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直白:“你得手了么?”
“什么意思?”蒋雨酒量十分了得,一瓶半红酒下肚,除了眼睛炯炯有神,并没有其他异样。
任鸽第一句话就直抒胸臆了,第二句更不想绕圈,她开了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后道:“字面意思。”
“还差一点。”蒋雨耸了耸肩:“吴宜之是个很谨慎的人,谨慎过头之后,和人上床都会考虑半天。不过除了上床,其他该做的都做了。”
“也不错,迟早是你的了”做资料收集的时候任鸽见过吴宜之老婆的照片,也算美女一个。不过这么多年的夫妻生活下来,必定会年老色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侧过头看着任鸽的蒋雨对于赞扬置若罔闻:“本来我还想和我的英雄谈谈情说说爱,本来吴宜之还有这种想法。见我言之有物还同我讲哈耶克,可是没过几天他就变了,问我是不是你送给他的礼物?你对这事怎么个解释?”蒋雨曾经在某一刻觉得和这个男人正正经经的谈一场没有结果的爱情也不失为一场烂漫结局。可任鸽面对吴宜之的说完毁了这一切,对此她十分恼怒。
“当一个会和人倾谈哈耶克的情妇有什么不好?”任鸽无视了蒋雨的怒气,觉得这女人遇到感情问题就肤浅:“吴宜之本来就是个多疑的人,你要是不表露自己的目的接着和他玩儿感情游戏,是挺刺激,还能让人幻想着就是爱情。可是等他荷尔蒙一过缓过劲了,为了这事那事,这种利益那种利益,你只有被抛弃的份儿了。”
“为什么?”
“为。。什。。么。。”任鸽拖长了音节好笑的看着蒋雨,把自己疲倦的身体深深的塞进沙发里:“玩感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但像吴宜之这种人对于代价的认知,大约就是把那一抹淡淡的爱意留在心底,等他年老体衰无事一身轻的时候,对着他孙子辈的人说‘爷爷曾经在壮年时也曾真爱过一个人啊。你们想不想听听?’你是愿意做他感情上的大明湖畔的沉尸一具,让他写自传的时候隐晦的想起你?还是真刀真枪的告诉他,老娘和你在一起不仅是因为仰慕你的才学,更是想要钱,到最后大家缘尽的时候,他有情有义的给你一笔,让你有生之年不愁吃穿?”
“那像你这么说你这么还是帮我咯?”
“啪”任鸽把空矿泉水瓶扔进垃圾堆里,扬了扬右边眉毛:“那是自然。”
蒋雨一阵沉默,似乎也找不到其他的话反驳任鸽的歪理邪说,只好另辟奇径道:“那你对感情的处理又是怎样?也是在偿还代价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任鸽对这话题敬谢不敏,装疯卖傻的望着她。
“我到a市的第一天,你先不问我怎么勾引吴宜之,却让我先住你家,且提了一个脑残儿童才会答应的条件,什么‘必须在你邻居面前装情侣’这算什么?狗血电视剧吗?我没问你为什么,那是因为我觉得你如果想告诉我,你自然会说。可是,你到现在都没告诉我。说吧,你和你邻居到底是什么关系。”
任鸽捂着今早被麦苗打肿了的脸,一脸苦笑:“你这么问,必然是在哪处听到了什么,然后叫麦苗来捞我?”
“很高兴你没把我当傻子,这么痛快就承认了。”蒋雨往窗口处看了一眼,意有所指的说道:“其实我并没这么大能量查到你以前是做什么和别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纠葛,而是因为吴宜之。”她满意的看着任鸽像一只紧张戒备中的猫那样拱起了腰,才继续说道:“我受伤之后吴宜之倒是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后来听来看我的电视台相关领导说你已经被弄到了拘留所关了起来,身为你拍档,当然要为你说好话。我便告诉吴宜之我和你关系非比寻常的好。知道吴宜之回了一句什么给我?”任鸽看着蒋雨的脸,看出她很是得意:“他微笑着说我错了,你和你隔壁住着的那叫麦苗的姑娘才是非比寻常的好,叫我别当了你的子弹还给你数钱。”蒋雨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大约是口渴了,喝了一大口红酒懒洋洋的道:“果然,今天吴宜之给我打电话,让我把你捞出来。我敲旁边那姑娘的门,只用了一句话就让我欣赏了什么叫心急如焚、眼前一黑、和崩溃绝望共存的样子。”她推了任鸽一把:“实在是太精彩了,我都恨不得把那画面录下来。”
“你。。。对她说了什么?”任鸽现在很想饮酒,却一再告诫自己,戒了,已经戒了,这种非常时期,酒精和一切能上瘾的事情都能做。
蒋雨站起来做了一个敲门的动作,表情从风情万种变成了不留余力的惊慌失措:“您好,我叫蒋雨。实在不好意思,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该不该说。我想请你帮一个忙。”蒋雨换了个角度,表情似极了麦苗:“您说。”接着她又换了回来,对着任鸽:“我是任鸽的女朋友,听她说你们关系不错。你看我现在受伤。”她举了举因为摔下马而一直绑着的绷带:“能不能请你去接一下任鸽。因为她在拘留所好多天了,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在上面找了人疏通关系,今天得去接人,您能不能帮我跑一趟。”蒋雨正准备继续转过身学麦苗的表情。
一直坐在沙发上不声不响的任鸽却厉声道:“别学了。”然后抱住了自己的头。
“就算我是你的棋子,也得我同意吧。”
“那敢情好,如果更专业更销魂更好。”任鸽扔给蒋雨一句:“她离开了我便能不折不扣的追求我的贪欲,我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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