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行为和问话弄得闷笑了一声。
“你在笑我吗?”
“好象吧,其实我身上还有很多优点,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你又在责怪我不够关心你了,小气鬼。”
“我了解,因为以前你不爱我。”
“——,也许吧,谁知道呢,只是现在我比较爱你一点了。”
“有吗?”
“有”
“我怀疑?你只是在吃东方雪的醋,负气而已,对你而言,我只是你的东西,你不想被人抢走自己的东西而已。”
“才不是”
“你心知肚明。”
“我——,”成佳扁了一下嘴停顿住了,精神专注而很认真地思考着,“好吧,我是不够关心你。”
“不是不够,根本是漠不关心。”
“好吧,是漠不关心。”
“根本是无视我的存在,当我是空气。”
“好吧,我确实有时候确实是故意不理你的。”
“而且你还——。”
“嗨——,你少得寸进尺了。”
“你还总是威胁我。”
成佳的脸色渐渐不善了起来,平常连话都不肯多说一句的封刃,看不出争起嘴来,倒是喋喋不休,振振有词,害得自己都落下风了,真是低估她了。
“你还想数落我多少罪状。”
“很多,多到数不清,如果你可以虚心接受的话,我可以用笔一一罗列出来,足够你反省一段时日的。”
“你记得倒真是蛮清楚的吗,我是不是该佩服你聪明绝顶,记忆力超群呢?”
“我的确很聪明,至少比你强一点点。”
“你可真来劲了,这可是你先挑起来的,我饶不了你。”成佳尖叫了起来,这个封刃纯心想招惹自己,到底争嘴抵不过肢体语言来得过瘾,成佳伸手想要抓住封刃,却被封刃灵巧的躲过。
“这可是床也!这样你也能躲过去?”不管什么形象了,成佳索性直扑了上去,腻在封刃的身上,与之扭在一起,充分发挥近距离亲密接触的优势,火辣辣的场面最终淹没在失控当中,伴随着笑闹,俩个人一同卷进了被子中成虾子状,然后便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欢笑声。
“刃,长久以来也许我太过于自信,潜意识地认为你已经是我的,直到东方雪出现才让我感觉到危机感,我确实害怕失去你,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没有你的日子。”
“我一直都在,感觉不到我存在的是你啊,成佳。”
“不会了,我也是个很聪明的人,这种蠢事情我不会再让它第二次发生,我会努力将对你的爱一点一点,慢慢的全部找回来,直到把我的心填的满满的,直到我们的心里都只有彼此,绝对容不下任何其他的人为止,我再也不会允许你离开我,我要你永远都是我的。”
“唉——,我果然还是个东西,你那该死的占有欲。”
“就算是这样吧,或许也不是这样,但我爱你,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只是——不想承认而已,自尊心蒙敝了我的眼睛,而故意去忽视你对我的用心,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刃,你不相信我吗?”
“一见钟情的不只是你啊!我只要拥有你就好了,所以——,成佳,现在的你已经很令我感动了。”
“又是这样的强势。”被封刃死死地吻住,在她的身下微微颤栗地接受她的爱抚,声声叹息中也透露着无奈,犯贱的还是自己,为什么在这个人发情的时候,就不能毅然地拒绝,始终被玩弄于股掌之中,表面看来自己是比较强势,可最终被吃到连骨头都不剩的还是自己,上了封刃一次,依封刃的个性早晚得连本讨回,日后还不知道会被她压到床上多少回才称她的心,想归想,可心还是会跟着她跑,很喜欢她甜甜的吻,两只胳膊情不自禁地缠上了封刃的脖子,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要能勒死她多好,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享受吧,聪明如我,放弃这种温存是不明智的。
爱是什么?鬼才知道,或许每个人心知肚明,又或许我们都一无所知,又或许那只是一种感觉,一触即发如电闪般的感觉。
一边是愁云惨雾,一边是浓情密意,另一边东方雪则是不停地用筷子用力地捣着饭碗,用一种恨恨的眼神看着眼前的情景,飞舞一脸淡漠,不怎么理人,更别说理步轻衣了,而步轻衣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上去就知道没什么事发生了,可是为什么比较碍眼的却是封刃和成佳那一对呢,亲密到互相夹菜,就差给对方喂饭了,难不成这一对还以为是新婚不成,拜托,都成亲那么久了,当着别人的面亲热,羞羞羞!东方雪撅着嘴,不满地继续用力捣碗,拿看得见的东西来出出气也好啊。
“我要下山了。”
“哦!”
“我是说我要下山了。”东方雪几乎是大叫出来的,没有人听她说话吗。
“哦,知道了。”封刃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成佳,对东方雪的话充耳不闻,反正东方雪早晚得离开,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正好,我也要走了,再不回去打理有家技院的生意,就得吃西北风了。”
“哥,我也回去。”步轻衣听到飞舞说要下山,偷看了飞舞一下,见她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有些泄气,算了,还是跟东方雪一起回去吧,从此不必再见,一拍两散,各走各的路也好,希望她以后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好好生活,想着想着,步轻衣心中闷闷的很是不快,鼻头也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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