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铃铛一直忍著,但南宫意的手不断游走於她身上的敏感点,终於,呻吟声溢出嘴角,燥热感越来越强烈。
“你要磨蹭到什麽时候?”很长一段时间,南宫意有意避开铃铛腿间的神秘地带,只顾著其他地方,yù_wàng的源头得不到满足显得空虚起来,演变的难以忍受。
“我不是说了吗,要的话就自己说出来。”南宫意淫邪的笑。
“如果你把我当成会害羞的小女生那就错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想要,快点进来!”铃铛主动地张开腿环在南宫意精瘦的腰上,微微弓起下半身摩擦他腿间早已勃发的东西,让它变得更火热饱满。
“你这麽迫不及待的样子真让人忍不住。”南宫意说话的同时,往穴口探进一指,抽出来时沾满了乳白色湿滑的液体,“你下面已经湿了,看来是不需要润滑了呢,可以省下不少功夫。”
“我以为你还要浪费更多时间。”
“让你失望了。”南宫意腰已经往下沈,坚挺的凶器对准了入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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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第一百章
(0.2鲜币)打扰
缓缓地推进,直至全部没入,忍耐的低吟同时从男女口中发出。
空虚被填满之後是强烈要求纾解的渴望,铃铛动了动下半身,满意地看到南宫意变了脸色,“你不戴套子,就不怕我传给你什麽不干净的病?”
南宫意後退一些,再猛地送到底,开始最原始的律动,铃铛的话他自然是听到了,“你有没有不干净的病我很清楚,你刚入院的时候就把全套血都给查了,结果让你失望,你没有让男人见而远之的本钱。”
“你倒是查的清楚。”
“了解每一个病人的情况是医生的职责。”南宫意突然变了语调,“除了病情,你整个身体,我都想好好的了解。”
“有结果了吗?”铃铛浅笑。
“当然,尝过你身体的滋味才知道美味,让人意犹未尽呢。”南宫意挺动著下身,不断进出铃铛的身体,耗力的活让他说话也显得吃力。
“你似乎该留点力气专心现在的事。”铃铛单手环住南宫意的脖子,媚眼如丝。
“你也一样。”故意加大了力度,惹来身下人娇喘连连。
床铺和上一次一样摇晃得厉害,如果有人睡在上铺,就觉得像是大地震了一样,床架的吱嘎声、床与墙壁的碰撞声都清晰地传入耳中,比病房里的更不如。
“你该建议换个结实一点的床,不然哪天床塌了你会怎麽解释?”铃铛深吸几口气,努力平稳著呼吸。
“谢谢你的提醒,若是塌了还真不好办,而且动静也大了些。”南宫意眼睛转了转,“不如今天我们就站著做吧。”
“恩?”
铃铛还没反应过来,南宫意就退了出去,突然的空虚让她呜咽了一声。
“呵呵,别急。马上就满足你。”南宫意把铃铛抱下床正对著他压在墙上。
被贴上凉凉的墙壁铃铛轻轻一颤,身前是火热的身体,唇被掠夺,炽热的气息包围著她,左腿被抬起来,空虚的甬道再次被填满。
“啊……慢点……”铃铛很快就感觉不到背後的冰凉,整个身体都在发热,从内部烧到全身,尤其是下身摩擦的部位,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她用完好的右臂环住南宫意的肩膀,否则她肯定会因为腿软而稳不住身体。
察觉到她的状态,南宫意轻轻一笑,“怎麽?坚持不住了?”
铃铛咬牙不答。
“真是倔强。”南宫意没有逼迫她,将她的身体转过去面对墙壁,分开她的双腿後从背後进入。
不同的角度带来不同的刺激,铃铛手撑在墙上,因为是两条腿站立的缘故情况比刚才好了些。
南宫意扣住铃铛两侧的胯部,这样她不会因为自己的撞击而摇晃得太厉害,从後面似乎能进入得更深。
“叩叩叩!”两人yù_wàng正高昂时,有人敲响了值班室的门。
“是谁?”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会紧张得失去兴致,但南宫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过把速度放慢了些,好让自己说话时不会显得太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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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以前学校的床就这样,翻个身上面下面一起摇晃,经不起折腾
(0.34鲜币)h中的对话
“南宫医生,”是今天值班护士的声音,“麻烦你去看一下6床。”
“具体什麽情况?”南宫意说完突然加快了挺动速度,用力chōu_chā几下後释放在铃铛体内,压低声音道,“看来今天只能到这里了。”
“6床是一个车祸後多处骨折的病人,刚才查房时患者说打石膏的左下肢疼痛,局部红肿,请去看一下。”护士尽职报告著。
“好,我知道了,我立刻就过去。”南宫意松开铃铛,快速的套上自己的衣服,出门前回头道:“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再回去,不会有人进来。”
勉强地牵扯起嘴角,铃铛自嘲地笑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免费的应招女郎,她对自己说,“铃铛,你真的很堕落。”
只有一只手可以自由活动,但铃铛并不想要别人帮忙,穿上衣服,她慢慢走回自己的病房,冯嫂看了她一眼,然後默默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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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南宫意又找过铃铛一次,有些滋味尝过了就忍不住想再尝,南宫意一直觉得铃铛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像是寒冬里盛开的玫瑰,妖冶而冷傲,让人想去靠近采撷,然後又食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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