀!
突然脑中闪过一些片段,当初去山中疗伤下船时两人那触电般的对视,雪山中两人相处亲密,马车上无心夺走她的第一次,在宫里挑逗她到床上去,在王府里也滚过几次床单。而且,还不少在大庭广众跟她亲热,忽视礼教……
难道……对呀!这是注重礼节的古代呀,我怎么就那么的大意呢!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虽然跟自己是已经不知亲热过多少次,但在其它人眼中,我这么做就是调戏她,还在坏她名声呢!哎呀,笨死了!
天纳把小湃抱往床上去,语调性感温柔地安抚着“是我不对,我是个大混蛋,无赖。我对天起誓,日后不再欺负你,只让你欺负我,好么?湃儿别哭了,哭到我心都快碎了!”
小湃看着天纳紧绉眉头心疼自己的样子,才止了哭泣,抽着鼻子把自己在天纳脖子里蹭着的小头脑提起来说“你如此的坏,今夜便罚你与床无绿!”
“什么?”天纳一听,激动地坐了起来!
小湃望着天纳,冷冷淡淡地说“怎么?有意见就说吧!”彷佛是在警告天纳「你不满我的判决吗?要来个重刑不?」
天纳看着小湃哭得有点红肿的眼,害怕等下她又再发难“没没没,老婆大人说了算!”
“我现在好老么?”小湃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瞪着天纳,瞪得天纳心中发毛。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说过我乡下都是这么叫自己的妻子。”
小湃想想,好像她是有说过的,于是目光便柔了下来“我不喜欢,像说我像老婆婆一样。哭累了,要就寝了,你也去睡吧!”说完不理天纳便转过身背对着她。
可能是真的哭累了,小湃的呼吸声很快便变得均衡幼细,天纳叹了声气摇了摇头,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为小湃盖上被子后便无奈地走到书房中看书。
晨光暖和,在天纳怀里的小湃睡得特别安稳,一睁眼便看到那张放大了的俊俏脸蛋摆在自己面前,这张脸的主人还在熟睡,看起来十份疲倦的模样。
小湃想起昨晚的事,自己不是罚她不许上床睡的吗?竟然不听话,哼!
“呀!……”听到小湃的尖叫,天纳神经系统立即作出反应,马上睁开眼抽出放在枕下的匕首把小湃护在身后,眼观四方,紧张地问“湃儿可有受伤?”
小湃一脚就把天纳踢下床去,天纳没有防范之下被踢个五体投地。
天纳站了起来,生气地说“你疯了!踢我作甚?”
被天纳这样一吼,小湃愣住了,心知玩过火了,然后便重施故技,委屈地红了眼睛看着天纳“你吼我?”
看见小湃黑眸里充满伤心和心痛,天纳心里的怒气突然四散了,但却十分无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
小湃的泪终于慢慢地滑出,在清纯脱俗的脸蛋上画出一条又一条的泪痕“昨晚是谁答应了受罚的,是谁承诺以后不再欺负我的?”
“湃儿,我……”平时在殿上雄辩涛涛,舌战群臣的皇储李天纳,每次只要对着苏小湃就变白痴般,有理也不懂说,倒像患了口吃症般。
看着什么都不说的天纳,小湃突然感到很失望“李天纳,你说得出却做不到,我还怎么相信你的那些誓言?对吧,未来坐拥天下的皇上……”说到最后小湃已抽泣得再说不出话来,小湃的情绪不知何时变得认真起来了!
天纳心头一震,感到小湃又往坏情绪去了,最近她怎么总是情绪不穏定的,马上调整一下自己的心理“湃儿,你怎么可以这么不信任我呢?”
天纳坐到床边,紧拥着哭泣的小湃,姆指为她拭去脸上的泪“宁负天下我也不会负你,你心里是知道的。你说昨晚不让我上床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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