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吃啊。”
朝公子嘴角微微勾起,双眸绽放柔柔的光,不断往黄小善盘子里送吃的。
他们也不求这人将来能有什么大出息,没病没灾,能吃能喝就是他们对她的最高要求了。
“嘿,阿逆,别总给我夹,你也吃嘛,昨晚缴了那么多公粮。”
朝公子羞赧,横眉白了她一眼,夹起一块水果堵住她的狗嘴,用餐的时候说什么公粮,脏死了。
黄小善吃着水果,抓过朝公子的小手,摸啊摸的,“阿逆,你的手真滑。”
朝公子轻啐:“用餐的时候别说浑话。”
黄小善张开口:“阿逆喂我。”
旁座的四爷酸溜溜地说:“真肉麻,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苏爷突然关心起黄家主的学业,“你学校开学了吗?”
黄小善咬住朝公子送到嘴边的食物,满不在乎地说:“上周就开学了。”
苏拉皱眉,沉声说:“你的同学都上课了,而你却在悠哉游哉地叫二爷喂东西,你上的什么学。”
“没事啦,两周而已,我到时候叫班长把课堂笔记借给我抄抄就好了。”
朝公子又往她嘴里送一口吃的,“裴远这个班长当得真辛苦。”
“能者多劳嘛,谁叫他会四国语言,他当班长,班级参加活动的时候多有面子啊。”
苏拉一边切着盘中的食物一边酸着黄小善,“同上一个班,人家会四国语言,你是英语不利索,西语也不行,文不成,武不就,废物一个。”
“谁说我文不成,武不就!你们就是我黄小善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她转而抓起四爷的小手,“小jī_bā,你的小手也很滑。”
“讨厌。”四爷甜笑,也加入到喂食黄家主的队伍中。
一顿饭,两个男人伺候她吃喝,废物的名头实至名归!
苏爷看她整日浑浑噩噩、溺在男人堆里的糜烂生活就来气,严厉警告她:“要上学就好好上,不想上就趁早收拾东西滚回家给我们生孩子,别他妈浪费老子的钱给你交学费。”
“哎呦,拉拉,大清早的,不适合谈论这么严肃的话题,火气那么大,你是不是来大姨夫了,哈哈哈——”
一家之主带头笑,两个喂饭的小房也跟着抿嘴笑,气得苏拉一巴掌呼向她的后脑勺。
黄小善就靠这点少到可怜的家主威严来狐假虎威了,现在威严遭到侮辱性的碾压,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奋起反抗。
她挥退左右,喝口奶振奋士气,后拍案而起,叉腰指着苏拉的鼻孔破口大骂:“苏拉,你再打我一下后脑勺试试!”
“我就打了,怎么样。”苏爷当真一个掌风又刮过去,而且还是坐着打的。
“好哇,你问我我能怎么样是吧!”黄小善双手捂住后脑门,左顾右盼地想对策,最后咬咬牙,双手改为掐住自己的脖子,“我能掐死我自己,我心疼死你!”
苏爷喝着红酒,看她的眼神很薄凉,朝公子略感丢人,低头默默用餐,只有四爷一个人肯捧她的场,抱住她,俏脸哀哀怨怨的,“黄鳝,你别伤害自己,我还要靠你养呢。”
四爷这么一说,黄小善更想掐死自己了。
四爷的话倒让朝公子想起一事,餐叉指向黄小善,说:“这人前几天跟我去学校,说不想跟我们绑得太紧,还说到她毕业之前让我们去留随意。”
一语激起千层浪,四爷的反应最激烈,搂黄小善的力道能把她的老腰弄折了。
“黄鳝,你不想养我了!你是不是嫌养我费钱?我不管,我这辈子跟定你了。”
黄小善瞪一眼多嘴多舌的朝公子,赶紧安抚泫然欲泣的四爷,希望他能把她的腰松一松。
苏爷目光犀利,数落说:“开学了不回去上课,倒有空给我们想出路,一定是我每个月给的零花钱太多了,让你忘了过苦日子的感觉,下个月起零用钱减半!”
此话一出,四爷的反应比黄小善还大,而她的腰也彻底沦陷在他的化骨绵掌里。
局势反转得太快就像龙卷风,黄小善愣在当场,嘴角抽搐个不停,小蛮腰火辣辣的,不懂自己怎么就变成众矢之的了。
六只眼睛齐刷刷盯着她,一同逼她发个天长地久的毒誓。
黄小善心惊肉跳,磕磕巴巴地跟他们摆事实讲道理,“你们,冷静点,我保证我们一定能天长地久,但毒誓就免了吧。我身上已经背了不少誓言了,我怕,我真的怕,神明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这时,门铃响了,她一蹦三尺高,“我去开门!”
神明显灵帮她解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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