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吹了一口香风,而后低语道:“殿下,你一直看这些不累吗?这些花花绿绿的名字,有我好看吗?”
叶适抿唇一笑,昨晚和清晨都忍过来了,还能忍不住这一时半刻?
念及此,他转身揽住姜灼华的腰,将她一把抱过来,按在自己腿面上坐好,手从她身子两侧绕到前面,再度拿起书册,眼睛看着书册说道:“坐好,别乱动,我得抓紧忙正事,然后娶你。”
说着,拿起朱砂笔,在名册上圈了一个名字。
姜灼华纤细的身子被他圈在高大的怀抱里,既不挡他看书,也不挡他写字。
姜灼华抿唇一笑,行啊,那继续。
想着,姜灼华伸手摸了一下叶适的喉结,声音婉转动听:“这就是所谓的坐怀不乱吗?殿下,你真耐得住?”
叶适低眉看了她一眼,唇边笑意盈然,而后道:“耐得住!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得用行动告诉你,我和旁的男人不一样。”
姜灼华自是不信的,接着对叶适上下其手,一会儿捏捏耳垂,一会儿指尖探进他的衣领里,划拉划拉他的锁骨,反正是哪里敏感摸哪里。
叶适对此表示……很享受,很开心,很满意,但就是不能要。
姜灼华折腾了好半天,坐在他腿面上,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反应,但人家面上就是能万分淡定的继续忙自己的事。
最后,姜灼华实在是没耐心了,道:“算了,我去看话本了。”
说着就要起身,谁知却被叶适按回去,用手臂箍住她的身子,而后安慰般的俯身在她脸颊上轻啄一下,觉得好受多了,方说道:“不行,坐我怀里陪我。”
姜灼华蹙眉不解:“你腿不麻吗?”
叶适笑着摇摇头:“你才多重?不麻。”
说罢,叶适冲她抿唇一笑,接着忙自己的事。姜灼华就这么坐在他的怀里,啥也不能干,当真是度日如年。
过了好半天,姜灼华受不了,说道:“我去看话本。”
谁知叶适又将她按回去,再次附身在她脸上亲一下,说道:“不行,陪我。你自己过来的,来了不能走。”
姜灼华:“……”
就这么折腾了好几个来回,每次她要走的时候,叶适便亲她一下将她按回去,奈何他力气大,姜灼华逃不出去,只能在他怀里呆着,最后窝在他的怀里,无聊到睡着了。
叶适低眉看看她,眸色里满是幸福的波光,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问,然后再不分神,抱着姜灼华专心的忙起了自己的事。
余下的好些时日,姜灼华都在乐此不疲的撩.拨叶适取乐,反正生活如此无聊,他又能忍,不逗干嘛?
叶适则是日日都有那么几个时刻难以自持,然而次数越多,他抵抗力越强,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便紧紧抱她,亲她脸颊以解欲念之苦。
面对主动的姜灼华,叶适委实过了一段时间万分幸福的日子,心里对她的喜欢便也愈深,每一日都觉得心被填满,做起事来,也是感觉全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动力和精力。
这一段时间里,叶适解决了光禄勋手下的光禄大夫,其中中散大夫沈言本就是他的人,现在就剩下两个,谏议大夫和太中大夫,待这二人解决,光禄勋手下,基本就都是他的人了。
昨日刚下了一场雨,这一日天清气朗,一切都如刚洗过一般美好。
而姜重锦的纸鸢也在这几日做好了。
这一大早,姜重锦就拿着三个纸鸢跑来耀华堂,说要和阿姐嫂子一起去山里放纸鸢玩儿。
姜灼华也是闷了许久没出门,便同意了,叶适的夺位进程已是最关键的时期,自是没功夫再陪她一起去。
于是,姜灼华和姜重锦,去濯风堂喊了程佩玖,三个人带着一众小厮婢女,一同去了城外的山野间。
整座山都笼罩在浓郁的绿荫下,成片的树林宛如巨大的伞盖盖在山头上,处处皆是清凉如许。
山里出游的人极多,姜灼华素来不喜往人堆里钻,于是三人便走远了些,在后山上选了一处敞亮无树的开阔草坪,便在那里放起了纸鸢。
姜重锦的纸鸢做的极好,是三只大蝴蝶,上色又美,放飞在天空中,栩栩如生。
姜灼华手里拉着细细的线,仰头看着高飞的纸鸢,心情亦好似被拉回了少女时期。
正在这时,一旁的姜重锦喊道:“阿姐阿姐,你快往边上挪挪,离我远些,风往你那边吹,一会儿咱俩纸鸢该缠在一起啦。”
姜灼华闻言,忙侧头去看,果见姜重锦的纸鸢往她这边倒来。
忙挪动步子,往边上走去。
走着走着,脚下忽地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不等她反应,那东西如活了一般忽然一紧,死死的绑住了她的脚腕,但觉脚上一阵力道传来,姜灼华“啊”了一声,被拉倒在地。
胳膊肘和手侧都疼得厉害,估摸是磨破了皮。
程佩玖和姜重锦见状,将纸鸢的滚轮塞进婢女手里,忙跑上前来看姜灼华。
俩人一左一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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