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但想想也好,公主今天正好回来,老臣也想念她得紧了,刚好来看看。”
景元帝心里也是万分疑惑,接过那密奏,回到座位上拆开,阅完后,笑着对朱浩然和贵妃道:“朕刚接到武胜的信,上面说湛儿途中贪玩,可能得耽搁几天才回来呢。国丈和贵妃今天可是白等了。这样吧,小中子马上叫人去传膳,还得让人请太子过来陪他母妃和国丈用膳,朕还有点事情,得去上书房一下。”
一出殿门,景元帝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一语不发的快步朝上书房走去,边走边对身边的小中子道:“快去宣朱尚文和段远来见朕!”
在沈青云家已呆了三四日,公主的臂伤经过医药细心护理,已是渐见痊愈,而沈家上下虽是对她万般恭敬,一应需求都尽心尽力,可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公主内心也着实闷闷不乐。幸好还有林令月寸步不离的陪着,时而抚琴,时而弄笛,时而对弈,时而吟诗作画,倒也可少解忧闷了。在这短暂的患难与共的日子,公主和林令月愈见亲近,情同姐妹。
这日,公主正倚在床头,呆呆的看着林令月绣那龙凤花纹的香囊,白枫笑容满面的进来,行过参拜之礼后,喜孜孜的道:“托公主洪福,我们兄弟了。”
林令月大喜,天纵公主也一下子来了精神:“什么?在哪里找到的?快把他们带进来!”
白枫一听这话,话语迟缓下来:“公主,奴才还没说完呢,人是找到了,可是……可是……”
公主皱眉道:“别罗嗦,有话快说完。”
白枫方道:“我们他们时,他们正在一户农家养伤得很重,浑身上下都是刀伤,据他们说是盗贼所为,而那盗贼知道他们身份,现已全部解散。我本还想带人去擒获他们的,听如此说也就罢了,没有去惊动官府了。”
见公主仿佛陷入沉思,又道伤势严重,暂时不能回来,李怕再有什么事,也都陪在那里,只叫奴才来请主子示下。”
公主微一沉吟,已有主张:“你留在这里,陪着言家兄弟,以免再有不测,让李成回漪弟那里,告诉他我玉佩已经收到,我也安全抵达京都,让他无须挂念我,这点要切记,特别是我受伤的事,千万不可说出,否则,他就永不用回京城了!我跟月儿今天回京。”
白枫一听就急了:“奴才要陪在公主身边,公主身上带伤,奴才们怎么放心让主子带着个侍女一起回京,一路可还有四五天路程呢,奴才们怎能放心!”
林令月也慌忙跪下:“殿下,一路上已经事故不断,您还是多让几个人跟着你吧。”
天纵公主一手拉起她:“月儿,有些看似越危险的事,反而越安全。沈家是做买卖的,有运货物的商车,我们就坐上其中一辆,神不知鬼不觉就到了京城了,要你们都跟着,反而显眼。你们都无须多说了,估计我要走,沈老爷子也不会答应,我还得说服他,你们就别再让我烦心了。白枫你要李成切记,回嵩山跟你们王爷回话可小心着,要是露了什么口风,我定教他脑袋搬家!”
白枫万般无奈,只得勉强应道:“是!”
魏王府里,魏王焦躁的在厅中走来走去,一边瞪着眼睛看向张师爷:“你看看你找了些什么人!给我找了一群饭桶!什么事也办不成,现在公主人都不知道在哪里了!他们自己也都不见了!”
张师爷胆战心惊:“王爷稍安勿躁,是奴才用人不明,办事不力。奴才愿受惩罚。”
魏王口气稍见和缓:“你愿受惩罚有什么用!事情一旦被父皇知道,别说想谋皇位,就连现下的王位都保不住了!”
张师爷小心道:“王爷无须担心,联络那群盗贼的人,已被奴才灭口,那群盗贼利欲薰心,只认钱的,根本不知道那联络人人身份,更连小人的面都没见过,牵连不到王爷的。小人想,他们可能是发现了公主的身份,所以不敢再下手,怕惹大祸,惊惶失措的逃散了。这事死无对证,牵连不到王爷的。”
魏王脸色好转了些,但口气仍是不依不饶:“这事功败垂成,毕竟心里不舒服,在皇后的事上面,公主始终是本王的心腹之患,你可有将功折罪之法?”
张师爷面带畏惧为难之色:“公主聪明绝顶,经此一事,说不定已有疑心,会加强戒备,再下手只怕难了,何况现在连她躲在哪里都不知道。”
魏王冷冷一笑:“你不知道,本王倒是猜得到,朱尚文小子是朱老头的门生,他父亲是泊宁镇一带的富商,估计那丫头是躲在那里。”
张师爷正色道:“若果如此,那更不能打草惊蛇了,目标太大,我们万一露什么破绽,将全盘皆输,现下惟有当作不知此事了,以后再找机会也不难。”
魏王叹气道:“这个本王也省得,也只好罢了,可惜错过了这次的大好机会呀。好了,你下去吧,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本王要好生静一静。”
张师爷小心翼翼退出,魏王一个人在空空荡荡的大殿里站立许久,叫人来换上朝服,进宫去了。
景元帝坐在上书房的桌案前,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放在茶盖上,面前是厚厚一叠的奏章。
御林军统领段远跪在地上,小心的斟酌字句回话:“万岁,臣派出的几位御林军高手已经连夜快马加鞭赶到泊宁镇,并已见过沈尚文之父,但沈父说公主执意回京,在他们到达之前和身边侍女偷偷上了沈家运送货物的商车,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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