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乖伊米你想要什么?千万别太贵啊,我口袋里有几个钢镚你最清楚了。”
四爷刮了她一记眼刀,又妖妖地捏玩自己的耳珠子,“自从我把耳钉送给某人当定情信物后,我的耳朵就变空了。”
搞了半天,小jī_bā想要个耳钉臭美啊,这好办。
黄小善一拳捶在胸口,豪气万丈地大喝:“乖伊米,我这就给你拍颗钻石做成耳钉送你!”说完又试着凑过去亲近他,这次没被轰了。她的手还想进一步去触碰男人的耳垂,怕被打,克制住了,“伊米,你这耳珠子在我心里就是世界上最名贵的奇珍异宝,什么钻石配它都成了玻璃渣子。”
“想摸就摸,假惺惺的克制什么克制,在床上我喊不要怎么没见你克制了。”四爷擒着笑将头凑去她那边,耳垂随即落入某人指间,她摩挲玩弄着,四爷舒服地眯眼,哼哼说:“别以为夸我两句好话,今天这钱就可以不花,我还就乐意戴玻璃渣子。”
黄小善不太懂拍卖会的流程,于是把她的牌子交给四爷,让他看到喜欢的钻石就拍下来,而她专心当个甩手掌柜,抱着他的腰看他可劲儿花自己的钱。这两人平时就是一个负责放血,一个负责吸血,怎么看怎么像暴发户与二奶。黄小善打肿脸充暴发户,可她也不想想四爷是普通的“二奶”吗,他必须是不搞得对方倾家荡产不罢休的“超级二奶”啊!
拍卖会结束后黄小善牵着四爷高高兴兴去取他买下的钻石,一看交易合同上标记的价格,她人差点跪在地上。
一场拍卖会也就一上午的事,结束后黄小善与阮颂一行六人全站在阮颂的贵宾室前话别。
“阿善,刚来的热闹转眼又要冷清了。”阮颂将黄小善一家四口挨个看一遍后郁郁寡欢地垂下眼帘。
“阮阮,我们都住在一家酒店,想见面还不容易。我就住在酒店的天空别墅里,你什么时候想见我就什么时候来找我玩。”黄小善明朗地许下承诺,四爷却十分不乐意陌生人过去打扰他们的四人世界,一直掐黄小善的后背。
黄小善做过话别,见站在她身后三位人高马大的男人没有一个有开腔的意思。在屋里时就没和人家说过几句话,这都要走了还隔那装酷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没本事驾驭自家男人,也不知道都骑在他们身上多少回了!
“咳!咳!你们也跟我的朋友说两句话吧。”
她左右转动脑瓜子,用眼神煽动他们说话,可一个两个三个都当她瞪大的眼睛是在抽筋,愣是连个屁都不给她放,连最懂事知分寸的二爷也在任性。黄小善之前就说过她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这群男人非要她说点刺激的话来炒热拜别的气氛是吧!
“哈哈,阮阮,我早先不是说要找个时间和你吃饭吗,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晚上怎么样!在酒店的私人小餐厅,烛光、美酒、音乐还有美人……”
黄小善说“美人”时狗眼直勾勾盯着阮颂,让对方害羞地不好意思搭话了,低头后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正考虑要不要答应她的邀约,阿庆却低声说人家已经走了。
他心里一空,抬头果真见她被自家男人硬拽着手臂拉向下楼的台阶,她还不忘回头挥手告别。
一上午都在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的人离开了,比起她从没来过,来了又走后的感觉才更显寂寞。
阮颂整理下心情,为难地问阿庆:“他们好像不喜欢我?是因为我身子弱吗?”
“王下,他们和我们是不同路的两批人,不必过分在意他们对您的态度,您以后还是少跟黄小姐接触吧,她身边的男人个个不凡,不与我们为敌还好,若因为黄小姐与您亲近些就仇视您,这对我们不利。”
“哈,阿庆也看出他们上午因为阿善才故意不同我说话的。”阮颂摊开手心,两粒糖果一直躺在里面,他转交给阿庆,“拿去扔了吧,李医说的没错,配甜的确会影响药效。你再去查查跟在她身边的朝逆和伊米都是什么人,这人胃口真大,不仅有苏拉和柴泽,还藏着两个呢。”
萨霍为了不跟他讨厌的苏拉又撞上,拍卖会结束后特地晚一刻钟才离开贵宾室,与心腹手下经过阮颂的贵宾室门前时被一直站在门口等候的阿庆唤住,自报家门后将他请进屋中。
黄小善下楼后怕又遇到柴泽,眼珠子一直在离场的人群中乱转,最后隔着泱泱人头与在拍卖台上指挥现场的男人成功对上眼。男人大概对黄小善向他传递的电磁波有什么误会,也可能他故意装出误会了的样子,反正黄小善见他又要迈着大长腿过来问候他们一家子,吓得她拉上二爷慌不择路地推开人群逃了。
晚些时候,老黄家用过午餐后,四爷将黄小善从椅子上拉起来,“黄鳝,陪我去取钻石。你们自己先回去,我只要黄鳝陪我去。”然后也不等东西宫发表意见,牵着一家之主风风火火地离开餐厅。
黄小善自己也挺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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