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王子的吻才能够醒过来的,那么,谁又是你的王子呢?那舒缓的笑意,微翘的嘴角,红润的菱唇,都不住地引诱着傅岩逍一亲芳泽。
试试吧,若是真吻醒了,说不定还真是有机会的呢!傅岩逍心中的小恶魔诱惑道。
拉倒哪,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就算真吻醒了,也不过是人家睡得不太安稳或者刚好到时间自然醒了罢了!尚未丧失的理智非常冷静地提醒。
傅岩逍很是纠结地看着睡在近侧魅惑人心的佳人。终究是敌不过心中翻腾的情意,轻轻地凑近,将唇轻轻地落在贝凝嫣的脸上。佳人肌肤细腻柔滑,触感好得让人叹息。傅岩逍又非常顺应心中的召唤,将唇缓缓下移,印在诱人的红唇上,还来不及回味,贝凝嫣忽然动了一动,把她吓得猛然抬头缩回来端正坐好。美人却依然安睡,只眼睫毛轻微颤动,没有要醒转的迹象。
傅岩逍苦笑了下,又发了一会呆,在心中狠狠数落着自己的天真。看吧,睡美人没有醒转过来,自己果真不是她的王子,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护卫着公主殿下等着王子前来的骑士罢了。忽喜忽忧的发了一会呆,渐渐也觉出困来,顺势伏在桌上眯一会打个盹。
直到将近二更,府里下人到得主楼报“姑爷,刺史公子到了,在府前候着呢。”两人顿时惊醒,忙不迭地唤了妍儿起来,匆忙赶到府门,马车早已备好停在门前,和赵思尧见了礼,只带了护卫随行,一行人便匆匆赶往九溪观夜潮。
离情却爱踏上丝路
这一行人赶在三更前到了九溪,招呼着从马车上下来,傅岩逍一手抱着妍儿,一手牵着贝凝嫣,护卫擎着火把在前后护着,赵思尧走在这一家三口前面,时不时回头调笑傅岩逍,“岩逍,看你现在妻儿俱全,一家子恩爱和睦的,连我都心生羡慕起了成亲之心。”
傅岩逍怀里抱着一个小的,手中又牵了一个大的,正走得辛苦,听得此言,没好气地回道“只要你赵公子放出要成亲的讯息,不出三日,你家的门槛怕是会被各家媒人踏平了!包准刺史大人能快快喝上杯媳妇茶!”
贝凝嫣看她有些吃力,试图从她手中抽出手来,傅岩逍只瞪了她一眼,她见傅岩逍不肯松手,只得微侧过头来,悄声道:“我自个可以的,这样你太累了。”傅岩逍眼里透出笑意来,手上却紧了紧,贝凝嫣见她如此,便也乖乖地任由她牵着,免得挣扎下来她会更加吃力,也容易发生危险。
赵思尧刚被傅岩逍窒了一下,偏又回头见得这一幕,浑不怕死地道,“我这身子骨,还是别祸害了人家女子,我倒是盼着喝你们孩子的满月酒呢。”
贝凝嫣被这么一取笑,虽然明知傅岩逍是女子,仍是禁不住的脸红,忍不住偷偷看了傅岩逍一眼。心里却是忍不住去想,若是她和傅岩逍的孩子,会是怎么的模样。这念头刚一转过,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心中暗啐自己,旁人不知,自己还不知道么,这两个女子,怎么可能有孩子,而且,自己怎么会在心中勾画自己和傅岩逍的孩子呢?
幸好虽有月色如水,但还是天色昏暗替她作了遮掩,否则绝逃不过众人的眼。傅岩逍自然不晓得身边的美人在转些什么念头,若是贝凝嫣不在此地,她少不得就要打蛇随棍上,说些我们会多多努力的混话,只是顾及贝凝嫣,不能当着众人面前口头轻薄人家,只是撇撇嘴满不在意地道,“要喝满月酒自个讨媳妇生去,管保一年抱俩,子孙满堂。”
赵思尧听她这么一说,淡淡一笑,“我说了,这身子骨,又怎敢误人家一生。只盼着你们孩子出世,认我作个义父,也就心满意足了。”
傅岩逍心下腹诽,你不行,难道我就行了。但听赵思尧说到自己的病情时的淡淡忧伤,也心生伤感,只是敷衍地答着“好说,好说”打个哈哈混了过去。顿了下又安慰道,“宋大夫不是说,也是有人能治你这病的,不要太过担心,我此行去高昌于阗行商,也会留意打探,日后我在外经商的时候多着呢,只要留心,定能替你寻着名医国手的。”
这话一说,听的人反应却不一。赵思尧自是感激知交好友的亲厚,贝凝嫣却是听她言下之意,竟是打算日后常奔走在外经商,想到这样一来,她留在杭州的时间自然极少,心中便有淡淡的不满。一时之间,却也不能深思为何听得她这么的打算,会心中顿生不满。只在心里隐约觉得不愿意,或许是难得有如此相投的同性好友,又是如此不同凡响的人物,所以才盼着能多些时间相处罢。
说话间,一行人到了观潮处,自有人在地上铺了油毡布,将带来的月饼瓜果摆好,还带了酒,几人便盘腿坐着,喝着小酒,品着月饼,赏着月色,静等夜潮。
午夜时分,万籁俱寂,忽闻有奔马声从东方传来,越来越响,江面也突起黑色蛟龙,把满江的月色打成碎银,刚才还是平静如镜的江面顿时成了翻江倒海的波涛世界。众人均是首次观夜潮,登时觉得心神激荡,不约而同地想道,只道这潮白天汹涌澎湃,夜潮却更是惊险雄壮,正正是“十万军声半夜潮”,难怪凡是得观夜潮的人,都称日潮若为钱塘绝景,那夜潮却是上天赐予人间的杰作了。
待得夜潮渐退,几人仍是一副心醉神迷的模样。赵思尧回过神来,叹道,“得见如此夜潮,日潮恐怕就相形见拙了。”
傅岩逍却是笑道,“不见得,这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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