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冷汗,这还用‘比’吗,必输无疑啊。
‘呵呵,小弟我在这先恭喜三皇兄了。对了,怎么不见大皇兄和二皇兄呢?’
‘他们去离陵城了。要说那滕国实在是不知道想干什么,才与我国修好居然又突然变卦,父皇怕他们会有下一步的动作就临时下了调令命他们集结雄川郡周边几个郡的五万人马去前线布防以策万全。但听说对方好像并没有什么动静呢。’对于这一点子墨倒是不奇怪,想当初滕国与宁修好多半是原协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如今得到血炼神草的他们自然不必再和宁国修好。又聊了一小会,便传来了宫监通传的声音。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慕容斡的声音永远是威严肃穆却又不失温和,低头瞧见下面的子墨,微笑着看了她一眼,虽然知道她是女子,但忍不住每次都会感叹如此英气的她实在是不逊于男儿半分,生为女儿身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早朝讨论的事情虽然不多,但是由于一些大臣的政见不同,所以也花了不少时间。下了朝,慕容斡单独留住了子墨和慕容轩继续到偏殿一叙。听了子墨说这些日子的经历,眉头也不自主地皱了起来:‘照墨儿你的说法,那滕国原本的皇帝原少宗其实已经死了,而现在那个是前世的冥皇虞澄假扮的?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若他真要卷土重来,莫说是我大宁,天下恐怕都有被夷灭之忧啊!’
‘请皇伯父放心,子墨一定倾尽全力,不让生灵涂炭。’
‘有这个心还是好的,就怕到时候以你一己之力恐难敌这魔障一般的人物啊。’不过帝王到底还是有一颗常人难及的强大的心脏,即使知道了五年之后可能有一场灭顶之灾慕容斡还是能够很快地平复自己有些恐慌的心情,毕竟恐慌也无济于事:‘罢了,当年我与你父王征战天下间多少大风大浪也熬过来了,最坏的结果大不了与天下同灭,此生虽不能与天下同生,但能为了保护天下而与之同灭也不失为壮举。子墨,朕和你父皇一定会倾尽全力帮助你和虞澄斗争到底,不光为我一家安危,也为天下安危。’
‘皇伯父的胸怀实在另子墨钦佩。’到时候有前世的神力恢复,又能得到今世的整个宁国的兵力相助,子墨的内心更加对胜利充满的信心,而且如果最终成功,那么正好也可以顺带替慕容斡了却统一南北的夙愿。
‘不说这个了,你这次能够安全回来才是最令朕高兴的。记得你走之前朕曾经允诺过你要赐予你一座新盖的府邸,不过现在朕想了想,安乐无多、及时行乐才是正道。朕在西郊建的那座别院也没什么时间去,不如就此赐予你了,朕今日就命人去整理一下,再赐你一块郡王府的匾额,你和雨程不日即可搬进去住,你看可好?’
‘墨儿谢皇伯父圣恩!’俯首叩谢。这件本来自己都差点都忘了的好事现在才想了起来,能和雨程在自己的王府里度过五年的快乐时光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啊,到时还要把若惜接过去,还有赤心,这下不会冷清了。
回啸远王府的路上,子墨见慕容轩坐在车里一言不发好像很落寞的样子,才意识到如果自己搬出去了那父王守着喏大的一个王府一定会很孤单吧,那里从来就没有人丁兴旺过。看着慕容轩两鬓平添的几缕白发,顿生不忍:‘父王,你要是觉得王府会很冷清,不然我还是继续住在这里?要不你和我一起过去住?’
‘呵呵~’慕容轩看到子墨如此洞悉他的想法也觉得十分慰藉:‘果然还是自家的女儿贴心啊,不过皇上的赐给你府邸了你空着不去住也不好,我在王府住了这么多年也不习惯搬了。其实也没事,就是忽然有点怕到时会不习惯,一阵子就好的。’
这才明白原来再威武的大男人,也会有害怕孤独的时候。子墨思前想后一路想回了王府,也没能想到什么好办法,弗如去问问雨程和若惜问问有什么主意没有…
‘这还不好办吗?’才一找到她们把原委说清楚,雨程就拍案而起,一惊一乍的劲倒把子墨和若惜吓了一跳,赤心大眼睛忽闪地望着雨程亦是有点惊奇。
‘这么看着我干吗,不过是反应比你们快一步而已啊。’雨程又坐下,把她的想法娓娓道来:‘其实我之所以这么快想到注意也是因为我有类似的经历。墨,你我成亲之日我也在我爹的眼里看到和父王同样的神情。这两个人既然都是不愿再娶的人,不如让我爹搬过来和父王一起住好了,反正沈府也够冷清的。’
听完,子墨和若惜也觉得办法可行,于是话不多说,立马就去沈府劝说沈攸去了,可苦了赤心又得被金链子栓上,一个人在后院好不凄凉...
沈攸听后是一万个不愿意:‘我去王府住算怎么回事啊?亏你们想得出来。唉~’
‘爹,你和王爷不也是多年的老交情嘛!我看你们俩住一块,下下棋,偶尔去垂钓一番不也可以吗?’
‘是啊,岳父大人,我父王与您的喜好差不多,你们俩作伴一定不会闷的。’
架不住几个年轻人在他耳边软磨硬泡的烦恼,实在是不堪‘纠缠’的沈攸最后还是无奈地向她们发起的攻势低头:‘唉,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啊。这事王爷那里同意了吗?’
一阵无语,子墨、雨程和若惜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完全被问蒙了,好像光顾着过来都忘了问问慕容轩的意思。
沈攸见状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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