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暧昧痕迹,他的印记才消散就马上换了张嘴添上新痕。
那警察一而再地帮她许多事,哪怕有他在场二人也眉来眼去不知收敛,他便料到这人插足进来是迟早的事,但二人这么快就滚上床确实出人意料。
也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加上守蛋的他和苏拉又恰巧都有事外出,才让这人捡了个便宜。
他们春风一度被当场抓奸,朝公子恼火之余更气她有了新欢竟连他的呼唤也置若盲闻,只顾狼狈逃窜,还以为她敢偷人就敢承认,可到头来还是做了缩头乌龟。
朝公子停住脚步,双眸阴晴不定遥望黄小善逃窜的方向,与他同行的朝母听自家儿子喊了个人名后整张脸都暗沉下来,便顺着他的视线往大门口张望,并未发现有什么特殊情况,她摸不准向来稳重的儿子突然变脸的原因。
冲陪在一旁的连凯莉眨眼,示意她借机搭话。
连凯莉是朝家世交好友的女儿,与朝逆同岁,系出名门且出落得端庄大方,家世背景、德行样貌,哪哪儿都挑不出刺。朝母从小看着她长大,很中意这个世侄女,两家长辈心里都清楚朝母把连凯莉当半个儿媳妇对待。
但皇帝不急太监急,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唯独朝公子不以为意,对连凯莉的态度也是不温不火、冰冰有礼。
之前没有黄小善,朝母一嘀咕他还能拨通电话意思意思。之后来了磨人的黄妖精,便定居跑马地的公寓成天与她厮混,极少在公开场合露面。
连凯莉联络不到人,担心快到手的朝家少奶奶位置飞了,于是跑到朝母那吹了两句耳旁风,朝母便硬拉儿子出来,三人昨晚共进晚餐后今早又被迫拉到半岛酒店喝早茶。
朝公子不好推辞朝母的好意便一路陪同,也多亏了他的孝心,不然还逮不到黄小善的罪证。
“朝逆,你在叫谁,遇到认识的人了吗?”连凯莉往他臂旁挨近,外人乍一看还以为二人有多亲昵。
在怒海醋海里沉浮的朝公子没避开连凯莉的靠近,朝母笑吟吟看他们的互动,还道儿子终于开窍了。
“没有,一时看错了。”朝公子人往旁边靠两步,对朝母说:“妈,时间不早了,你不上班凯莉也到时间上班了,别耽误了人家。”
“没事,我想再陪陪伯母……”
“凯莉,你刚到连世伯公司上班就迟到,容易遭人非议,今天就点到为止吧,改天找时间再聚。”
朝公子把散伙话说地滴水不漏,连凯利一时语塞。
然后将不乐意散伙的朝母直接送进朝家豪车,目送车子将人载走。又同一直跟在他身后不愿离去的连凯莉道一声“先走一步”便独自驾车往黄小善乘坐的的士方向绝尘而去。
急转直下的剧情让连凯莉摸不着头脑,站在酒店门前风中凌乱。
黄小善二人早一步离开酒店,但的士怎么拼得过朝公子的豪华座驾,毋须多久便追上在梳士巴利道的车流中慢吞吞行驶的刺眼的士。
自看见朝美人和站他旁边的两个女人之后,黄小善就心神不宁。
展风手臂横过她肩头将人半搂进怀里,手指把玩她的尖下巴,说:“我们再逛逛,等你心情好了再回家。”
本来偷吃被正宫撞见黄小善已经很无地自容了,正宫身边的倆美女更叫她心里膈应,那今天这事儿算什么,算他们互相抓奸?
黄小善嘟嘴蹂躏衣角,难怪消失一整天,原来去陪美女了,她看地真真的,那两女中的一个雍容华贵,明显年纪都能当他妈了,他还来者不拒,口味真重!
“我哪有心情不好!我心情从没这么好过,难道你对自己的能力没信心?”黄小善地雷被踩,没注意场合就在的士司机耳背后胡说八道,说完再懊悔已经来不及了,没好气捶打展风的大腿,尴尬地直往他怀里钻。
展风笑笑,与她头碰头,亲密地咬耳朵,“我对自己有自信,但经过早上你逃跑这一出,我对你没自信。”
“我没逃跑,我是先下来等你!”也不知道黄小善是怎么想的,都这节骨眼儿了还死鸭子嘴硬,打死不认有逃跑失败被抓这事。
她扬睫看到男人戏桀的眼神,老脸一红,揪着衣角不吭声了。
红灯时,靠在新欢怀里的女人接收到一道熟悉的尖锐视线,她头皮发麻,心想躲是躲不过了,豁出去般看了看的士隔壁豪车中的男人。
展风回望朝公子,一把将要离开他怀抱避嫌的女人重新撞回怀里,手穿过后背扣在她的手臂上,使巧劲让她动弹不得。
“嗳,你快放开,你这样会害死我的!”黄小善肩膀扭个不停,拿头去撞展风的下巴。
“嘘嘘嘘,你乖点,小心把头撞疼了。”怕给黄小善添的堵还不够多,又刻意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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