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愕然,随后笑弯了眼,捏着她的小下巴朝她皱皱鼻根,歪首含住小嘴,舌尖描绘一遍她的唇形,闯入樱口,轻叩玉门。
黄小善羞答答张开檀口,献上滑嫩香软的小舌。两舌舌尖在空气中对来对去,每次碰到又立马退后,玩了会儿,各自都被对付逗笑,之后香舌被他整条含住,狂吸猛吮,痛快饮用她口中的香津蜜液。
朝公子人逢喜事,又吃了她口中带有催情作用的甘露,心上人在自己口下琼鼻娇哼,美靥晕红如火,那美态诱人至极。
他欲火飞升,轻轻抱住她,大掌在玲珑浮凸的女体上四处游走爱抚。
“唔……”
黄小善从耽溺的情欲中回神,小手撑在男人胸前推开他,掌心差点被他的体温烫伤。
“打,打住,得吃饭了……”面容霞云密布,不动声色将挂在唇瓣上的水液卷入口中。虽说是她开的头,可谁能想到这男人一点就着。
“你不是正在吃吗,嗯?”朝公子调整呼吸,喘息说道:“原来小善住进来的第一天想吃的饭是我啊,早告诉我的话,我就可以把自己变成一道菜摆在桌上任君品尝。”
语毕,作势又要去亲人,却一口亲在黄小善捂在嘴前的手背,拉都拉不下,便幽怨看她。
“别亲了,吃饭!”
她哪里是想吃他嘛,她只是又感觉到朝美人离自己很远,就想亲个嘴儿拉近下距离,妈蛋,没把控好尺度,差点变成负距离了。
因为是周末,黄小善吃完饭无所事事,便滚到朝公子的大床上午睡。九月天+舒适的冷气+龙床+满床男人香,招招都是必杀,简直不要太好睡了。
这一觉直睡到夕阳仅余最后一抹红光时才被手机铃声吵醒,她发着梦接通电话,听到一声暴喝:
“黄sāo_huò!你死哪去了,不是叫你帮我看店吗!”
这么大的音量也没完全震醒黄小善,她懒懒散散梦呓:“哦,中午出了点事,我就提早回家了,不是帮你关门了吗。”
声音娇憨,小南一听就听出她在睡大觉,气更不打一处来,尖喊:“你还好意思睡觉,赶紧把钱给我结清,我这小本生意,不赊账。”
“钱?赊账?”听到敏感词汇,黄小善恢复一丝清明,爬起来认真问:“什么钱?应该是你给我半天工钱吧。”
“你丢下我的店乱跑还有脸跟我提工钱,赶紧把你男人在我店里买东西的钱结清。你丫的艳福不浅啊,在哪捡那么标致的小男人。”
“你等等,我有点晕……”
黄小善理了理头绪,忆起她被朝美人拉走的时候那倒霉小祖宗确实还留在店里,难道他没走,继续待在店里乱碰东西了?!
不过他能买什么,无非就是那套伤风败俗的情趣内衣,还好还好,布料那么少,应该不贵。
理清事情原委,她弱弱解释:“他,他不是我男人。”事到如今,说这种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假得很,尬笑两声,打着哈哈:“他花了多少钱啊,咱俩这么好的交情,你可得给我个巨惠价。”
小南拍胸脯,爽快说:“放心,已经给你打折又去掉零头了,一共五万港币。”
黄小善手臂一抖又跌回床上,破口大骂:“姓乔的,你宰人宰到朋友头上了,那套没两块布的内衣能值五万吗!我要去物价局举报你!”
“什么内衣,你男人可不止买一套内衣,他几乎把我店里所有的产品每样都买了。我给他打包好,他还说自己没力气拿,让我快递到半岛酒店。”说着小南开始唠叨:“我说,你有钱没钱你就敢养这么贵的男人,你自己都住那么破的房子了,你男人住半岛酒店?!ex?你别逗我了成吗。你知不知道半岛酒店是什么地方,郭富城前几天在那举行婚礼,我想去看明星还被拦在门外。你养的是男人吗,简直是一台钞票粉碎机啊。”
黄小善牙根都快被她自己咬断了,小南尽管一无所知,却句句扎心,刀刀见血,那男人不是钞票粉碎机,那男人是把她当成钞票印刷机了!
她感觉身体被掏空,比没睡觉还累。
这些男人,一个软禁她,一个刮她钱,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辈子能睡到一起,想必上辈子互相之间都仇深似海啊。
“好吧,五万是吧,我给你转账可以了吧。”小南做生意也不容易,买都买了,总不能不付钱吧,可恨她连东西的影儿都没摸到。
她先前还喜滋滋地想:帮小南看店一天,怎么也该有个几百港币的收入吧,现在呵呵哒了,倒贴钱!那小祖宗的祸心已经开始显露出来了。
没多久,小南的账户就收到入账信息,他两眼都瞪直了,怀疑黄小善是不是下海zuò_jī了,不然哪来的钱,还一次性结清,真他妈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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