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萧云旌穿上衣裳坐了起来,看向神色清明,有些迟钝的妻子。当真一孕傻三年?
成靖宁转过弯来,脸在他的注视下慢慢的红了,这么擦药,的确容易擦出事来。当即收拾好了羊脂油,说:“今晚我睡隔断的书房。”
这种时候哪能让她走?萧云旌抓住她的手腕,拿过她手里的琉璃瓶,说:“别走。”
“可你的伤……”一年多不见,成靖宁也想他得紧,食色性也,不过这种时候还是算了,万一就旧伤发作就得不偿失了。
萧云旌的伤到底如何只有他自己和闻礼知道,哪怕是再亲近的妻子也不会说,不过眼下哪能耽搁,当即就卸下了帐帘。小别胜新婚,成靖宁原本还矜持顾忌着,被他一勾就止不住。
想着他这回伤得严重,也只好小心翼翼的,又劝着人别冲动,等伤养好了再说。但她哪能阻止茹素一年多的男人,晚上就狠狠的放纵了一回。
原本萧云旌就是病人,次日清早就赖床不起了,明明是纵欲过度,却偏要装出一副弱病的模样,让人好生厌烦。成靖宁早起换好衣裳后,回想起他昨夜的勇猛,再想着他一回来就咳嗽的娇弱模样,越发的觉得他是在装病。
床上着实凌乱不堪,为了继续帮他隐瞒,只好亲自动手收拾了,原想着让他搭把手,哪知人就靠在圆木桌旁,一副虚弱得快死的模样。“你就能不……”成靖宁强忍着怒气把床上的东西换了。
萧云旌这时有气无力的撑着头,倒了一杯茶喝,还体贴地道:“夫人辛苦了,过来喝口茶润润嗓子。”
“你自己喝就是。”相处越久,就越觉得此人无耻,现在已经遇上了,也只得受着。
刚处置好房内的东西,奶娘就抱着萧昱来敲门,萧云旌见到儿子就抱着坐到炕床上去了。这时墨竹和锦绣等人进来,成靖宁让二人把床单被套等东西送到浣衣房去,“擦药的时候不小心把羊脂油撒了大半在上面,如果洗不干净仍了就是。墨竹,你等会人让下边的丫头再去环娘哪里买一瓶回来。”
墨竹听着成靖宁掩饰的话,心领神会的将东西收拾了下去,又不是没打扫过战场,还害啥羞呀?
成靖宁把仅剩的小半瓶羊脂油放了回去,心疼得不行,三十两银子才买得到一瓶,萧云旌那败家子儿浪费了那么多,她身上又没伤,还帮着涂了一层又一层。
两位长辈叮嘱萧云旌好生养伤,是以不用到宣德堂那边请安,现在又不用上朝,人闲适得很,就在嘉祉院内逗孩子玩儿。
用过早膳后,成靖宁交代完府上的事务去闻礼的百草斋。现在她才觉着家里人丁单薄又家大业大的苦处,担子重了男人不在的时候都得她承担。两位长辈都过了古稀之年,不能让他们再辛苦劳累了,现在她还能支撑,不过大事还得让萧云旌顶着,这个家里他不能倒。
一年多不见,闻礼也黑瘦许多,不过人却精神了不少。西南一带物种丰富,高山密林多奇药,看这满满一院子的各色药材,就知他此行收获颇丰。
还在啧啧称奇着,就被一只突然窜出来的毛茸茸的红色家伙唬了一跳。小家伙站立着,长开前爪,露出黑色毛肚皮,龇牙咧嘴一脸凶相。这是……萌神“小熊猫!”成靖宁惊叫出声,想不到在京城还能见到这东西,着实让她意外。
“茸茸回来!”闻礼匆忙赶出来喝止道。小熊猫听到主人的声音,迟疑一会儿才跑了回去,仍时不时的抛给成靖宁一个不善的眼神。
“闻大夫,这是你捡回来的小熊猫?”当年去c市熊猫基地,就见这家伙遍地跑,悠闲得很,要么摊在树上歇息,要么三五两个一起打架,要么就在啃南瓜苹果,原本去看滚滚的她,一下子就被这家伙吸引住。
闻礼一副她没见识的模样,说:“什么小熊猫,这是九节狼,别看长得可爱又小,其实凶得很,一双爪子厉害得很,它娘就是打架给打死的,尾巴都掉了。”
小熊猫是后世人给起的名字,成靖宁也不在乎闻礼那嫌弃的语气,双眼直直的盯着茸茸看。不过他一个中年男人,为何给起一个这样的名字?
“你和它不熟,先别摸它。”茸茸是闻礼收养的,所以和他亲近。
“我晓得我晓得。”成靖宁再喜欢也保持着理智,问道:“你是怎么得来的?”看样子不大,还没断奶。
“我进山里采药,迷路走到一处竹林,听到它在窝里叫唤就找了过去,结果看到它娘死在窝旁边,断了一条尾巴,小家伙几天没吃奶,饿得很了,我见它可怜,就把它抱了回去,找了羊奶来喂。”闻礼解释道,茸茸的毛色远不如大猫那么深,这时候扒拉这他的裤腿,要他抱。
养了个萌物在身边,闻礼一时间当起了它的爹妈,很是尽责。茸茸饿了,他就抱回去喂羊奶。成靖宁好奇的跟在他身边,看着小熊猫喝奶的样子,心软成了一片,不过她和小熊猫还不熟,没贸然去摸它。
闻礼喂孩子一样的喂着茸茸,问成靖宁道:“这么早过来坐什么?”
成靖宁刚才只顾着看萌物,倒把来的目的忘了,被提醒后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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